天堑[总受np] - 七、我明白都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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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以为我会命丧于此,直到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被关在了柴房里。

    唯有与男合,获得才得以解脱。

    后来我才知,采贼将我卖了象姑馆。

    可这样却惹恼了那位爷,他暴的拽住我的发将我的脑袋向后拉扯,“为何不声?哑了么?”

    “行,带他去洗净,然后送房里去。”

    为何拥有这样嗓音的人,却是暴徒呢。

    现活着与我本就是折磨,只我没有自尽的勇气。

    上的已然疼到麻木,背上又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大抵是都血了。

    我坐在雕大床上,就算知晓今夜或许会死,心也一片沉静。

    梦里他总是柔意的哄着我,对我说别怕,他会护着我。

    然又想到那些苦命的小倌们,若是因我受了牵连,那是真真无辜。

    可面对那位爷,也全然不敢造次。

    我已记不清那晚有几人,十人?还是二十人……

    他们的那位爷是位大人,听说是王公贵戚,也是了名的残暴成

    “不行,那位爷得罪不起,他指名要的人,咱必须给他送过去。”

    我的嘴被他开,被用力拽外。

    被翻过来压在榻上,对方,随后就是又猛又快的撞击。

    冰凉的玉扇挑起我的,迫使我抬起来。

    那几月于我犹如地狱,唯有陷昏睡才得以片刻解脱。

    两手指突然探我的,随意地玩着我的

    “真,宛若,确是尤。”

    房门被推开又被关上,我听着锦靴踏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我跟前停

    “虽盲了,这脸依旧绝,后也完好无损,到时他只需躺塌上供那位爷用就行。”

    某天睁,我就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醇厚动听的声音如磐石般砸我的心底,使我躯一颤。

    我脸上浮现羞赧的红,张了张嘴,却也不知能回什么。

    “哦?”

    我终于明白谢奕大抵早就想要摆脱我,只因他为人正直抛弃之事,所以我被人掳去于他也是解脱,他不会来救我,他不会来……

    他们每日喂我喝药,每日让好几个男我,直到我失去意识,浇也无法醒来才会放过我。

    我受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我的,然后就是一阵剧痛。

    “不知好歹,这么不愿声,不如把也割了。”

    可是冬去来,谢奕还是没有现。

    我极力反抗,他们就给我了一碗黑漆漆的药

    原也想过,如若真的死在这位爷的,大抵也就是我命该如此了。

    这位爷在床事上确是有些暴,但好似并没有传闻那么残暴。

    他抬手扇了我好几掌,扇得我昏目眩,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嘴里的血腥味更重了。

    我只在灰茫茫看见些许影的廓,就听对方缓缓:“怎么盲的?”

    那位爷轻嗤了声,冷声:“病了的人也敢送到爷的塌上,我看这馆里的人是都活腻了。”

    我哭着问他为何这么迟才来救我。

    我终是没忍住,被吓泪。

    “怎么偏偏在今儿个盲了?这要是让那位爷不满意了怎么办?”

    后来他们对我不再用药,因我的了药瘾,已离不开男人了。

    痛,还是会痛的,只是不会再血了。

大怒,将我折腾了个半死时,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何谢奕还没来?

    因我对这世间还有许多不舍……

    我满嘴是血,许是刺激到了他。

    对方用力扇打我的,将它扇至红,又低狠咬我的后背。

    微凉的手指蹭过我的角,“你倒是懂得服,这的爷都心疼了。”

    明知如此,我还是每晚梦到谢奕,梦到他来救我脱离苦海。

    “家,不知。”

    他将刃从我后,将我翻过来。

    然而醒来,我依旧在地狱。

    洛城是国都,而我所在的象姑馆是洛城最大的小倌楼,据说上有人撑腰,就算当街抢夺良家民男,官府也视若无睹。

    “病了?”他瞧我双目无神,也不似说谎,“什么病,只致盲。”

    那小倌红了眶,抱住了我,只我已看不见他心疼的神

    “要不咱们换一个?”

    对方大力撕破了我上的薄衫,手掌从锁骨一路摸到了我的间,手指撩拨了两间那,揶揄:“这儿怎的这么短小无力?”

    我宁愿永远活在梦里,永远不要醒来。

    就算如此,与象姑馆来说,那位爷依旧是天大的贵客。

    我把这段时日赚取到的赏钱给了他,“不多,就全给你了罢,你也不必替我作甚,如若我真的死了,将我尸扔到葬岗即可。”

    后面我被他连着了好几天,除却有些疲累,命却并无大碍。

    泪不停从我落,那位爷也没有再继续割去。

    我习惯了隐忍,就算咬的满嘴是血,也不想声。

    不知是那位爷真的心疼我了手,还是我确是命贱。

    听说我被那位爷指了名,与我同住的小倌就让我把银钱给他一些,说到时会替我打副棺材安葬。

    以前和唐晋还有谢奕时,是不敢。

    现在是不愿。

    而那位爷每次来,都会玩死一两名小倌。

    我一直盼着谢奕能来救我,我为他找了许多借

    我心里一惊,随后胡伸手抓住那位爷的锦衣一角,急忙:“求爷别气,是家胡言语,家无病,不会让爷染上的。”

    我的早已习惯了这样暴的对待,也习惯了男,所以能很快容纳对方的大,甚至在疼痛都会不自觉主动迎合。

    他的这些夸赞与我来说犹如划开血的利刃,比起上的痛还要更痛一些。

    他真的用刀划了我的

    我沉默不语,如若他真的能把象姑馆的老鸨和公们都杀了,与我倒也是件好事。

    我咬嘴,不让秽的声音从

    虽什么都看不见,但靠的极近时也能见到些许廓。

    “回爷,是、病了……”

    我的前并非完全黑暗,而是灰茫茫的一片。

    我被关了五日,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后,老鸨就想拖我去接客。

    “你这张脸我甚是喜也甚好,就是看着弱不禁风,不知能让爷折腾多久。”

    那药效起来时,浑火烧火燎,犹如万蚁噬心,麻难耐,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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