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旧警察的回忆 -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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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小兔崽,别急,气,使劲气。”我听他的话了几气,把心里的火压去一半儿,脑袋也清醒了一儿。

    “小伙,得悠着劲儿,要不然没等上,你就了气,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嗯。”

    “反正已经光了,就都给她脱了吧。”

    “嗯。”

    我现在已经不腼腆了,火冲着我的脑袋,我早已顾不得那么多,我把她翻过来,让她仰着。她的脸上都是沙,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半张着的嘴里也满了沙,掺合着一些血,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着天。老帮过去给她把睛合上,而我的注意力则转到她的上。

    我看到她的两间有一个小孩儿拳大的圆圆小疙瘩,上面着一撮黑黑的,弯弯曲曲的,不太密,只生在正间,一直到两之间,那黑上也沾着沙。我用手把她那肚上、上和上的沙拨拉掉,本来的,在那黑间的地方,可以明显看到一条沟。

    我很想知沟里面是什么样,但老帮却不让我动,而是指一指她的小汗禢儿,我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我也想那儿,但一时觉得边更让我着迷。后来我岁数大些了能明白老帮的意思,玩儿女人不能急,得一儿一儿地琢磨,要是一就冲边,那太没劲了。

    我解开她汗禢儿的扣,把它向两边分开,两个雪白的,那上边着两个铜钱大的灰,还有两颗生米大小的,也许弹在她里面碰到了骨,竟然没有从前面穿来,两个完完整整,非常好看。

    “这女人一定还没生养过。”老帮说。

    “你怎么知?”

    “过孩的女人的,站着的时候往耷拉着,躺着的时候就往两边耷拉。你看她这么大,可一直朝天着,就是说她还没过孩,说不定还没嫁人呢。”

    我很兴趣地用手她的,里面很实,那的,使我到有手。

    “怎么样?”

    “的。”

    “那肯定没过孩,行了,这回咱们可以看看她的了。”

    “什么?”这又是从小就知的骂人的词儿,怎么又从老帮的嘴里说来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那个东西叫毬,女人那个东西就叫,把毬里就叫懂了?”

    “这可不是骂人吗?”

    “这事是不能在大街上当人说的,所以才当成是骂人话,可现在老正在教你,不这么说怎么说?!”

    “嘿嘿嘿,是是是,那,她的那个……噢,,在哪儿呢?”

    “要不说你傻呢,猜都猜得来,当然在最不容易看见的地方。”

    “我明白了。”我抓着她的两个膝把蜷起来,然后往两边一分,便了她的那个地方。只见那黑在两片厚厚的条上,被分开的大扯开在两边,两片稍稍黑一儿的薄片儿,薄片儿前边的裂一团豌豆大小圆形,而片儿间则是又一条一寸多。那地方象一朵大大的的,让人觉怪怪的,总想动一动。

    老帮指着那豌豆说:“这个叫什么我不知,反正只要一摸,女人就兴得杀猪似地叫唤,她一喊,你就更想摸,一直能把她摸得不上气来,从这个里往外,那就差不多可以她了。”

    “那……”

    “这个里边的就是,你把你那个毬在里面,由着你的儿一,一直到你受不了了,来为止,那就齐活。”

    “就这样?”

    “嗯。”

    “这么简单?”

    “你以为呢?小猫小狗都会,就你不会。”

    “他妈的老帮,敢骂我不如猫狗。”我骂,不过我还是十分激他给我让了一课。

    “怎么样,想不想在她上试试?”

    “嗯……”我用力摇着,到底她是个死人,但我还是十分兴趣地把那女人的小片扯开来,仔细把那看了半天,还把后手指去试试,居然还是的。老帮也过来扒开看了半天,教给我怎么看女人是不是黄大闺女,我他说的一看,这女人已经不是黄闺女,这倒没什么,她又不是我媳妇儿。

    老帮其实也不肯闲着,把那女人的上上摸了个遍,才同我一起把她的耳环摘来,拉着她两只脚倒拖到坑边扔了去。我难割难舍地同老帮一起用沙把坑填上,然后慢慢走回我们平时住的小屋。

    回去的路上,我问老帮:“你说,她会不会猜死了以后会叫咱们脱光了玩儿?”

    “不知,猜来了又能怎么着?谁还能得了自己死了以后的事儿?”

    “我是说,她要是知的话,想着咱们这么玩儿她,她会怎么想?”

    “我哪知?我又不是她。”

    “你估摸着呢?”

    “也许,会脸红,也许会特别兴吧?”

    回去后老帮告诉我,对他来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脱了女死囚的衣裳看看摸摸,那是只有我们才有的特别的好,他和原来搭班的那个警察也这么,所以我也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丢人的了。

    这天晚上,老帮叫我替他值夜,他说白天看了那女人,有儿受不了,得回家睡老婆去。我也正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好好回忆一儿白天的事儿。

    那晚上我作了个梦,梦见那女人活了,就那么光着躺在沙上让我,我在她上扭哇,呀,一直到一从我的那玩意儿上冲去,一把我吓醒了。睁一看,了一大片,大半夜的爬起来换

    有了这次经历,我再也受不了单的生活,想着要娶媳妇了。

    其实我刚警局的时候,跟着大伙儿一块儿喊他老帮,他就骂我:“小兔崽,没大没小的,老都能当你爹了。”

    然后大伙就起哄说:“老帮,把你那老丫嫁给他吧,那他就可以喊你爹了,也好让他喊我们叔叔伯伯呀。”

    老帮就说:“行,小兔崽,叫声爹,老收你作养老女婿。”

    那时候我还没有想过娶媳妇儿的事儿,这时候一生心,便不由得想起老帮的小女儿。那小丫也是脸白白的,的个儿,瘦瘦的,小一扭一扭,小得尖尖的,其实不错。从那时候起,我就时不时的找机会上老帮家里去,谁知从一开始老帮就早有这念,所以不久,我就再也不能叫他老帮了。

    娶了媳妇以后,我同老丈人不方便再在一起共事,所以他离职去了儿那里享清福,派所另招了一个傻傻脑的生瓜同我搭伙儿,这回再有枪毙女犯的事儿我就成了师父。

    那段时间,天很不太平,你打我,我打你,一会儿罢工,一会又闹学,这河里三天两枪毙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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