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zuoru殓师 - 第146章

    武垣说着说着，哦了一声：“我知了，他不聪明，但他坏啊，人品太差，没什么德底线，为了达到私无所不用其极，谁都能卖，他能知卢瀚的把柄，为什么不能知梁大人的？”“他们以为我将心比明月，对你梁大人再真诚不过，谁知梁大人你不止是两吊，你是三吊甚至多吊，不多少人来找你跑官，你就一个态度，不答应也不拒绝，最后看表现？唔，让我猜猜，他是怎么得到你亲应允的机会的，肯定不是因为能价最——”梁栋脸变的那叫一个快，可到现在都没有明确态度，认罪或反驳，可能是心存妄想，可能是等着一个什么时机……对付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你总得给他一副棺材让他看到。武垣看来了，也不生气，也没着急，就以一副让对方看到绝对生气的脸，慢条斯理‘猜’——“王华本以为这回的事板上钉钉，毕竟梁大人哄人的话术一绝，动听的很，可说好的迟迟不落到碗里，狗都会觉得不对劲，怎会坐以待毙？这次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厉正初，他最想掉的就是厉正初，当然要顺手去坏事——他暗杀了厉正初好几次，去过好几次厉正初的家。”“这我可以作证！”琴娘适时举手，“王华事并不讲究，也不担心名声，在外面当然不会说话，可到了女人堆里，什么话都说，传去就不承认，反正女低贱，都会说谎话骗人……我有一次路过厉大人家，亲看到王华与他发生角，甚至小有撕扯，王华也跟女伎，说朝厉大人动了好几次手，说厉大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溜的很，他手必要见好，杀不了人，自然得顺东西……”武垣看向梁栋：“你猜，王华顺到了什么？”梁栋牙齿咬得咯咯响：“那得去问他自己，我又不是王华，怎么会知！”“梁大人怎会这般妄自菲薄，我都猜得到，梁大人怎么可能猜不到？”武垣微笑，“厉大人藏的最结实的不就是那些私底调查到的东西，王华能顺到的，无非那些事，我猜——他应该知了什么，还那么凑巧，就是你梁大人的黑料，可不就能反制要胁你了？”梁栋：……武垣看着对方不怎么漂亮的脸，笑意更：“那梁大人再猜猜，这些黑料，是王华顺手顺来的呢，还是厉正初让他‘顺的手’？”梁栋瞳颤动：“怎么可能有人这么蠢……”“怎么会有人这么蠢，把可以威胁的东西分享？”武垣看着他，“梁大人想不通，是不是？”梁栋不是傻，不是猜不来厉正初了什么，他不理解，这说不通，一个正常人不会想这么，也不该这么。武垣则敛了笑，眸底墨沉：“梁大人自己，又为何亲自杀人？”

    这也说不通不是？“你居位，也算掌握着很多人的生死，边难没有信得过的心腹？即便没有，那死士呢，灰地带接活儿的呢？梁大人不是跟品仙阁关系好，各消息都很灵通么，是怕丢脸，还是没这个钱？”梁栋：……“还想不明白？”武垣目光如炬，“品仙阁是什么地方，需要我告诉你？”梁栋很难不被一句句追搞的火大：“品仙阁当然是权力之巅！朝堂解决得了的事那里能解决，朝堂解决不了的事那里也能解决，别人不知！”那里早就是一个特殊的易场，有自己的规矩法则，只要遵守那些，别的都是小事，所有官的人可以朝堂表现不佳，绝不可以在品仙阁表现不佳，朝堂上不行，哪怕被关被罚被贬，都有周旋空间，只要给得起价码，品仙阁若将你移名单，你便再无之日……那里才是最拼的到权力滋味的地方，会让你有醒掌天权，醉卧人膝的畅快觉，易，价码，清扫痕迹……没有品仙阁买不到的东西，不到事。如果能走到最上层的心位置，整个天几乎无敌。只要足够分量的投名状，就能成为他们的自己人，心在望，只要能心位置……什么办不了？武垣：“品仙阁里，你也不过是个喽罗，见都没见过他们最上层的心组织，凭什么觉得别人会保你？就你付的那东西，帮他们豢养珍禽野兽？你么？你不过也是他们随手就能放弃，推去锅的那一个。”梁栋很想反驳，但并没有那么多底气。武垣：“你是不是在想，接来怎么收场？我告诉你，你不招认，在我这里你收不了场，还会越闹越大，更不好收拾，那些你期待能捞你一把的人，被你连累到自己都沾了泥说不清，你猜他们可还会继续捞你？你招认了，我呢，证明了我的能力，也能托我大伯的福回家，你好我好大家好，你还有时间工夫看不能挽回，梁大人真的不不知怎么选？”梁栋不是不知，只是不甘心。武垣：“其实你招不招，在我这证据也是足够了的，比如你说你没见过厉正初，不承认去过他的家，但他家院里有一特殊的泥，只要踩过，必会留痕迹，你猜我们翻找了多少双你的鞋，你那天穿的鞋找没找到？”“还有毒蛇，你说蛇不是你养的，但你用的那些所有的香料，我的手都已经用狗帮忙清理掉了，你猜猜那条蛇现在会去哪里，今晚会不会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