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四时好 - 第五十四章

    盛京的钟府，比起川村山上的那一座宅，显得稍微小了一。毕竟只是当初常氏的一陪嫁宅，不得正经的大宅。可府里的人却比山上那一翻了一倍。梁玉琢门，就瞧见了挡在门的照。照上的纹饰朴素简单，一不留神还能在边上瞧见刀剑刻划过的痕迹。见她视线往那几明显的刀痕上看，走在跟前的家忍不住自豪地同她讲起这些刀痕的来历。大多都是钟赣自锦衣卫，官运亨通以来遇到的暗杀对象留的。听着家意犹未尽地讲完一段锦衣卫指挥使怒斩女刺客的故事后，梁玉琢眨了眨，没去问家故意漏掉的女刺客能府的原因，笑盈盈地追问了句然后呢。然后……家咳嗽两声：“那女刺客是当时锦衣卫指挥使的政敌派来的。因知晓咱们大人是前任指挥使的左膀右臂，方才打算杀了我们大人，却不料会被大人拿。像这样的刺客，大人隔三差五就会捉到一批，大分嘴里都藏着毒，咬破即死，也有分怕死的被丢锦衣卫，自有人理。”家说的蓄，但这“自有人理”的背后，却都是些不能为外人的凶残手段。梁玉琢虽然没亲见过，可电视里多少也知一些古人刑讯供的手段，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大多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钟赣回府的时候，梁玉琢已经在府里听家说了不少这怒斩刺客的故事。于媒官也在边上喝了好些茶，嗑了一盘的瓜。在外侍奉的仆役匆忙正厅，同家说了声钟赣回府的事，又当着梁玉琢的面恭敬：“大人说了，于媒官就劳烦家招待，梁姑娘请随小的去大人的后院。”于媒官有些愣怔。她被梁玉琢边的丫鬟找来，为的是上门说亲，可这主人家不见客，难不成说亲的事还能同家谈？早知如此，她又何必费那时间坐着嗑这一盘的瓜。家咳嗽两声，送梁玉琢了正厅，回过来，朝着还有些回不过神的于媒官掬了掬手：“于媒官，请吧。”钟府的后院没有川村那边的宽敞，大概是因主人家格的关系，并没有植太多的草树木，就连假山都少得可怜。明明是盛夏，整一个后院看起来却有些凄凉。与前的那些屋不同，后院里的这些屋连成一片，若到了雨天，不用撑伞，便可以穿过走廊，在廊屋过行走，不必沾鞋和衣裳，也能从一间屋，走到最末尾的地方。梁玉琢跟着仆役穿过走廊，在廊屋过的那，看到了摆在门前的一双鞋。男人的鞋尺寸很大，因之前是去了里，鞋是官靴，绣着暗纹，鞋面被打理得净净。梁玉琢低看了会儿鞋，抿了抿，在仆役的注视，将自己的鞋也脱了，推开并未合拢的拉门，踩了去。仆役本想开阻拦，只是还未来得及说话，却叫隐在屋上的锦衣卫一把捂住嘴拖到了角落。梁玉琢扭看了后，已然空无一人。而屋里，除了能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一时也见不到人影。“钟大哥？”梁玉琢声。因着不是晚上，屋里没有起蜡烛，只是能透光的窗都关着，房显得并不敞亮。她一声，就听见从房一侧传来穿衣的窸窣声。她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便瞧见一块挡住了视线的屏风，屏风后，有个大的影似乎正在穿衣。梁玉琢停住脚步，不再往前，听着耳畔的声音，别过脸去打量房里的摆设。男人的卧房很净，没有太多累赘的摆件，桌面整洁，似乎每天都有人仔细打扫。梁玉琢一就瞧见了挂在衣架上的麒麟服。锦衣卫多穿飞鱼服，少数才能得御赐的麒麟服。整件衣服被挂在衣架上，上的纹饰张扬狂傲，正应和了锦衣卫在世人心目的形象。