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母记 - 【嫖母记】

    作者：公猪发时

    28/02/05

    字数：14393

    【前奏】

    老年纪大了，特别是这段日。越来越差。他又提起了旧事。想找

    个女人回家。说是想照顾自己，以前我一直反对。终于不了了之了。前一段时间，

    他又提了这个问题。他想和妈妈复婚，我倒不好反对了。虽然我觉和别的女

    人没差别。因为老已经和妈妈离婚差不多十几年了。

    我应该算是一个富二代吧，老当年在北方的厂里当技术员的。92年

    海到南方生意。当年工人是一份稳定的工作，老辞职海时，和姥爷他们

    吵了一架。最后和妈妈离了婚单南。命好呀，结果发了财。因为他是结婚晚，

    生姓更晚。有我的时候已经快40了。再加上医生证明他不能再生育，所谓女人再

    多也没用。结果又回了北方，拼了死命把我要了过去了。

    老提要复婚的那年暑假，我回到了阔别15年的城市。我离开时才5岁

    吧，对这里的一切都忘得差不多了。老跟我说过，他去年经过这里。知姥

    爷走了，去吊唁了一次，才知老妈还单着。但他还没表达任何追求的意思。

    他意思是先让我过来看看。毕竟这么多年了，老边女人不断。只是生不了

    。玩是玩够了，只想边有个人吧。

    【开始】

    人在江湖飘，当然要有艳遇。我住了城里唯一的五星级酒店。拿空了很

    时间的最大房。结果很顺利地在当天晚上就泡上了前台的服务经理。现在不

    喜外围了，喜兼职的OL和良家。相比起来，前台不是专业的，玩起来更有

    觉。因为她除了陪日，还陪玩陪聊。甚至还介绍了另外服务员过来一起玩。那

    几天太过瘾了，我乐不思蜀，都记不起老妈的事了。

    玩了几天，去了不少档的场所。我提要吃特的东西。比如烤串，至

    少在网上叫得凶的。那晚，我和前台坐在一个烤串摊前面。女人用纸巾死命

    地着桌和椅。絮絮叨叨着这里又脏又没人……这是一个省城里到都是的

    烤串摊，时间还早着。所以没什么人……

    两人吃着串，喝着冰啤酒。然后旁若无人的打骂俏起来。

    我俩打骂俏了一会。晚渐渐了，旁边的桌上有了人。是两个女人。一

    个年纪比较大，看样四十好几了。但弯了睫，脸很白，小刀刮一能赚

    两斤漂白粉。一粉红的衣裹快吊到肚上的，幸亏肚不小，能托

    住。低，两只大快爆了来。黑小短裙，两条大挤在外面。她那

    往塑料椅上一坐，真怕那椅的质量不行……

    另一个女的年纪也有三十多了吧。没有化妆，发扎了尾。这是七月了，

    但女人还是穿着灰的和一洗得有儿发白的衬衫，一双老旧的凉鞋—

    —这一衣着都大声宣示着女主人张的生活状况。虽然穿着有儿旧，但很整

    洁。女人的睛很大，着一副老旧的镜，瓜脸，鼻很。虽然有儿上

    年纪，颧骨有了。但样很清秀。

    两女的坐。那风尘味比较重的要两瓶哈啤，一把串。镜女忙着说不要

    啤酒，要来格瓦斯。然后坐着聊了起来。

    聊聊约约地，隔那桌传来话。那风尘阿姨嗓门不小：「……妹呀，不是

    不借钱给你，这段时间也张呀……其实嘛，妹人有条件的。女人要赚钱

    还不容易……只要你跟开个……闺女的学费有了，老人的住院的钱也能填上

    ……别看不看，妹………其实当年也是像你这样想的……我男人跟我说起这

    事时，我几乎快打死他了……结果试了两次……外面钱来得快，男人说不定比家

    里的来劲……女人呀，就这几十年，别让自己吃亏了……往床上一躺，大一张。

    多容易呀……像我，现在两房了，都在建国小区呀……」

    「……，我如果……能先预支钱嘛……」

    「妹，来混是讲规矩的。不是不想帮你，是不能坏规矩了……你别说，

    咱这年纪还是有不少人喜的……前几天西安路那开快递店的老梁跟我说了，

    他就喜你这……人家在我们城里可是接几个快递的来了，还有四辆小货

    在路上跑。手小工都十几号呀，派所可是他哥们……两次就有钱了……

    老梁他说了，你海的次给他。他给你1000次……不，1200……」

    我看着隔桌，上了一烟。把嘴凑到妹的耳边：「……喂，看那边。

    有个女的得不错呀……」

    「……哗，年纪那么大呀。你还真不挑吃呀……」

    「……吃多了吃素的嘛，这两天被你的淹死了。想上岸呀……」

    前台服务员染成血红的指甲掐男孩大的上，180度转动………

    「……唉约……轻……我是赞扬你……」

    「……昨天介绍的可是我的同事和朋友呀。这女的我不认识………你怎么算

    呀……」

    「……介绍费一个算两个……」

    我哄了妹半天，再把心里的价钱说好了。妹瞟了我一，手从桌底

    伸过来掐了我兄弟一。站起来向隔桌走去……

    「货呀，天生来卖的。她前台真是屈才了……」

    隔桌的两女人很警惕地看着妹——但很快就放松了。这妹还真有在KTV

    里当的天份。

    「……，我俩都是汉南省过来的，离这可能2000外公里呀。一南一北的，

    过两天走了谁认识谁呀，对不……这大是介绍生意的嘛，不会让你白。给你

    500吧，算是答谢你跑这一次，也怪累的……嗯，这位小家里急着要钱吧，

    我们就在这几天。您陪我们这几天就得了，钱分两次付………对，但我男人喜

    搞搞艺术，拍拍相、录录视频的……不怕的，……」

    两女人听着老师的话，光时不时扫到我那一桌来。我举起啤酒，很光地

    笑一笑。那年青的女人红着脸扭过去。风尘女把衣领整了一整，拉得更低了，

    大睛勾勾地看过来。两片像沾满血的、留着两排牙印的嘴一嘟。我有儿

    反胃的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