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 38钦差大臣

    “你们这里举行的农神祭, 究竟是何由来，何时开始的”这祭祀的节日，一般没什么人会在意，官员也不会上报, 伯景郁也是听店里的小二说起, 才知西府有这么个节日。西府粮产丰富，是胜国的粮仓, 西北府稻谷一年两熟, 西南府稻谷一年三熟。因此西府是胜国最富饶的土地，西州天然条件较差, 粮很难耕, 这些年一直蠢蠢动地想要独立去，将西府抢过去。闻人政好巧不巧是县司，而要杀他的人是州司，都与粮草有关, 如今这农神祭祀百姓往鼎里装粮，要连装七夜。昨夜趁人不注意，他丈量了那鼎的尺寸，大约能装四石的粮。连装七夜，便是二十八石粮。西府的谷都是优质品, 家家的粮没有太大的分别。而这又刚好与粮有关，伯景郁不得不注意。君上登基至今已经四年, 对普通百姓免税三年, 国库所存的粮最多也就能撑一年, 西州北州东洲南州都在嗷嗷待哺，这两年天气不好，总有天灾, 若是遇到灾害，国库的余粮很难供应全国。“这”陈县令一时语。伯景郁不悦皱眉“怎么”陈县令赶忙弯腰低“大人恕罪，我的祖籍是东州，关于这农神祭的来源我是真的不清楚，但我这师爷，是本地土生土的人，或许他知。”伯景郁有些生气，“你来此为官几年了”陈县令“四年。”伯景郁怒“四年时间，你就没好奇过农神鼎里的粮都去哪了吗”陈县令心一震“大人息怒，这农神祭是本地的传统，存在多年，城的百姓很在意祭祀，也非我一外籍的官员能够预的，这农神祭不止我金县城有，整个西府从县到村从上至都有这个祭祀，就像我们东州每年放生鱼一样，这是当地的习俗，实在是无法预，只能放任。”“你可知整个西府有多少村”听他这般说，伯景郁是真的气得不轻，若真如他所说，每个村都有一个这么大的鼎，都要祭祀七天，那这个数量累积起来就非常庞大。“西府一共二十七个县，五千五百多个村，每个村一鼎，一鼎约装四石粮，连装七天就是二十八石粮，就二十五石算，大约十四万石粮，你知这是什么概念吗”这么大一件事，西府的官员就从未想过上报，或是往后探查，都选择睁一只闭一只。“你一个地方县令，正七品官员，一年的俸禄不过百石，十四万石粮，你得一千四百年，一家三一年的粮是三四石，十四万石粮是四万多人一年的粮，折算现银九万多两，你东州，东州一个普通县的半年的银税也就这么多。”伯景郁指着陈县令，恨不得把他的脑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朝廷怎么就养你这样的酒饭袋，你当初科举是怎么考的。”陈县令的连抬都不敢抬，这位想必是君上边的红人，乖乖地挨骂。伯景郁“还不去把你那位师爷叫过来，等着我亲自去”陈县令麻溜地跑开了，连停都不敢停。许院判给伯景郁递上茶。伯景郁“我不喝。”他现在哪还有心思喝茶，整个西府没有一个官员上报过这件事，要他不来，都发现不了存在这样的事。“什么农神祭，我看就是有人故意搞来偷粮的。”许院判赞同地。这世上当然没有农神，背后必然是有人在cao控，这人真是可恨又可憎。不一会儿陈县令拉着他的师爷火急火燎地来到正堂，促师爷“快给钦差大人讲讲农神祭祀由来。”现在他的命可是在前这位钦差大臣的手里，钦差大臣想砍他的脑袋，本用不到任何人同意，直接就能砍，君王赐给钦差的银龙令可便宜行事，便宜行事就是在律法的范围可以自由裁定。若是钦差大臣给他治个失职或不作为的罪名，轻则贬官罢官，重则刑放远关。师爷见这人是昨夜险些被他们捆了的男，两打颤，站立难安。“大人恕罪。”伯景郁“我不想听废话。”“是是是。”师爷的额开始冒汗，心虚胆惧，“这农神祭四五十年前就有了，当时旱遭灾，不知起源是哪里，百姓用女或婴儿祭祀，再后来官府不允许，保留了农神女，却不再用她们祭祀，改为用粮祭祀，慢慢地就传来，遍布西府，现在西府从上到系已经形成，每年到这时候都要举行农神祭，由坊等德望重的人组织举行。”这农神祭的前就是当年骇人听闻的女婴孩祭祀案，各地杀女杀婴不计其数。师爷“这么多年西府的粮收成越来越好，从前一亩田最多能收两石粮，现在普遍都能收三石以上，有些特别好的地能收到五石的粮，百姓的日好过了，家家有盈余，西府的人比起几十年前翻了十几番，家家都有地，都能有个好收成，吃不饱饭时自然没人肯用粮祭祀，可如今的西府，家家再差的条件年余都能有几石的粮，谁都能往大鼎里倒上一碗米，也就是图个安心，西府这几十年来风调雨顺，信农神的人也就越来越多，对于百姓来说，一碗米算不上多，若农神真能显灵，来年收成好一，也不差这一碗米。”许院判“若这么说，这农神祭的起源应该在西州，西州南有许多落，四五十年前西府遭灾，生存不易，粮不够，自然天灾，许多以父为尊的落会献祭女来削减人从而降低男的消耗，说的好听一些就叫献祭，说的不好听就是残杀，女先天的条件不如男，耕打猎等各方面比不上男，实在拮据就杀妻杀女，再拮据就杀父杀母，”许院判如今近五十的年龄，他就是那个时期过来的，自己又正好西州的医官世家，这些东西多少是见过的。当时气温低，谷一年最多也就能一熟，每年十月份就冬，来年三月份还未必能解冻，气温和得到六月份，能耕的月份太短，西州遍地沼泽，结冰化冻三面环海，不是台风就是暴雨，引发洪涝，条件是真的很艰苦，为官嗣倒是吃不了什么苦，底层的百姓纷纷逃难从西州跑到州谋生存。如今风调雨顺，气温上涨，西府一年四季气温均衡，西南府只有夏季，西北府还会有短暂的秋过渡。五六十年前北府曾有过十多年的冰封期，九成的土地都是冰封，也就这些年气温回升趋于稳定，北府才能恢复耕。伯景郁从国志里面看到过相关的容，他也有一定的了解，若祭祀只是图一个心安，倒也无伤大雅，“只怕祭祀是假的，有人想从牟利是真。”价值九万多两现银的粮，不是一个小数目。伯景郁与县令说“今夜你调最得力的衙役，将锐都安排在农神鼎附近，与我一起去抓这背后之人，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兴风作浪。”陈县令忙“是，我立刻就去安排。”伯景郁“若是今夜再问题，你这县令回家田去吧。”陈县令忙保证“我定亲力亲为，今夜绝不任何差错。”伯景郁一挥袖，“安排去吧。”陈县令走几步，又问“大人可要用饭”伯景郁“不用，天黑前务必要把一切安排妥当。”“遵命。”陈县令见伯景郁要走，忙问“大人可需我安排车送您回客栈”伯景郁“不必。”他与许院判沿街走回去，不想引人注目。回到客栈，买的东西都已经送到了，渊还未醒来。伯景郁敲响渊的房门。开门的是平安，他探看来，见伯景郁在门外，问“王爷可有事”“你家公还未清醒”伯景郁问。卯时睡，这都已经申时了，五个时辰还未清醒，睡的时间莫不是太了一些平安“还未，公不好，这一路走来车颠簸，多睡些有何不可”伯景郁见平安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解释“你家公昨夜用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