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的审判[刑侦] - 第153章

    真真假假，让人难以判断。还有一些不是打电话，而是对着手机或者电脑打字发语音的。从对话容来看，应该是搞网恋诈骗的。如果不是早知这一切是假的，程悦觉得有的骗局自己也会被绕去。别的不说，那些冒充电商客服的，现在谁不在网上买东西。说送东西都是最低段的手法。往往这些人会再一个平台客服的份，借商品有瑕疵，让买家钱寄回她们给的地址。这况买家自然不愿意运费，这时候诈骗分就通过平台给买家发送一个连接，说是购买特殊运费险的，一块钱或者几钱买一份运费险来抵扣。大份买家肯定会选择信任从购平台上发过来的信息。殊不知从一开始这平台客服就被偷梁换了。她们利用技术手段换上一模一样的像和名字，不仔细看完全分辨不来，这些人其实是个人买家，而不是商家。只要击链接留购买信息，买家关联的一切银行卡和支付路径里的钱全会被盗刷走。一切行得神不知鬼不觉，等受害人意识到想追回财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越了解她们的手段，程悦对自己目前的境越觉到危机四伏。如果可以的话，她不想真的骗人。卧底警察在一定程度上有豁免权，但不是能无法无天。判断的前提是犯罪的目的是什么。假如是为了隐匿自己的卧底份，不涉及故意杀人等量刑重大的刑事案件，是能够被考虑豁免的。程悦像是走在钢丝上的人，哪怕错一都会葬渊。天平两端是园区需要被拯救的人，和国那些无辜的普通公民。这不是铁路选择题，程悦不想任何人受到伤害。她盯着屏幕上那些骗人的话术心里发恨。结合罗芳和苏尔晴给她的信息，这里的业绩任务应该是月结算的。如果她不任何业绩，预计也要到月底才会迎来清算的时候。一个月时间绝对足够。在此之前，能不能有“业绩”那也是她说了算！好容易把半天熬过去，班的时候已经天黑。程悦跟着那些面麻木的人一起往外走。“先别着急走。”苏尔晴追来拦住她。“你跟我去个地方。”程悦闷声不吭跟在她后来到厂房旁一个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前面是一面可移动白板，面对着白板放着20多把小凳。程悦到的时候，凳上已经坐了不少人，只有少数前排空着。她随意选了一张坐。苏尔晴到了之后她才知，加园区前三个月的员工，工后全要制参加“培训课”。讲师是苏尔晴和那些小组，偶尔也有业绩好的同事。“像这样的人，他们最怕的就是警察，你们只要把话题往被拘留、被冻结财产上引就好。”白板上贴着几张有代表的照片，大多是有家有业的年人。苏尔晴拍着白板，把这些“知识”输她们的脑里。“还有那些上了年纪的年男人，女孩声音甜一，说话讨好一。”她话锋一转，指向厂房里对着手机发嗲的几个女生，“至于拿网恋脚本的，你们就别那么油腻。”“为什么啊，尔晴。”其一个女生不满地问。程悦记得她，一排搞网恋诈骗的人里面，数她最起劲，手机听筒都快被她黏住。苏尔晴白了她一，“上赶着不是买卖，越是油腻主动贴上去，人家就会越怀疑你的动机，甚至想你的像、你的朋友圈是不是假的，知吗蠢货！”女生嘟着嘴，“但是，我们不主动怎么跟他提钱的事？”“擒故纵。”苏尔晴拿起面前厚厚的一本册，“你得拿着他，这就要用到我们的话术技巧……”话术和技巧被整理成一本书，能不能开单纯看悟如何。这些东西在她们的电脑里都有备份。一节课持续一个小时，那个用力过猛的女生是个特例，其他人均是不得早离开。这里是个泥潭，她们不去，像骡一样被役着，只有那个女生单蠢得让人想笑，真以为能挣到钱。程悦是被苏尔晴亲自送来的。“今天觉怎么样？”刚门苏尔晴便问。程悦微微思考了一说，“比我想的要奥。”这里面的门那么多，用“奥”两字形容不为过。这个回答却不能让苏尔晴满意，她吊着嗓音说，“你坐在那没打几个电话，肯定觉得奥。”程悦心里一惊。是谁说的，还是拨号上安装了监控？否则苏尔晴怎么知她没打几个电话的事。比起被人打小报告，程悦更偏向后者。她旁边两个座位的人一直在打电话，完全没空理会她。看她一直不吭气，苏尔晴又训，“这事要浅，得多自然上手快，明天至少要打30个去，否则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