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凑什么闹?”
“这个是我们认识的人。”叶寒用神指指詹羽,“别太过分了。”
“但他没死。”老鬼轻声轻气地说,“放了多少次血我自己都有记不清了,但他就是没有死。很神奇对吧?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质呢?”
最后一句话越过恶狠狠盯着他的白虎,他是对着詹羽说的。
詹羽闭着睛不
声。既然来了帮手,虾饺又脱险,他无心参与他们这些事,只顾着缓慢呼
,等待
上的各
伤
愈合。有几个地方接连被划了几刀,很
,愈合的时候也痛得他微微颤抖。
见詹羽没理会,老鬼只好自说自话。
“你的父母很有问题啊。不,应该说你的母亲很有问题。”老鬼说,“人类跟人类结合,不可能生你这样的怪东西。”
詹羽眉微微一
。
他想起小时候许多次自己被打伤,父亲起初还很关心,之后就完全是一脸无所谓的冷漠态度。
现在想来也确实奇怪。然而就算老鬼说的是真的,和他母亲共同造就他这样一个怪胎的不是人类,对詹羽来说也没有任何波动。
他不怨他,也不激他。以前听到这样的话可能对他还有些好奇,现在则是完全漠然。只因这几日里痛得太厉害,他简直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以往是
激这副
,甚至万分得意;然而痛到极
又无法摆脱,实在折磨得他近乎崩溃。
“兰镇周围的山上,可是住着不少能化成人形的怪
。你不想知
吗,哪个怪
才是你真正的父亲?”老鬼问他。
詹羽此时已经恢复了很多,的伤
终于愈合,他小声回了一句:“没兴趣。”
老鬼嘎嘎地笑了。
“那你对你的小东西有兴趣吗?”老鬼说,“你应该知另一件事,他有方易的记忆。”
詹羽终于睁开了。
“灵魂之间是可以互相传讯的。”老鬼悠然,“
觉如何,有趣吧?”
方易靠在叶寒边站着。老鬼的话
了他的耳朵,他也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意识很不清醒。叶寒的手一直
握着他的,还低声在耳边询问他怎么样了。
“没事……我……我看到詹羽了……”方易也小声回答他。
叶寒惊讶看他,不太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和现在不一样的詹羽。我……我知虾饺是谁了……”方易的神
竟然有些凄凉。
虾饺撞在他上的瞬间,有温
的、带着
烈熟悉
的东西
他的
。方易当时就一愣,随即
前
现了各
陌生景象。
这和他别的灵
记忆的
况非常相似,但又很不一样。这一次他并未主动接近谁,反而是那些记忆以相当霸
的态度拥堵在他的
前。
方易一时分不清这是别人的记忆还是自己的。它太清晰了:詹羽坐在厅央,手里拿着一把
果刀,刀刃抵在手腕上。午后
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在他背后,勾勒
他的影
。
“不……别这样,求你了,詹羽……”方易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乞求。
詹羽不为所动,拿过一旁的几件衣服叠在一起,垫在手腕方。
“多少血会死?”詹羽问他,“你之前查过资料的,怎么说?”
“我不知……詹羽,我们有其他办法的,不需要这样……”方易跪在他
边,死死抓着他握刀的手。
詹羽很轻易地挣脱了:“这个方法最简单。你不肯帮我,我就自己来。”
方易激动得气息不稳:“那你回你的家去!
自己多少刀都和我无关!”
“不行。”詹羽笑了笑,“我就想折磨你。”
方易气得发抖。他心又难过又堵,简直想挥拳往
前人脸上直接招呼过去,却又舍不得。
刀最终还是切
了手腕。血顿时从刀刃和
肤之间涌
来,
落手腕,立刻渗
了数层衣服之
。詹羽咬牙忍着疼。停了片刻之后,他移动刀
,将伤
拉扯得更大。
血得越来越多。他松开了握刀的手,
果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詹羽用空
来的手
握着方易的,方易
觉得到他在颤抖,可无计可施,只能不断安抚他。
“方易……方易……”詹羽神有
涣散了,嘴角微动,似是微笑,“我什么人都没有……我只有你……”
“是的,是的。”方易将他冰冷的发颤的手握在自己双掌之间,贴着自己脸颊,“我知,我知
……别说话了,我知
的……”
然而血很快就止住了。被薄刃切割开的伤已经自行愈合,詹羽失了一回血,没有死。
他极其疲倦,脆将脑袋靠在沙发上
叹气。
“疼死了。”他笑了一声,慢吞吞,“
次你来行不行?我自己
手不够狠。”
“我不行。”方易说,“你知的……我对你……
不了手。”
詹羽又笑了一声,从方易掌回自己的手,冷冰冰地说:“不知
。听不懂。”
方易一直跪在他边看着他。詹羽因为太累,很快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汗
的
发垂在额前。方易将遮挡了他眉
的
发温柔拨开,凝视了他一会。他拿了
的
巾帮詹羽
手腕上的血。看到詹羽睡得太死,毫无反应,方易竟低
,颤抖着伸
,一
地为他
尽了那些
或未
的血。
☆、第76章 老鬼(7)
能看到的回忆并不太多,似乎是因为灵魂的碎片不够完整,能保存的容也不全面。
在不断闪回的画面里,常常现浑
是血的詹羽和守在他
边不肯移动的方易。方易最后被詹羽
迫,也断断续续帮了他几次,手抖得厉害,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绝望。
他怕自己手的这一次就是詹羽的最后一次了。
詹羽却完全不为所动,不疼的时候还用言语撩他几句,令方易气急。
“给你带来的书你看了吗?”詹羽扫了扫书柜里的小黄漫,笑问。
方易正在一旁准备绳索,闻言很轻地说:“我不看。”
“看吧。”詹羽看他将绳索绕在自己颈上,十分悠哉地说,“看多了你就能喜上女的了。”
方易手上使劲,绳一分分勒
。
“你不是男女不忌吗?”方易的声音微微发颤,“为什么我不行……”
詹羽被勒得呼困难,只是抬
定定看他,
神
很复杂。
“我……不……喜……”他一句话没讲完就再也讲不
去,脖
上的绳索收得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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