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清 - 第375章

    小九，帮我一。女人背对着坐在床边，宽大的白衬衫，修素白的双绷令人心动的弧度。她轻轻解开纯白的浴袍，心念起着一片涟漪波澜，等着殷九弱第一次正大光明地碰她。殷九弱走过去把玩偶放在枕边，就着夜灯的光芒来到扶清边。前胴腻的肌肤在夜灯透白如脂玉，纤细得像是某，凛冽秀的脆弱一枝。小九，没见过女人的吗？这话明明带有极的窥探，可偏偏从这个矜冷疏离的女人说来，莫名变得有学术讨论的严肃。殷九弱捻着白的，神飘忽，不好意思回答那个问题，你的是清茶味的。嗯，茶香很好闻。殷九弱心里的弦发轻微的铮音，她略微失控地接话，我的也是。扶清以低低的笑声，代替她所想说的那句「我知」。怎么不？不好意思，想起了一个人，所以发呆。殷九弱想起那个迷的夜，缠上来的女人肌肤也是这般得叫人心醉。你喜的人？是的。想到什么了？扶清装作不在意地发问。记不清了，殷九弱诚实地说。扶清只觉得这是殷九弱不愿说的托词，给我的时候，想别人，我会不开心的。对，对不起。完歉，殷九弱才缓过劲儿来觉得怪怪的，可扶清已经重新穿好衣服，关掉床灯盖好被躺了。她纵有千般疑问也不好再声，只觉得这个小妈时而温柔贴，时而冷若冰霜，就是那绝人惯有的晴不定。抱住玩偶在扶清旁边躺，殷九弱发觉虽然十二了，但她依旧神奕奕，没有半分困意。几丝月光透过窗帘隙跃来，殷九弱偷偷睁开睛，又用了两分钟转向扶清那一边。女人呼清浅，阖着那双邃幽然的双，苍白安静得宛如一束纯白桔梗，她忽然想起女人是生着病的，病弱艳得让人遐思神往。这一夜实在太过离奇刺激，殷九弱接近天亮才睡着了一会儿，在快九的时候以命相搏起了床。房间里还贴心地拉着窗帘遮挡冬日晨光，殷九弱四环顾确认扶清已经起床离开，她迅速换好衣服床。洗漱完毕后，看见柚木桌上放着一盒未拆封的釉红，纯黑的金属质。

    她忍不住想到女人饱满的，抹上淡淡的红就会很好看。殷九弱听佣人说这儿的早餐惯例是七半，她坐到铺着素桌布的餐桌时看了时间，九十分。桌上的早餐气腾腾，样还很多，杂粮粥、石磨豆浆、荷叶糯米、晶莹剔透的晶虾饺，还有西多士、挞和几鲜榨的果。看着这么丰盛的早餐，殷九弱左顾右盼，寻找扶清的影，那个，她用过早餐了吗？一旁的佣人憋住笑，十分专业地回答：小在七半已经用过了，正在书房理文件，一会儿还要去公司。殷九弱隐隐约约知扶清家是传了不知多少代的政商贾，涉猎的领域行业众多。最近好像在和政府合作某个科技项目，忙得团团转，昨天接自己回来浪费的时间，这两天需要熬夜才能补回来。以后我要是七十分没起来，能叫我一吗？小小，小说了你是她的女儿，年纪小还在，多睡会才好。听到「女儿」这两个字，殷九弱气，别别别，我知了。吃完早餐来到阁楼上，殷九弱靠在台边上看见昨天那辆跑车还在。依旧是一白衬衫、锖无框镜的女人从步里走过，坐旁边那辆板正肃穆的黑轿车里，旁边还跟着秘书一样的人。轿车行而，游蛇般驶向盘山公路，破开清晨的雪雾。思索了半天，殷九弱还是向佣人要到了扶清的电话，打了过去。听筒里几声嘟嘟后，女人冷冽清的声线拂而来。你好，哪位？，是我。小九，有什么事吗？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给我准备的早餐很好吃。你喜就好，扶清漫不经心地问，很好掩藏心里的渴望，还有吗？没了。那我挂了。等等，殷九弱仍然在思考措辞，并不知扶清因为她的话而如何兵荒，那个，我听说你要差好几天不回来？听殷九弱因为自己不回来而有几分放松，悦沸腾的奢求降温来，扶清在心里轻嘲自己的过分幻想，于是将自己的话语变作界限十足。有事而已。哦好，那注意安全。明白扶清这样的人有着宝贵的分寸，殷九弱不再追问，听见扶清说了声「谢谢，你也是」，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