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恋，发生在1928年的英国 - 成人礼 02

    斐瑞还是来了。他没有听从德华的劝告，却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独个儿坐在候诊室——他父亲正在拐弯那间咖啡馆等着，或说监察着。他也不是不害怕的。但他想试一次该不会事吧？万一过程真的无法忍受，再提止也不迟。要是德华过虑了，斐瑞其实得住，那他们还可以赚回来一两年的相时间。然而来到这儿的一路上，还真的迂回曲折，这黑市诊所座落于非常偏僻隐蔽的所在，若非有熟人介绍还真的找不着。而斐瑞跟父亲也极度低调，甚至可说有「乔装」的成份，好让别人无法一认他们来。这时一个架着大太镜，着阔边帽还把围巾围住了半块脸的女孩来了，跟柜檯的护士低声说了两句，便坐到了斐瑞旁等待。「医生今天看来要迟到了。」那女生竟向他搭訕。「她说他还在外边应诊，还未来得及回来。」「啊。」斐瑞听着有耳熟，但她的声音被围巾闷住了有怪怪的。「你来这儿医治什么？」她除掉了太镜。「难跟你的同房玩了病？」斐瑞睁大了，认盯着他看那双睛的主人，正是他的前女友伊莉莎白。斐瑞在她瞇着的迫视，吞嚥了一，接着把发生在他和德华上的事直接说了一遍——他从来都不想骗她的，他也有为之前不愉快的分手而疚，而且伊莉莎白其实早知他和德华的关係，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他以为伊莉莎白听后会冷嘲讽一番，没想到，她只是叹了一气。「在这个社会，当个同恋很可怜吧？」她苦笑。「嗯。」斐瑞只能闷闷地应了一声。「可是我们也不可能改变什么。」「你可以选择不同恋。」她冷笑了一。「而我呢，却不可以选择男人，真不公平。」「嘿？」「这个社会对待女，可不会比对同恋客气呢！」她说。「特别是不合乎社会期望的女，场可能比搞同恋更悲惨。」「上什么人，也不是一件可以选择的事。」斐瑞反驳。「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也不由得你控制。」「完的轨理由。」她翻了翻白。「所以男人可以一边家里养着妻小，一边跟人在外面得死去活来。」斐瑞想到自己在有女朋友的况，却跟德华不自禁地吻倒在床上，也到一阵心虚和愧疚。「对不起，真的。」他很诚恳的再说一次。「我说的不是你。」伊莉莎白又再叹了气。「只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太多人的是一个人，结婚的对象又是另一个人了。所以我从来都觉得，跟婚姻，本是没相的两件事。」伊莉莎白语调里的沧桑，引起了斐瑞的好奇。「你又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

    教斐瑞睁大双的却是，他看见伊莉莎白的手在她肚上抚了抚。「你……」他震惊得不敢说去。「我之前来这里了检查，今天来拿报告。」她说。「假如不幸地，真的怀上了，就要產手术了。」斐瑞的都掉了来。「儘我很想把他生来。」她罕有地柔，充满母地一再抚摸自己的小腹。「那……那……」斐瑞结结地。「是谁的？」他得一再肯定自己先前没有错事，才敢真的问来。「嘿，当然不是你。」她冷笑。「难你还看不来，我也只是在找你当掩护的吗？」「什……什么？」鲁钝的斐瑞，真的到一雾。「就像你已经有了德华，我也有一个我的人。」她看着斐瑞。「可是我们跟你们一样，都是不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到别人跟前的。」她顿了顿。「他是个有妇之夫。还是我的文学老师。」「哦！」斐瑞的嘴始终找不到机会合上。「而他老婆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还到我的学校去投诉过。」她笑了笑。「如果让学校知了，他可会被辞退，我将来想念大学的愿望也会因为被赶校而烟消云散。」「可是……我们……」斐瑞不明白，他们假装谈恋，也不可能扭转这些事实的。「我有想过跟你假戏真的。」她突然摸上了斐瑞的大，令他骤然心加速，而且现了生理反应。她看着笑开了怀，手再放肆地移近他的大。「看来你也不抗拒嘛？」斐瑞咳了咳，尷尬地退开了，翘起了二郎以掩饰他的起。「假如我们结婚了，我就可以维持跟他的关係，而没有任何人会怀疑。」她说。「你打算跟我结婚，然后一直跟他维持关係？」斐瑞对这个设想不知作何反应——他差儿就成了世上最大的傻，把别人的妇娶门，说不定还要帮别人养孩。「算了啦，原来你也是骗我的，那么我们扯平了。」这时一个着厚厚镜片的糟老提着公事包从外面来，因为赶时间还上气不接气的。伊莉莎白突然拉住了斐瑞的手，斐瑞到她手心冰凉渗冷汗，而且她握得很用力，想来她现在非常张。「可以再假装一次我的男朋友吗？」伊莉莎白颤抖着，低声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