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犬 - 5、主人(玩狼尾bachouPgu酒guanX)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这只醉得彻底的蠢狼,看来今天是不可能明白他到底怎么惹了自己不快。

    没人甘愿残废着度过一生,况且他还这样年轻,怎么可能不艳羡这群战场上跃扬鞭英姿飒的男儿郎。

    尽弱,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面对前这幅糜景象怎能不动容。平日里他需求并不烈,往往也只在随侍的书童

    “呜……咳咳……”应恂许久没侍奉过主人,一时没能适应,被呛得咳嗽不停,后也没夹,被了的酒扑簌往外,他受不了这失禁般的觉,再跪不住,在地,酒混着很快便在他漫开来。

    应恂咬牙关忍受着的诡异和些微痛,即便此刻神识模糊,他也能察觉到此刻主人的不悦,只能绷着后面,努力吞吃着,任由冰凉往肚里不断浇

    这样训诫不懂事的孩童或野兽的错觉让李延卿心底生诡异而沁心的满足。

    “啊呜……”

    白狼趴伏在地,侧着着主人手心岩磨伤的斑驳血痕,李延卿既不许他扶着,又不许他跟着,它在后面等得心焦。

    应恂定定望着他,半晌,才微微颤着嗓叫了一声:“主人。”

    好在这本就是把玲珑小壶,他努力仰着喝净了,也不过是微微有胀腹

    李延卿这才被他这态所取悦,手上动作温柔了几分,安抚般摸了摸早泛汗的

    李延卿正扶着石一步步艰难地走着,数年未行路的双如同陈旧落灰的偶人关节,咯吱作响,每踩一步都是钻心的疼,像是有蠕动的虫蚁钻络骨血啃噬。他手背上,这样严寒的天气,鼻梁上竟疼了细细的汗。

    应恂也察觉到了主人气息与往日的不同,他夹着满腹灼的酒,缓缓爬向自家主人双膝前,抬与李延卿对视,在他的默许掀开衣襟摆,张住了那笔直的男

    他啪地一上了,没怎么用力,却还是让应恂呜咽了一声。

    应恂这彻底清醒过来,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在酒麻痹了些什么,立时跪直起来,也没自己满的狼狈,叩首去向李延卿请罪。

    兽类的本能似乎已经祛净了他仅存的理智,他丧失了畅人言的能力,只能这样如懵懂学语的孩童那样吃力地吐自己简单的请求。

    李延卿缓慢地舒了气,伸手扶住应恂的后颈,只这样轻轻搭着,前这乖巧的容便一也不敢松懈,一前一后来回吞吐耸动,用尽全力地伺候,倒比那些娈童还好用。

    李延卿淡淡斥责:“错了。”

    它正哼唧着埋怨主人,几大滴到他后颈里,只洇几滴痕。

    他早被教导得乖巧,丝毫不敢挣扎,他没有人的羞耻心,只单纯地因主人的惩罚而到愧疚。

    壶嘴被来,抿着的挽留似的发脆生生的一声“啵”,只略微溅了一两滴,那张小嘴就合拢了,如他所命令的那般一滴也不往外漏。青年剧烈着气,跪着的躯逐渐不再沉得住,双间那畜生般雄壮的男因为醉酒而无法发,只能委屈地耷拉在双间,要地渗几滴来。

    青年咙里发似狼又似人的模糊,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暴在人前,浑炼的绷着,李延卿只手腕稍往上提一儿,他就不得不再随之抬,这样矫然的躯,腰却有着令人惊叹的柔韧度,后腰往压着,弯成了个相当漂亮的弧度。

    军营后方的谷地是难得的一片,积不起厚雪,是以大营依此而建。从这落霞谷往南正是通往人烟之,逐渐依山势生大杉木,有应季冰面化的河,每年冬时兽群迁徙南,豺狼狐鼠能相安无事,又有禽鸟聚成乌云般南飞,也算奇景。

延卿于是一手揪着那尾尖往上提,这才把整个后来。

    几来,上泛起红印,尤其是往钻的那一红心,更是如同熟桃掰开果之后的

    此时鸟兽过尽,谷一片寂静。

    冰凉酒激得应恂差弹起,壶嘴险些被吐来,果不其然上又挨了火辣辣的一

    李延卿常年病着,神也倦怠了几分,他懒懒伸踢了踢应恂间那半的男,嘲:“好生贱的野狼。”

    空银弧划过,李延卿倒在狼的厚厚温里。

    “小狼不该……喝酒——呜——”

    李延卿同他对视,一双静沉无波,他拇指挲着青年毅的颌骨廓:“你可好好看清楚了前的是谁。”

    应恂侧脸,嘴轻轻吻了一他清瘦的手腕:“是您,主人。”

    风雪刮过人脸,得生疼。

    应恂这才虔诚地一闭尽力咙被抵着意呕吐和咳嗽的反应让他眶发红,可却使得他要取悦的这极了。

    “抬,看着我。”李延卿淡淡打断了他这熟练的恭谨客陈辞。

    那壶酒还剩大半,李延卿拿过酒壶,把圆对准这一红芯便去,柔柔裹住壶嘴,手腕一倾,香酒汩汩地往应恂后

    “主人……呜……啊啊……尾……”

    还没待他回答完,又是一掌来。

    “殿恕罪,应恂酒后实在不能自制……”

    “别动,夹了,主人喂小狼喝酒,不许漏来。”

    就这样安静伺了约莫一刻钟,李延卿微微闭上,清瘦的手指握拢了对方修的后颈,尽数了他咙里。

    李延卿环抱住这狼的脖颈,,嘴角却噙着微笑,他低去亲吻这狼的耳尖:

    狼妖每日以妖力为他纾解旧伤,滋养躯,这样来,竟真使他得以落地走路,见着可以恢复如常。

    他闻到李延卿衣料上的清苦药香,似乎是清醒不少,狼耳狼尾都慢慢化去了,那幼兽般的茫然逐渐消散,而多了几分缱绻的怀恋。他先是把那从上到来回舐了,又用脸颊仔细受着它起的熟悉温度和气息,气息惹得它再了几分,直直戳到他睫上。

    “知你犯了什么错吗?”李延卿着被得发发涨的问他。

    李延卿慢慢着气,终于停来,往后遥遥望着这样一段距离,他已经看不清在原地等待的应恂。

    “你叫我什么?”李延卿今天第二次问这句话。

    他走着走着,终于咬牙松开扶着的石,伸开双手勉维持着平衡,缓慢踩在薄雪糙的苔面上。他越走越稳当,越走越迅疾,披着的白大氅被风猎猎扬起来,飒沓而舞,瘦削而毅的姿像是雪立鹤。

    他刚要转回去,却看错脚踩空了,走了这样远本就疲力竭,还没来得及惊呼一声倒了去。

    他本不明白。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1】【2】【3】【4】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