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时代的日常生活 - 第213章

    恋童的癖好已经足够令人难以忍受！偏偏他们还总喜将罪名扣在无辜孩上，无耻到难以想象。赫菲斯走国王的寝时……阿尔瓦罗尼亚的这位国王陛正伸手抚摸一个小女孩的。那个小女孩大约有七、八岁大, 本还没有任何发育迹象，前平平，完全就是男孩的材, 满脸天真和童稚的神。她全神贯注地盯着桌上的心和各果，忙碌地吃个不停，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境。当国王的手伸过来时，她仅仅向外推了推，免得打扰到自己吃东西，全然不知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在她的旁边不远, 还有一个小男孩。这个小男孩倒不贪吃, 但很闹腾地举着一个不大小的木，在屋里跑来跑去。赫菲斯觉自己的好心正在一儿落谷底。他当然可以一怒而起，将两个孩统统带走, 再把国王暴打、甚至杀死, 可接来怎么办？和王侍卫队厮杀，和两个堂兄厮杀, 再和许许多多的人厮杀个没完没了吗？赫菲斯慢慢平复着升起的杀意，却毫不掩饰自己对恋童癖的憎恨，突兀生地开说：“让他们都去。”阿瓦罗尼亚国王闻言抬起了。他穿着一袭华贵的外袍，懒散地坐在王座上, 一金打造的王冠，鬓边已经能看到些许斑白。可虽然上了些年纪, 他的材保养依旧不错, 较之刚刚去的那位……明显已经现了严重胖问题的大王, 这位国王目前还称得上是一位气宇不凡、儒（衣）雅（冠）随（禽）和（兽）型的老年大叔。而且, 听到赫菲斯这么不客气的话……他也没什么动怒的表现，反而摆一副很有气度的样, 微微一笑后，朝不远的侍从们招了招手，再指了指两个孩，立刻就有人会意地跑过来，将他们连抱带哄地带了去。“你还是这么一本正经啊，赫菲斯。”这位国王陛轻描淡写地解释：“这对小兄妹是我刚从隶市场买回来的新货，从这儿上来说，我和你的父亲倒是略有不同，我从不碰普通人家的小孩。”赫菲斯沉默不语。尽他觉得，国王的这个比较，就像两只狗凑在一起，互相品鉴谁拉的屎更好吃一样，都很恶心。但起码现在……他不知该说什么。阿瓦罗尼亚的现任国王也没打算继续这个不重要的话题。在稍稍刺了一这个假正经（他认为）的侄后，他就转而问起了别的事：“听说安东和博蒙特正式开战了。”

    “我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路过那边。”赫菲斯回答：“但确实有听说，打得很厉害。”“是很厉害啊，安东王那个疯时运不济，暂时落风了。”阿瓦罗尼亚国王用一看闹不嫌事儿大的语气说：“前不久，那老疯居然派人来和我商量两国联姻的事。”“记得那个断公主吗？对，没错，联姻的对象就是她！”“说起来，当初她‘刚生’的时候，我还曾派你过去送贺礼。”“贺礼其实是送给那位霍尔姆斯王的。”赫菲斯一板一地纠正了一。但不可避免，还是回忆起了很多年的那一幕，当时的他有些怨天尤人、愤世嫉俗，对那个女孩的态度很差，还说了句不太好的形容，现在想想，只觉得多余又莫名其妙。想到这里，他不禁轻轻叹了气：“别叫她断公主，事实上，她除了脖上留的一圈伤痕外，和别的女孩没有什么不同。”“唔，漂亮吗？”国王突然问。赫菲斯不悦地皱眉：“她漂不漂亮，应该由她的丈夫来评价。”“好吧，那我换个问题，赫菲斯，你想她的丈夫吗？”“不想。”“那我再换一个问题，你认为，阿瓦罗尼亚这次有必要参战吗？”“我不知，这事不是我该考虑的。如果只是这些问题的话，那么，陛，请原谅我要告退了。”赫菲斯一边不耐烦地说着，一边要转离开。“等等，别走。来，坐！”阿瓦罗尼亚的国王急忙喊住了他：“我亲的侄，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同我说说话呢？这些年你总在外奔波，我时常挂念着你，日日都在向诸神祈祷，希望你能平安归来。如今，你确实平安归来了，却也和我生分了许多。”赫菲斯实在控制不住嘲讽的表了。他这辈都搞不明白，怎么能有人睁着说瞎话、虚伪到如此地步？——最初，难不是你将我“赶”去国外的吗？——真是可笑啊！——如果不知前因后果……——只听这一番发言的话，仿佛是我自己执意要在外奔波一样了。“我知，你不乐意听这些。”阿瓦罗尼亚的国王毫不脸红，还在语重心地慢慢说：“这些年，我已经在反省了。”“我的两个儿，你来的时候，应该已经见过费特里了吧？那孩胖得像是两怀老母猪成，目前他连都没法儿上，因为没有能够驮得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