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不会食戟的料理人不是好海贼 - 第5章

    “咦，井小？”好巧不巧，文奈发现电梯间居然是当初带路的小。文奈告诉对方自己遇到的难题，不料小也苦恼的神。“这间电梯只会在需要菜的特定楼层停靠，没法直达地冷库呢。”推着餐车，小微微蹙眉，忽然舒展开来，“对了，除去层的宴会厅，电梯还会停在二十五层的空园，现在大家都聚集在宴会厅里，井小你可以从二十五层往走。”大概是看了文奈的路痴属，小给了她一针安定剂：“空园只有一条环形主路，你顺着主路往前走，很快就能看到电梯了。”“那太好了！”文奈舒一气，总算放心来。挥手告别时，小还从餐车上抓了一把从宴会厅里收拾来的瓜和糖果给文奈。像是在照顾小妹妹似的。二十五层的空园四面都是透明的落地窗，间是罗风格的立，草木葳蕤，团锦簇，浮夸的后现代雕塑在正间的泉池转动，灯火幽幽地藏在掩映的绿叶，刚好够人看清路。婉转的萨克斯乐声回在空气，居然还是《友谊地久天》的调。这是个临时搭建的园，在宴会结束后名贵的植都会被撤走，而普通的品则是直接扔掉，文奈磕着油瓜，想到这样的结局，静谧的园仿佛也染上一期一会的悲伤调。放轻了脚步，她看到右手边丛当，有一个漆黑的酒吧吧台，酒柜里茅台与獭祭齐飞，人波尔多共天一，突的就是一个奢华与合的品味。一隐秘的芳香传来，文奈鼻尖翕动，判别其的成分。像是柑橘，但更加清冽些，她条件反地发涩，似乎昭示着挥发香气的果实带有苦味，可等她细微分析，又多几丝酸甜的气息。不知不觉间，她竟走到了一棵树，昏黄的灯光从后打过来，拉了她的影。文奈踮起脚，伸手去够那树叶，想要看清是什么树，然而就在此时——她后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在二十多层楼外的风声呜咽与萨克斯曲的尾调，仿佛是什么东西正在苏醒。文奈顿时汗直立，僵在原地，她盯着自己前方的影，只见一个更更宽的黑影从树丛渐渐直立覆盖了上去……遮住了光源。“嗯？没想到这里的橘树不结果，倒是会懒猫来。”黑影靠近了文奈，语调慵懒，几乎是在她耳边发声，但好在……是的。“哟，好久不见。”是人，文奈刚放松些，肩膀上就突然多一重量，一个黑黑的东西落，她意识伸手去接，趁此机会那鬼魅般的人居然自来熟地将胳膊搭上了她，说话也仿佛两人认识许久似的。“仔细看看还是有果的么，只是小了。”他一边说话，还一边伸手，轻而易举地摘到了两人拳大的果实——文奈手里的，就是他摘的果实之一。他声音很年轻，比起普通的少年音有撩人的磁，但文奈只觉得语调轻浮，不像好人。“这位先生……”

    文奈甩了甩，没能挣脱他，袖藏着的剔骨刀已经贴上手腕。“嘶——好苦！”她一回，就看到一张皱成一团的脸。说实话，不太好看，甚至有些好笑，但也多少打消了她的怒气。“你要是再不把我放开，我就不客气了。”这是个还能称得上少年的男生，材大，要躬弯腰才能揽住文奈，明明只是搭着肩却像是完全包裹住了她。等那张脸从苦涩舒展开来，才显原本的帅气，细碎的墨绿发丝晃动，他眉目邃，角眉梢都微微挑起，自带一风气息。背着光，那双依旧如同琥珀般闪烁的糖瞳孔难以置信——“你不记得我了吗？”文奈回想了一，确信自己不认识一个一米八的墨绿发少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我本不认识你好么！”“顺一提，你会觉得苦也是理所当然，这本不是橘树，而是观赏的香橼……更别提你还连啃。”看着少年手里被咬一个缺的香橼，文奈撇嘴。什么人会连吃橘啊……连吃橘……橘…………她忽然又沉默了。十二年前，敦郊区。“奈奈，帮我去院里摘两个橘好吗，”正在厨房里熬制一锅甜酱的老人喊着，“我需要更丰富一的味。”“好的。”文奈放手酥脆的白糖——这是她第一次厨的成果。迈着小短跑去，她很快到达了后院。她和住的是一栋典型的不列颠乡村别墅，有两层，一层被改造成餐厅，二层则是她们居住的地方。别墅门前院后都有不小的园，其门前的大都是她说不名字的鲜。而后院就是她所熟悉的了，闭着睛，她都能说一路上经过的百里香、迷迭香、罗勒……小葱、大蒜……几蓬草莓，一棵对于她来说大的橘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