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传》（骨科）（兄妹） - 章九十（h）

    九十、颜淮不止一次想再一步，好几次想着哪怕事后颜衿恨他怨他，自己也要将她彻底要了个净，然而每次临门一脚时却又生生止住。颜淮在想，若是踏了这一步，之后呢，之后发生的事要怎么办？若真发生了那样的事，自己完全可以而退，可他的妹妹要怎么办。如今他能够堂而皇之站在颜衿边，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她的同胞兄，如今的自己，还没有资格被允许那么。想到这里，被撩拨而起的燥顿时冷静来，颜淮松开颜衿手腕，书案上已经混不堪，靡暧昧的味夹杂着颜衿衣上熏染的甜香。此时颜衿已经被连番的冲击得有些失神，即使颜淮松了手，她的手腕还是垂在，略略息一阵后她这才反应过过来，以为颜淮总算结束，这才颤巍巍想要坐起。颜淮揽着她的腰扶着她坐起，这才将仍旧的，原本被撑开填满的小忽地一空，堵在里面的便不受束缚地涌，颜衿被这一刺激夹了双，垂着低低“啊”了一声。颜淮让她靠在自己肩上，牵着她的双手向握住自己，当颜衿被吓了一想要收回手时他却用力将其握住：“矜娘，帮我一次，不然再来一回你会受不住的。”听得此话，颜衿这才小心翼翼地凭自己握住颜淮，因得刚从，上面还带着的，握着还有些，但立的姿态和的却让她不由得在想，原来就是这个东西，在自己用力冲撞，一遍又一遍地令自己，明明自己已经累极了，可它却还在自己手里动。那双颜淮牵过握过不知多少次的柔荑，此时正带着温的轻轻碰着自己，颜淮只将手微微放开任由她动作，颜衿第一次也不知该怎么才好，只是用指腹小心翼翼抚摸。心想着再这样去自己会憋到受不住，颜淮盖住她的双手，柔声手把手指导着她如何握住，接着便牵着她的双手上动，虽说自然不如之前在她那样快，可现在这样足够了。不知这样动了多少，颜衿觉自己手里的这个东西竟然还在变大，在手心不停颤抖着，她没敢低往看，却也不知怎么想的，指指腹在端轻轻挲了一。便就是这样的动作，颜衿觉到颜淮颤抖了一，接着忽然用她的手包裹住端，只听得颜淮一声闷哼，随后便觉到从指有什么东西溢，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停息。等到颜淮松开，颜衿本打算低去瞧，可已经被颜淮轻柔地住，颜淮一直觉得颜衿应该很喜亲吻，每一次只要吻住她，没一会儿整个人便来。伸手与她沾满了浊的手十指相扣，一直吻到颜衿已经受不住微微推开他颜淮这才停，颜衿的绢帕替她拭着和手心，虽然一会儿还是得好好清理一遍，可总不能就这么随意着。“皇后娘娘的生辰将近，母亲他们不在，自然只有我们两人去。衣服也打算着替你重新置办，首饰我也让木檀她们去准备，”说着颜淮却又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将你打扮得这样好明明是个好事，可我却又不愿意让人瞧见，若不是娘娘已经送了旨意来，我反倒有些不想去。”一听颜淮说着不想去皇后生辰，颜衿担心自己与慕棠的约定没办法实现，心里一慌忙急声：“不行！”见颜淮一愣不解地抬看着自己，颜衿忙移开目光胡解释：“娘娘邀请自然是极大的恩典，别的人家想去也去不成呢，哪里有不想去的理由，虽然颜家只有我们两人在家，但总比不去得好。”说完便又安静来等颜淮的反应，原以为他会继续问去，谁知颜淮只是替颜衿净手后将绢帕放在一旁：“还有力气吗？”颜衿试了试，只觉得腰发，莫说走路了，连站稳恐怕都不到，只得轻轻摇，颜淮见状直接伸手将她抱起便往外走，这时颜衿又反应过来两人衣上残留的痕迹，生怕被木檀她们瞧见，可等颜淮走来时院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院门站着几名守门的小厮，尖的小厮见颜淮他们来，便忙不迭地贴着墙朝着后面的厅跑去。颜淮抱着颜衿上了楼在床上睡，木檀她们也恰到好地端了和衣上前，对此她们依旧照着规矩替颜衿清洁，颜淮则去了侧间换衣。等到颜衿重新梳妆时，奉玉从外面走来，说是有人来找颜淮，此时已经往书阁赶了。

    像这样不等人迎接引路就敢直接往颜家的，除了宋玟便再没有其他人，颜淮也有些好奇宋玟怎么今天心血来又往颜家来，这段时日不是说得了“心病”在家卧床吗？“小你的手腕怎么这么红？”寄香刚开就意识到什么立闭上嘴，颜衿此时才发现自己手腕外侧有些发红，大概是刚才颜淮有些用力导致的。“用帕敷一就好了。”奉玉轻笑着递上帕替颜衿捂住手腕，木檀从一旁的侍女手里拿过匣，打开一看便又无奈：“你此回又拿错了，这是装玉的匣，放钗饰的是嵌着草的六角匣。”“装什么玉？”颜衿偏问。“之前小摔碎的玉佩，托将军问了，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手巧的工匠修复，所以一直放着。”“我瞧瞧。”颜衿要过匣，正好瞧见放在里面的黑珠，立认这就是乔时松护臂上的那枚，便将其从匣拿来放在手心里。“这是那次收拾床铺拾到的珠吧？”寄香问。“嗯嗯，不过就这么放着容易丢，寄香你替我寻一捆黑的线来，我将它打个结系着。”促着寄香快去，颜衿从镜里瞧见奉玉正发着呆：“怎么了？”“没什么，只是小拿这珠打结是不是有些单调了，要不要再寻些别的在一起？”“够了，只要这珠就好。”“不过好像一直没有找到这珠的主人呢？”“会是将军丢的吗？”“可我记着将军没有这样的珠？”“你们这样猜来猜去，不知去问弃毫他们。”木檀放梳，颜衿在镜里只能瞧见她双手的动作，“他们一直跟着将军，有没有这样的东西一定知。”“罢了，一枚珠而已，丢了再找就好。”奉玉显然觉得这事没必要去打扰颜淮他们，“而且我瞧着珠成不好，上面仔细还有划痕呢，不如丢了重新换一枚好一的。”颜衿没有回答她们，只是等寄香找来丝线后，穿着珠打了个结，瞧着细却也不显得哨，她想着既然是要还给别人，这样式最好，也免得被别人瞧见了多生闲语。等颜衿打好结，对着灯举起来瞧着时正好瞥见木檀正看着自己，放手笑问：“在看什么呢？”“在看小到时候赴宴该梳什么发髻，”木檀收手火引，将灯罩罩上，“前几日我瞧见将军常用的扇空落落的，便多问了一句，原来是扇坠的绳断了，又找不到适合的换上于是就这么光着。”颜衿自然是听木檀的意思，可又想到白日里颜淮对她的事，顿时小脸一偏闷声：“也不急着一时，以后有的是人给他打扇坠。”说是这么说，但还是不由自主握了手里的结，随后又觉得自己这样会让人多想，便又随意找了话：“说起来我在观里，还瞧见赵家小了。”“小你不是从来没有瞧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