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浮江上 - 第90章

    明月到一片温实的肌肤，蓦地转过，“怎么、怎么会这样？”少年笑得狡黠：“我想可能会想摸，所以提前在这里剪了一条，手可直接钻。”“……”明月又心疼又好笑，“大冷天的，你也不怕凉到肚。”她想缩回手，却被少年住，“我的小腹说，喜的手。”明月见他眸光晶亮，说得一本正经，忍不住笑了，便倚在他怀里，由着他握着。泥炉上着酒，好后，江年安给两人各斟一杯，哄着明月饮。“这酒不辣，还有甜，你尝尝看。”明月平日里鲜少饮酒，只因她酒量奇差，喝少许便会面红，整个人都呆呆的，问什么答什么。之前曾闹过一回笑话，之后在外面吃饭她便不再碰酒。如今除了船夫，船里只有他们两人，除却血缘，年安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之人，她对他再信任不过，因此便多喝了两杯。果然甘甜柔，仿佛在喝甜浆一般。江年安眉笑，“我没骗罢？”明月了，“好喝！再来一杯！”一坛温酒很快被两人饮尽，此时船也抵达湖心岛。岛上游人不少，皆提着灯笼三两成群，江年安右手提灯，左手牵着明月，两人循着小径，踏雪赏梅。皎洁月光，红梅映雪，空气弥漫着郁的梅香。明月穿着月白绣小袄，披着鹅黄氅，上挽着朝云近香髻，簪着一枝赤金海棠坠珠簪，行动间粉白珍珠轻微晃动，映衬得她小脸越发明媚妍。少女杏眸如，转过看向他，“年安你看，这朵梅开得最漂亮。”江年安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只觉周边的人与似乎都在一瞬间远去，偌大世间只余他们两人。无论世事怎样变幻，他们可以一直厮守到老。江年安心得厉害，上前俯在少女耳边，低声：“可我觉得，世间万都不及分毫。”见少女耳渐渐泛起粉意，他骨微微动，握住她的手轻声询问：“还想继续游玩么？”明月摇了摇，“这里人太多了，闹哄哄的。”“那我带去游湖。”两人很快回到了船上，船夫撑着船桨划到了湖另一边，人烟渐少，熙攘声也淡了去。江年安低声吩咐船夫一句什么，后者应了，变戏法般不知从哪里寻一只小木筏，丢在面，人了上去，箭一般划了去。于是，船上便真的只剩两人。江年安关好船舱，牵着明月了一间房。房间不大，却极为和，衾被看着也十分柔——与新房里的颇为相似。

    明月心快了几分，一时不敢与他对视。江年安却又斟好酒递到明月边，语带引诱：“想不想试试酩酊大醉的滋味？”“嗯？”少年压低嗓音，轻笑：“大醉之后，觉会变得迟钝，就不会像昨夜那般，声嚷疼了。”明月面颊绯红，看着近在咫尺的酒杯，犹豫须臾，还是摇了摇，“不要了。”不可否认那觉很舒服，但是太过舒服了，叫她有失控的恐惧。江年安笑着将酒一饮而尽，低吻上少女的。淡淡酒气萦绕两人齿之间，明月不知不觉间吃了他的残酒。她不喜吃酒，却喜与他亲吻。酒坛渐空，明月绵绵地被少年压在锦被上。他黑眸一片清明，笑着一亲她，动作轻柔。明月两颊绯红，杏眸泛起迷蒙的雾，角弯弯，神迷离。上的厚重衣忽地一轻，她在床上不安分地翻了，传来少年的低笑。上蓦地被轻打了一，明月红着脸，粉微张，又羞又窘地看了他一。江年安细细净了手，回到床边覆在明月上，见她小脸通红，眸光泛着，似是被欺负狠了般。可他还没动手。他笑着亲了亲少女的角，指尖移……在她彻底准备好之后，他方吻着她的沉。期间，他不时地问一些问题。“当真觉得只有疼么？”“是不是觉得我太鲁了，要再好好学习一？”“怎么又哭了，是我得不够好吗？”……明月意识仍清醒着，只是吃多了酒，便不听话，他问一句她答一句，耳边少年的低笑越发畅，她面红耳赤只想找个钻去。后来她索咬着不语，却被少年温声哄劝，最后所有秘密都被他挖了去。两人在船上过了一宿，翌日近晌时方回府。江晴雪一早就来找明月，却被告知少爷与少夫人府去了。午间大家一起用膳时，她见表哥对表嫂百般温柔小意，与从前正常时没什么两样。明月则脸微红，边挂着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