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传》（骨科）（兄妹） - 章一百四十九（h）

    一百四十九、用手指去掰颜淮手掌，可费了半天劲不仅无济于事，反倒被颜淮将小衣往里又得了不少，颜衿又急又羞，小被颜淮搭在手臂上，半力气也用不上。十指小心翼翼地攀上颜淮那活儿，尽早就纳了它好几回，可如今握在手，却还是不由得惊讶，自己之前是如何将这壮的东西吃的？指尖顺着这东西上挲着，似乎在小心判断着它的模样，颜衿一时被分了心，但颜淮却忍得难受，只得教着她如何如何动作，她的手心温柔，指尖因从小练字女工生了一层淡淡的薄茧。受着手在慢慢涨大，颜衿此时也比刚才动作多了几分熟练，颜淮咬着她的，手指挑逗着，里面被半截小衣，半是酸麻半是空虚，外面被不时逗，腰窝实在是酥得没办法，明明已经求了好几句，可颜淮却还是没有半要释放的迹象。无意间及端时受到溢的，这才意识到颜淮这是在一直忍着，颜衿觉着他这是在戏自己，心里生得几分不满，便用力住前端小想要来个以牙还牙。耳边一声闷哼，想是颜淮已经察觉到她的小报复，他一把抓住她的双腕不给半躲开的机会，颜衿觉到那东西在自己手心快速上耸动，随即便有一团粘稠的从指溢。等到颜淮松开，颜衿这才一次低看去，自己的手里黏糊糊白一片，再看颜淮那东西，仍旧兴致涨地傲立着。想到一会儿这东西就要到自己里，颜衿心生慌，到了这会儿颜淮已经停不来，将她抱起抵着床矮柜，伸手那团布料，小翕张吐着儿，已经大可不必再些什么前戏。矮柜上平日放着颜衿睡前看的书本，还有一盏用来装挂香的银球香，其他的便是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此刻这些东西已经被撞得七零八落，尤其是那香，本是挂在银台竖钩上，此刻早就连带台被撞翻，半垂在柜侧。颜衿后背撞得发疼，小更是被狠狠撑开，颜淮跪坐在床，将她堵在自己和矮柜之间，颜衿整个人也就只有手脚还能活动，可说着脚，也就是能搭在他大上夹着他的腰，说着手，不过是时不自禁在他上留抓痕罢了，若是想要推开颜淮，便会迎来又一次索求。可这也不能单独怪颜淮毫无节制，他已经极力让自己注意些再注意些，可颜衿的声音实在令人发酥，动得愈快得愈，她便叫得越发媚，间尾音像是带着勾儿，勾得人心肝发颤舍不得停。甚至不由得在想她这是从哪儿学到的这些媚态，还是该说她天赋异禀无师自通。也不知是此刻是因为被撞得疼还是被得疼，颜衿刚缓过一阵又开始低低呜咽起来，小因为噎，一一松地吞着，见她哭成这样，颜淮这才贪恋不舍地停动作，想要将，可在却又忽然被缠住咬住，似是不愿他离开。忍着心里火离开那销魂窝，颜淮将颜衿抱离矮柜，瞧见她背上已经被撞得发红，刚才自己那样忘没命的猛，一时忘了她的受。想先让她躺，但枕早就“糟蹋”得成一团，一把抓起掷在地上，另寻了一个枕让她侧躺着，颜淮起去拿那半盒玉膏替她药。等完背上，便又想起边来，颜淮将颜衿放平，掰开她的双，只见随着她的息，不断涌着白的，一时失神，竟不知自己居然了这么多？手掌鬼使神差地在她小腹轻轻了一，颜衿顿时浑颤抖，不由得蜷起，小那里更是涌更多，她此时侧偏着，乌炭一般的发堆在肩上，几缕细碎额发更是被薄汗漉漉地贴在额前。用手将碎发拨开，颜衿光洁的额，颜淮心想，若是等她梳起额发作妇人装扮，会不会别有一番风。想着想着，颜淮挖起一块玉膏抹在，逐渐传来的冰凉确实帮着颜衿缓解了不少疼痛，这时便听见颜淮在自己耳边：“矜娘，我你。”此刻到颜衿震惊，她瞪大双看着颜淮，嘴张了张却半个字也说不来，她没想到颜淮会突然说这些话，心顿生慌意识低避开，却被颜淮住抬起，迫使她看向自己：“我知你一时半会儿没办法答应，我不求你现在就给我答复，我给你时间慢慢想。但在此之前……别离开我，求你了。”明明一开始是自己求他，如今怎么变成了他求自己？

    说起来那一日，自己决定将鸾钗还给颜淮的时候，分明与他断了这些纠葛是好事，可那晚为什么会哭呢？“有石背，生碧果，名桔青……状如红豆，味苦涩，微毒，之难咽呕……”听见颜衿不知怎么忽然念一段莫名其妙的话，颜淮抬看向她，却见颜衿神涣散，注意力不知落在何，接着她忽然倒一冷气，这才将注意力收回看向颜淮。“矜娘？”不等颜淮继续问去，颜衿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毫不犹豫地吻住。“不够……”颜衿哀求低语，“不够……”“什、什么？”“再要我一次，求你了。”双缠上颜淮的腰，颜衿主动朝着他迎凑，结难耐地动，颜淮掐住腰将她一把在床上，俯沉腰，将那些残留的白又一次推回到。这回每一次都是毫不迟疑地撞在，大有想要将其用力撞开再往里的想法，床架咯吱作响，行障摇晃，床婉转，男低沉压抑的息间，撞击声、声响彻不断，帘钩被用力扯开，床帘遮挡住了里面的无边。昨夜颜淮独自一人前来，木檀她们想着陆望舒还在颜院里，今晚颜淮大概会留在此。今天天未亮奔戎他们就来到院门，请木檀她们转而告知颜淮，这日有事要快些起，木檀她们便早早地便备好了。轻声推开房门，便先瞧见外屋靠椅旁散落的外衫，和桌上被碰倒的烛台，再走卧室，靠近床边的地上衣衫凌得不成样。看着地上的枕，寄香不由得掩住嘴，无声地发惊讶。这时床伸手将床帘掀开一角，颜淮赤着上坐在外侧，瞧着像是已经醒了一段时间。“将军，奔戎他们在外面——”木檀话还没说完颜淮向她们比了个手势示意她们小声些，起的幅度极其轻微，生怕吵醒了尚在沉睡之人。洗漱时奉玉见颜淮心正好，便略有迟疑地开：“这次是否还……”“继续吧。”颜淮动作顿了一，随即将帕放，“蒋先生调的药不烈。”“是。”“以防万一，还是记着把药也加上。”“是。”“昨天平妈妈在家照顾小殊，陪夫人小的都是谁？等我回来后带她们过来，我有事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