而他的绣刀就摆在床，一并摆在一起的还有一只裹了帕的珠钗，堪堪只了一个钗。“那是送给你的。”屏风后，钟赣穿上常服绕了来，最后的锁骨脖颈也在梁玉琢的前被领遮盖住。梁玉琢没动那钗，只看着钟赣神。似乎是因为夏日里晒了太的功夫，他比之前看起来肤更了，脸颊一侧还有晒脱的痕迹。也比在川村时更瘦了，想来这段日忙得脚不着地，没能顾得上好好吃饭。梁玉琢有些心疼，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上前。“听鸦青说，你及笄的时候，只是简单叫了左邻右舍吃了顿饭，连副面都没有。我叫人去正经打一副好的，等打好了就给你送去。”她没过来，钟赣便主动走了过去，低看着有些日没见的越□□亮的小姑娘，伸手轻抚了她特地上了粉的光的脸颊，鼻息间都是温柔的女儿香。“这支钗是我的时候特地挑的，就当是先补你及笄时的贺礼。”钟赣话不多，可如果真要开，却是直接了当。就连在喜的姑娘面前邀功，也从不婉转。梁玉琢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如今对钟赣，是有几分喜，也凭着这几分喜渐渐往发展。这一路风尘仆仆，到了盛京，见着这个男人，她便知那几分的喜只怕也已经凝成了一分的，再往后可能就有两分、三分，最后满满当当快要从心溢。

    “我帮你簪。”钟赣直接从床拿过珠钗，说着就走到梁玉琢的面前，伸手将钗簪到了她的上，视线从珠钗移到她的脸上，忍不住又拿手了两，看她不躲，低便在额上落一吻，“关门。”吻的度还没退，听到这一声关门，梁玉琢还以为是同她说的，当即就要转，却听见“砰”的一声，半开的拉门被人从外阖上，她的腰上顷刻间环上一条胳膊，一个转就坐到了男人的大上。而后，鼻也被人吻了一。方到此时，梁玉琢才后知后觉发现，钟赣的那一声关门并非是对她说的。她腾地就烧红了脸，有些局促地坐在钟赣的大上：“被……被看见了？”梁玉琢真不在意谈个恋和对象卿卿我我，可要是叫人瞧见了，她却还是会觉得臊得慌。只是，她这副快要烧熟了的模样，看在钟赣的里，却分外可人，一时忍不住，又落一吻。这一回，却是从额鼻尖，直接到了嘴上。在确定关系之后，梁玉琢并不是没被钟赣吻过。可那时不过只是上的浅尝即止，这会却不光光只是轻啄，如猛兽般的气息瞬间将人笼罩。梁玉琢被吻得发，到最后只能息得靠在男人宽阔的膛上，尖被人挑逗游移，引来无法控制的战栗。环在腰间的臂弯微微加大力气，梁玉琢一声低呼还没来得及脱而，就被钟赣堵在了间。“我的好姑娘，”男人的声音透着难以言喻的沙哑，“你之前在门外和人说了什么，再同我说一遍好不好？”梁玉琢注意到他投过来的目光，心一，又主动去吻了吻他的角。动作很快，倏忽间又离开。“小女梁玉琢，来向锦衣卫指挥使钟赣钟大人提亲。”钟赣的呼一促起来，环住她腰的手臂更加用力，稍稍低，封住了她的。梁玉琢抬起手，养得比过去了不少的手覆在了钟赣的侧脸上。这个吻缠绵良久，似乎因了这一句话，将一切可能存在的阻碍都彻底打开了。从回京后就一直埋在工作当的钟赣，仿佛一瞬间被人抬走了压在心底肩的重担，只想将他心的姑娘抱着，直到地老天荒。“我答应了。”钟赣的吻起来又落，直亲得梁玉琢额鼻尖乃至颔都是一片。梁玉琢虽然上辈没经历过这些，可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彼此的又只隔了衣衫挲，被什么火的东西抵着她再清楚不过。两人亲了又亲，听到钟赣的应答，梁玉琢忍不住笑声来，抱着他：“婚姻大事，父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