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魔尊的工ju人素养 - 第407章

    霁清思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发现铁链真的没有了，瞳孔越睁越大，眶微微发红，语气却更加艰涩起来。“主上你没死，其他人都说你死了，虽然我想把那些胆敢诅咒主上的人都杀了，但是见不到主上，属心里”心里就像是有一只猛兽，嘶吼着撕扯自己浑的血，直到自己变得鲜血淋漓，遍鳞伤。郁尧已经彻底解开了霁清思上的封印，在石台上同他相对而立，听到霁清思这句话后，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没有反驳，也没有同意。霁清思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主上”他快步朝着郁尧走了两步，却见对方终于开：“若我说，你心里的那个主上，已经不在了呢？”霁清思突然止住了脚步，盯着前这个红衣人，他反复咀嚼着对方这句话里背后的意思，双目赤红如血，几乎是吼来的。“不可能！主上不会有事”霁清思一直重复这句话，就好像一直重复，就能成真一样。可脑海却因为郁尧这句话，克制不住地想到了很多，以往他从未有过怀疑的事，如今都一齐浮上心。主上的行为相较于过去不同了。无论是对旁人还是对他，主上对他和颜悦了很多，也不如过去那般晴不定，喜怒无常。主上的雷霆手段，几乎没有敌对势力，在同主上手之后还能留命。而上次几大势力围攻碧烬山，主上救了他，却未伤正一人而且他在冒犯了主上之后，主上竟还能留他一命。主上再也没用剑刺伤过他，他上也再也没有过鞭痕，甚至还会满足他蛮不讲理的心愿，折赠他，让他知原来他这人，也谈愿望这东西。现在告诉他，这些都是假的，竟都是假的主上早就被人替，他这百年来追随的影，也早就已经不在了。霁清思双手突然现了两把双刀，上面反着凌厉的寒光。雾海翻的浪比方才大了几倍不止，拍打在冰冷的石台上，溅大片的珠，打了郁尧的衣摆，而霁清思上却早就已经透了。他一步一步朝着郁尧走过去，可郁尧却并没有躲的意思。霁清思盯着前的人，脑海错闪现的画面，几乎要将他的识海彻底撕碎。一边是他摔桃树，痛极难忍时窥见的那张冷漠艳绝的脸，一边是红衣人站在开满桃的树，抬手递给他一截桃枝。一边是他接过门功法，他在修炼功上展现的天资，让他第一次得了对方一句还行的夸奖。而另一边是红衣人将碧烬山的令牌给他，对全然信任，推心置腹。一边是刺血的剑和带勾刺的铁鞭，是他怒主上的惩罚，一边是他在时，濒临生死之境时，从天而降救他于火的那红影。他应该他应该早知他们是两个人的。

    郁尧看着霁清思握着细的弯刀一步步朝着他走来，知这个答案对霁清思来说，必然无法接受，恐怕还会把他当成害死原著尊的凶手，将他视为敌人。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事，他为什么要？又或许，他只是想让霁清思，彻底解脱去。耳边响起两声清脆的哐当声，竟是兵刃坠地的声响。霁清思清俊的面容微微狰狞，却还是缓缓放了手，看着郁尧：“是你杀了他吗？”“不是。”郁尧。霁清思了气，松开的手还在微微颤抖，手背布满青。他……他想信这个人。“主上他现在如何？”他声音艰涩。“本来会魂飞魄散，但是却由于机缘重新了回，他会抛开这一世的一切，过上新的一生。”郁尧这么说，本来以为霁清思会更加难以接受，却没想到对方反而叹了气。更让他意外的是，霁清思没有对他动手。霁清思不知郁尧在想什么，他心里清楚，过往一切一切都好像是冥冥之自有注定。他同主上之间，了百年主仆，从未逾越半分，更不敢生半分旖旎恋，而前之人那偶尔透的纵容和温柔，反而让他滋生了望这东西。若是真正的主上，他们之间便只是主仆和君臣之礼。主上忘了这一世的一切也好，和主上相伴的百年，他知主上过得很累，也愈发难以控制。他无法走近主上的过去，也无力改变主上的未来，他除了在主上痛苦之时守在门外，其余的什么都不了。“他让我告诉你，你一直是他最重要的心腹。”郁尧轻声，“你也是这世间，他最信任之人。”原著尊是将所剩无多的信任，都给了霁清思。即使那信任，也需要时刻面临猜忌和怀疑，却也是原著尊能给的极限了。霁清思终于像是无力支撑一般，忍不住跪了来，双手撑在地面，十指几乎要在地上抠挖一个来。“所以，他将碧烬山给你往后你就是新的碧烬山之主。”郁尧本来也是由于穿书任务，才领了尊的份，如今任务已经完成，他已经没必要再着那群修了。而给霁清思，是最合适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