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枪杀了。”
“杀人的时候你在场吗？”
“在，我负责拍照。”
“是怎么执行的？”
“先从车上拉
一个人，砸开镣铐后改用绳
捆绑，背后
上写着他们姓名的
纸牌，由我先给拍照，然后押到一个大坑边，对准脑后一枪，人就像布
袋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动了，看守们把人翻成仰躺的姿势，由我再拍一张，然后就扔
坑里。等人杀完了，就往坑里浇上汽油烧，一直烧到只剩煳炭为止，用土一埋就完了。”
“其他人呢？”
“第二天，又杀了九个男的，只剩当时在押的五个女犯。第三天，在准备杀那五个女犯的时候，黄茂昌命令把一个年轻的女工和那个新来的女学生给留了来。”
“为什么？”
“因为另外三个女犯都年纪比较大了，相貌也不怎么好，那个女工很年轻，而这个女学生也
得很漂亮，所以，黄克辉要留她同王新和王瑾一起
死。不过，黄茂昌也没有放过那三个女犯，在把她们枪杀之前，还是命令把她们都扒光了，每人
里了一
树枝。那些女犯气得破大骂，黄茂昌就叫人用树枝猛往她们的嘴里杵，杵掉了她们的牙齿，杵得满嘴
血。”
“混
！”王局气愤地骂
，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
很久，王局才重新坐回桌后面，喝了一
，然后继续问话：“这后两批人的遗
也都烧了吗？”
“都烧了。”
“那后来呢？”
“后来，就把王新和王瑾从“白房”押回了教导院，因为只有这四个女犯了，也就没什么可保密的了，因此死刑就在教导院的院里执行。”
“她们是怎么被杀害的？”
“那天王新两个人被押回来后，就站在院里，然后把那个女工和女学生从牢房里叫
来。那两个女孩一看王新和王瑾浑
上什么都没有穿，吓得尖叫起来，打着坠儿不肯走，是被两个
力壮的看守给拖到院里的。”
“因为每次杀人刘克辉都必须在场，所以黄茂昌就让刘克辉先去
那个女学生，刘克辉碍于自己的份，对黄茂昌说：“你们自己
吧，完了事儿叫我。”自己先回了办公室，所以黄茂昌先那个女学生，让看守王志武那个女工。”
“那两个姑娘一开始又哭又骂，抵死不肯受辱，王新和王瑾也跟着骂，她们两个还说：“你们是不是人？你们有没有
妹，有没有女儿？你们有本事就冲我来吧，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孩，算什么本事？””
“然后呢？”
“黄茂昌就叫在场的看守王新和王瑾，四个女犯就那样光着躺在院里的石板地上，一齐被
了。”
“你在场吗？”
“在，黄茂昌还是让我照相，给每个女人都照，特别是那个女学生。”
“那女工和女学生表现怎么样？”
“那两个先是拚命哭闹反抗，后来看到王新和王瑾给她作了榜样，渐渐停止了挣扎，就只是不停地骂“氓，反动派”，但没有任何示弱的表现。”
“再后来呢？”
“再后来，黄茂昌就叫手把那四个女人改用绳捆了，先拍照，然后一个一个
在地上掐死，她们死前都
呼号，黄茂昌最恨王新，所以在杀害她的时候，故意不一次完成，
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让她死去。给尸照过相以后，黄茂昌又叫把所有牢房的木
家
都砸成了木柴仍在女牢里，把四个女犯的尸拖在里面，然后一把火给烧了。”
“把你
待的这些都写来。”
“是。”
赵石躺在床上，望着夜暗
的天板，
看浮现那个惨烈的场面。
四个年轻的女人铐着双手，
赤条条地被一群看守倒在院里的地上，被无
地践踏着，汗、
和女的血在洁白的玉上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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