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时代的日常生活 - 第225章

    可这里的玩意儿胜在新奇有趣，且充满异国风。利爪跟着老兵穿梭在街上，觉大开界。他走到半路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卖小玩偶的摊，上摆了很多小动造型的布偶，有兔、老鹰、猫、驴什么的……想到小队的成员们，他不禁停了脚步，一边挑挑拣拣，一边询问价格。摊贩的老板打量了一他，直言：“你要是愿意陪我一晚上，这些就不要钱了。”利爪：！！！站在一旁的老兵噗嗤一声笑了来。他伸手揽住利爪的肩膀，随手掏约莫十来个铜币扔到小摊上：“别胡说八！行啦，钱拿好。”利爪拿着那些挑好的布偶，目瞪呆地就这么被老兵拉走了。他忍不住回看了看那个笑呵呵的摊贩老板：“他……他……”“如果你喜男人，可以返回去试试。”老兵无所谓地说：“毕竟，我要带你去见世面的地方，虽然价格不贵，但还是要钱，刚刚那个可不要钱。”“呃……”利爪有儿不知该说什么了。他红着脸问：“这，这正常吗？”老兵耸耸肩膀：“看自己乐意吧！有些人来者不拒，有些人挑剔一儿，还有些人……唔，比如你们小队的几个，正经得不像个男人！”“说真的，你们小队真不乐意多找几个人吗？我敢对着神明发誓，只要他放话去，排队的人绝对能从军营那一直排到这……”利爪不吭声了。他虽然觉得自己不上乔恩，可还是很不乐意听别人说自家小队闲话的。老兵可能自觉失言。接来，也专心带路，不再说了。利爪重新振作神。他这次来，可是定决心要抛掉第一次的！这事说来也奇怪。女人失贞，往往会被人瞧不起；可男人岁数大了，一直守如玉，就也被人瞧不起！利爪正值年轻气盛，平时又喜四社。这么一来，总难免遇上那些讨论这事的场合，每每会因童的份，备受嘲笑。所以，这次假期……他定决心非要找个女人上床了。老兵很靠谱地将他带到一个非常大的帐篷面前，示意他给看门人二十个铜币。钱给完后，他就可以帐篷去挑选了。等挑好了，就可以带着姑娘去隔的小帐篷，到时候，随便他想什么都行。利爪兴奋张地付了钱，满腔激动地走帐篷。然后，他的兴奋就像狂风的微弱烛火一样，瞬间熄灭了。大的帐篷里，站着各年龄的男男女女。他们全都衣不蔽，脖上拴着锁链，脸上挂着一任凭命运安排的麻木神。

    旁边还有别人也在挑选。那些挑选的人像是检查牲畜一样，毫无地将人拉到前，熟练抚摸他们的每一个位。利爪突然意识到，这些人是隶。难怪价格很便宜，难怪二十个铜币就可以玩一次。王城里也经常看到隶。富裕一些的家会买来帮忙活儿的。可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况。以前看着那些隶忙忙碌碌，和仆人似乎没什么不同，利爪自然从来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现在……哪怕帐篷里确实有姿不错的姑娘，他却依然觉得恶心。——他们真的愿意吗？——这还不如女，女有时候还能挑选嫖客，可他们呢？[注]——老兵们的“好地方”就是这该死的地方吗？——我只是想找个漂亮的姑娘，一起度过好的一次！——但我不想成为--犯。他气恼地冲了帐篷。那个带他过来的老兵已经不在原地了，可能已经跑去找什么姑娘玩了。利爪傻乎乎地站在路边，愤怒，失望，还有孤独……他后悔没听老的话，不该冲动地跑来见什么该死的世面！——现在怎么办？——回去吗？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街上传来了一阵动。人群纷纷向两旁避让开来，几个人骑着大现在了街上。利爪抬望过去，惊讶地发现，是安德鲁林格。因为之前那场“潜浴室，意图不轨”的纠纷，他对这人的印象非常不好。一见到他现……利爪就鬼鬼脑地想探听儿什么。巧合的是，这位安德鲁林格的目的地刚好也在这边。利爪悄悄退后几步，将自己藏在了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影里，瞬间就毫无存在了。这也算是他的天赋。否则，当初起外号的时候，大家也不会直接把“老鼠”的代号给了他，还是他竭力反对，才换成了更帅气的“利爪”。安德鲁林格果然没意识到周围还有人。他同帐篷外的一个男人问：“你们说有个漂亮的金发隶是真的吗？”“金发”这样的字一让利爪的注意力更集了。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想搞明白这个讨厌的家伙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