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皇弟后我被众人看上了 - 第六章 秦牧X陆壬 穿耳dong 蒙眼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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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的白天一日比一日短,院的树叶也都凋零了,一切都寂静而压抑,只有偶尔的时分,有落单不能南飞的孤雀落在檐上小憩,然后又鸣叫着飞云端。

    秦牧端着一个小匣来的时候,陆壬正趴在窗边,睛还看着孤雀之前停驻过的方向,直到人将呈着冰块的玉盘端来,他才懒懒地回了,看他们各司其职地忙碌着。

    “今日要为殿穿耳,请殿合。”秦牧将匣打开放在一旁的方几上,里面是数只细的银针、一颗黄豆大小的东珠、并几对耳环耳珰。

    陆壬飞快地抬踢向秦牧路,起的瞬间又挥拳打向他的面门,这攻势虽缺少章法,却是有几分不打到人不罢休的意思,然而依旧几就被秦牧擒住,在椅上绑了个结实。

    这些日以来,陆壬每日都会与秦牧打上这样一场,结局也总是自己惨败,但他明显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地摸索尝试对抗秦牧的方法。秦牧是个练家,自然一就看来陆壬是在趁机学自己的招式,他没有拆穿,不止如此,他甚至偶尔故意给陆壬喂招,再狠狠地将陆壬制住——成了太监后,他好像真的扭曲了,心里的恨太多,让他对这猫捉老鼠的戏乐此不疲,好像这样就能稍微消减他心的痛苦。

    “取灯。”

    便有人取三足灯上,放在那方几上的小匣旁边,大亮的天光,灯也是一豆孤独黯淡的黄,秦牧将银针在灯焰上仔细灼过,又

    “取冰。”

    有两个人立刻从冰盘各取了一块掌大的冰块,秦牧抚上陆壬的脸颊,将他侧摁住:“殿,得罪了。”

    陆壬这样侧着脸,颌和脖颈也暴在秦牧的掌控,看着十分的致而脆弱,好似一只倾倒在供台上的白玉冰裂觚,倒不像他本人事实的那样倔了。他的耳垂很,白带着淡淡的粉,等人用冰将那耳垂夹住,淡粉便立刻瑟缩了一,随即失去了血,显得可怜又可

    陆壬咬着牙忍着耳朵上让人发痛的冰冷,闭上等着秦牧给他的耳朵来上一针。如今他想通了,也或许是他自暴自弃了,反正这不是他的,反正连死都死不了,他不如先韬光养晦忍着,找机会再逃去。

    耳朵忽然一阵被碾过的剧痛,陆壬没忍住了一冷气,是秦牧拿着东珠在他的耳垂上转动,这是很古老的穿耳的方法,将豆形的放在耳垂上,将穿刺位置的碾开,等扎耳时就能过很轻松地扎穿,不过这方法坏也很多,例如疼痛。

    陆壬忍着痛一声不吭,心里不禁佩服起那些穿耳的女,她们是怎么忍受了这酷刑一样的折磨——事实上在古早的隶社会,穿耳也确实算是一惩罚,用来证明受罚者是另一个人的隶附庸。

    陆壬自嘲地想,我如今的境地倒也差不多。

    东珠一遍又一遍地碾过柔的耳垂,期间又替换着用冰冻过数次,直到耳垂的那一碾得发红变薄,秦牧才拿起灼过的银针,稳稳地快速扎穿了耳垂。

    “啊!”

    银针被,随即伤上了一只银环,那银环只比戒指稍大,素净简单,秦牧收回手,看着陆壬耳垂渐渐渗的鲜血,恍然察觉上耳环的陆壬多了几分艳丽。

    痛呼后的陆壬也察觉到了耳垂增加的坠,知终于有一只耳朵穿好了,他活动了一发酸的脖,闭着将另一边转向秦牧:“另一边,直接扎吧。”反正怎么都痛,痛不如短痛,他可受够了一直等着的煎熬。

    秦牧看着闭着面向他的陆壬,竟愣了一,这是难得的,他没有看到他那双睛,也是难得的没有通过睛看得另外一个灵魂,他一瞬间竟然质疑起自己是不是一直看错了陆壬,他说:“殿只需穿一个耳,现在已经结束了。”

    “啊?”陆壬立刻睁开,他自己都没注意自己呼了一气。而秦牧看到他睁的瞬间又冷了脸,先让人把东西都收拾了去,才把陆壬解开。

    陆壬如释重负地起,活动了几手脚,又回到了之前发呆的窗边,窗台上还有一碟喂鸟雀的碎米,可惜窗外没有一只小鸟。人闲的时候什么都能,就比如陆壬,他如今已经能灵活地用哨模仿着各鸟雀的叫声,将误禁地的鸟儿引来,喂它们些碎米,聊以打发时间。

    人都去了,室只剩陆壬和秦牧,陆壬了半天哨,正四里寻着鸟儿,却听见秦牧在:“殿,每日的惯例该开始了。”

    这惯例就是陆?凤当初要求的,对陆壬的调教。

    陆壬知秦牧受胁于陆?凤,所以一向只把他当透明人。只是恶虎虽最可恶,为虎作伥的伥鬼也令人厌烦,陆壬将剩的碎米洒到了窗外,冷冷地拿话刺他:“秦公公都了太监,何必还这样积极。”

    秦牧听闻脸一白,可到底是冷静了来,地回应:“殿了笼雀,又何苦徒劳挣扎。”

    “是呢,何苦挣扎!”陆壬嗤笑了一声,起走到秦牧面前,神熠熠地看着他,学着他过去的招式了一个对战时起势的姿势:“但是我总有一天会打赢你。”

    秦牧依然轻松地将陆壬制住了,然后将他的双手绑在床

    床柜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盝小箱,黑漆螺钿,里是分三层排列的五巧的小屉。

    如此致典雅的古董,放的却都是房事的腌臜之,简直就是暴殄天

    秦牧坐在床沿,从箱一只乌木的假。他打开脂膏,将假细细涂了一遍,然后掀开床上人的衣袍,缓缓地了他的后。那东西不算,侵的时候只觉得凉,并不太痛。陆壬隐忍着,只期望着这场折磨的结束,然而假的动作却缓急有致了起来,几番刺激竟然让陆壬起了反应。

    因为衣服未曾褪的反应勉被遮掩了一二,但陆壬却不想在这折磨快乐,他着气压抑着反应,对秦牧没好气,“手法这么温柔,难了太监,连假的东西不起来?”

    秦牧闻言脸发青,手随即加重了动作。

    假猛地被推,五脏六腑好像都被绞一团,陆壬咬牙忍受着,在这样的疼痛,前面的终于如愿来。

    第一个假扩张完,秦牧又依次换了更大的假,陆壬开始还骂他几句,渐渐的却是没了力气,他在床上,后的疼痛不似开始的烈,望的渴求便立刻趁虚而,甚至开始主动吞吐在后的假

    秦牧这时忽然停了动作,他解陆壬的腰带,将陆壬的睛蒙了起来。

    “什么?”陆壬扭想挣开腰带,对秦牧怒骂:“开!”

    他讨厌这目不能视的觉,可惜前还是陷了一片黑暗。

    秦牧沉默地凝视着这样的陆壬——他睛被玄的腰带遮住,耳环随着动作轻晃,脸上残留着的红,气息紊,却还咬着作镇定,这样外的模样,就是最好的媚药,勾引着人去更卖力地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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