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血教导院 - 第五章

    赵石回到监号，重新拿起笔来，睛直直地看着对面的墙，却一个字也写不去。

    那一天王新被的时候，黄茂昌也曾招呼赵石一起参与来，虽然赵石心里十分渴望，儿也得发疼，但他却没有答应，因为他毕竟是一个受过很好教育的人，像这样的事，他一怎么可能作得来呢？不过，他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人，那糜的场面，那糜的声音地刺激着他的大脑，以至于整个晚上他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合上，就看见那个丽少女赤条条的，这一夜他也不知自己了多少次。

    王新在第二天早晨就完全恢复了平静，从那儿以后没再掉过一滴泪。

    黄茂昌隔三差五地便领着那几个卫兵去后院王新，而且几乎每次都要叫赵石去拍照。而王新也不再反抗，不再叫喊，只是像个木人一样听任自己的被冲撞得不住抖动。

    卫兵们看到她好像已经不在乎什么了，所以也就放松了些，晚上不再把她捆在床上，而只是给她昼夜着背铐，当时正值夏季，为了方便，也脆不再给她衣服，让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全赤着，只穿一双布拖鞋。

    后来，黄茂昌为了奖励院里那些看守，又给他们排了班，让他们到“白房”来“品尝味”。

    一天天的耳孺目染，赵石终于还是忍受不了那刺激，开始装作若无其事地到后院门向里面张望一，看一光着在院里放风的王新，后来则以黄主任想要照片为借，让卫兵开门，自己去给正在放风的王新拍照。

    王新上最重要的地方都已经被拍过不知多少次了，而且很多都是正在被的时候拍的，所以她早已习惯了赤地面对那相机的镜，自顾散着步，仿佛赵石本不存在似的。

    那洁白的地在赵石的面前一遍一遍地走过去，那款款摆动的细柔腰肢，那浑圆翘的妙雪，那动的曲线，那颤动的酥，还有耳边两个值班卫兵那一遍又一遍的挑唆，不断地击打着赵石的神经。

    “这……好吗？”他终于忍不住地问边的卫兵。

    “有什么不好的？院和主任都了，全院的人，大概就只有你一只童了。嘛，真想留着第一次给新媳妇儿用啊？告诉你，在这儿练练手儿，等娶新媳妇儿的时候一定得她夜夜想你。”那两个卫兵笑着鼓励他。

    赵石终于迈了罪恶的第一步，他把相机在卫兵手里，伸手拦住了刚刚踱到面前的王新。

    王新仿佛早就预料到了结果，所以本就没有到任何惊讶，只是平静地停脚步，睛看着前方的院墙，什么表示也没有。

    赵石伸手，平生第一握住了一个年轻女人的房。那是两颗实饱满的沉甸甸的房，光洁白晰而又柔，那是一让赵石到窒息的柔。

    他到自己的望在升腾，呼有些急促，渐渐地开始不知自己是谁了。

    赵石用手在王新小腹那丛黑上捞了一把，便控制不住地一把把她搂怀里。王新的双手铐在背后，她没有办法反抗，也不再需要反抗，该失去的已经失去了，不该失去的谁也拿不走。

    赵石把手从她反铐的双臂面去，搂住那细细的腰肢，上动着，抚摸着女人光的。他双手在那两块丰满的肌上用力向自己的前拖，把女人的搂在自己的怀，他到对面那柔而泛着淡淡香的贴在自己的前，小腹那凸起的小丘压住了自己的，他用力在她的上磨着，到自己快要发狂了。

    他把她推到那石台上躺，像青蛙一样分开她的双，先把她的仔细观察了半晌，然后把她的拖向前，将自己去。她没有任何反应，连呼都是那样平静均匀，除了从她那窄小的y觉到的温外，她就像是死了是死了一样。赵石那时还是第一次，本会不到女人毫无反应时的那失败，他只是不停地冲刺，冲刺，尽地暄着自己的兽。

    从那儿以后，赵石便开始同其他看守们一样，经常去后院发自己的，赵石对王新最兴趣的便是她两条笔直的、柔的玉足和优的曲线，每一次去，他总是不忘了把她的搂在前，一直从她的脚趾到她的。

    王新总是以同样的冷漠对待这群禽兽，她甚至连骂都懒得骂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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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石是个明白人，什么都明白，不仅仅明白政策，也明白对于像王新这样的女英雄，人们对她怀着怎样的。

    赵石在教导院里，的确没有亲手打过任何人、杀过任何人，也不可能直接令对任何犯人行惩罚，所以，他可以把教导院里的所有暴行都一五一十地说来，只有一样他决不能承认，那就是，因为在国人心目，是一不比杀人差多少的重罪，而参与对一个在新城如此知名的女烈士的，那是足以让他吃上一颗“生米”的。

    赵石在监号里想了整整一个晚上，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的事隐瞒来，决不吐。新国的民警不是国民党伪警察，他们不能使用刑讯供，如果自己不承认，他们也不会找到其他的证据。

    “其他女同志又是怎么回事？”虽然始终怀疑，但王局还是没能让赵石承认自己的罪行，不过整个教导院对这位女烈的污辱并不会因为某一个小角的行为而改变质，所以他继续追问去。

    “那大概是王新开始被两多月以后的事了，这段时间她就像女一样，几乎每天都被人。因为教导院里有好几十个看守，就算每天四、五个人一起去，也要好久才能过一圈儿来，这么的时间，大家早都等不及了，所以黄茂昌又想到了那个王瑾。”

    “王瑾的父亲是市议员，她是在领导学的时候被秘密逮捕的，尽她从没有承认过，但我们都知她同共产党关系密切，甚至她本人可能就是共产党。她比王新晚来了半年多，也受了极重的刑，听说是军统的特务负责审讯的，在那边就曾经扒光了她的衣服用藤条过儿，但她不吐，军统拿不到证据起诉她，放又放不得，最后也只得送到教导院来了。”

    “黄茂昌本来也想先用功夫把王瑾泡，然后再争取她投靠政府，但这个王瑾非常明，表面装得楚楚可怜，实际上是不吃，对她所行的所有攻势都被她巧妙地挡了回来，所以，黄茂昌到策动她背叛本就是没有任何指望的事，因此，就准备像王新一样在杀之前把她当作奖励的女。”

    “教导院的犯人都知，了这个门容易，这个门可不容易，除了叛变就只有死了。王新被我们从大院那边带走以后，犯人们都以为她已经被杀死了，所以，王瑾看到王新还活着的时候，还以为她已经叛变了，又挖苦又骂，对她说：“你以为背叛了革命就能得到好是吧？到来，还不是像个獭狗一样在敌人面前摇尾乞怜，连女人家最起码的尊严都保不住，活着又能怎么样？”说得王新差一儿哭来。后来，王瑾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