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乙）不停回溯的两百年 - 37

    意识清醒，你已经被他背到家门。他在翻你的袋找钥匙，见你睁，连忙言解释。

    你摸索着打开家门，米斯达搀扶你，问需不需要帮忙。你摆摆手，踉踉跄跄地卫生间，洗漱完，他也早走了。

    走就走吧。

    你磨蹭到床边，倒去。

    十一月份，推迟几个月的生理期终于到来。明明切到手指都不会痛，来个月经却痛得要命。

    你又被邻居先生拉去打止痛针，但这次不再生效。

    好在有邻居先生。

    相比起玛莲娜，命运对你的待遇比她好多了。玛莲娜边谁也没有，你好歹还有位邻居先生。

    看板娘也关心你，她说自己没什么朋友，你能来这里工作，其实她特别开心。

    看板娘给你带来乎乎的鲜汤，还有和和的披萨。她自己的。即使你没多少胃，她亲自喂给你，你也不好意思不吃。

    “睡吧，睡吧，我亲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不知她从哪学来的文摇篮曲，与你的意大利音一样稀烂。她这样拍着你，你莫名地酸。

    她去你的泪，对你笑笑。

    生理期一连时间，还没有结束。纳兰迦上门来，邻居先生开的门。他来看到你，手里抱着的大包小包掉落一地。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他扑到你床边，『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啊？！』

    看板娘还在，你闭嘴，用神示意。

    “哦……哦。”纳兰迦立刻心领神会，把自己抱来的包装袋一一介绍给你。

    『我听说你生病了，生病会没有胃，就买了零。』

    他一包一包拿来，片、巧克力饼、火片、面包……

    其实你现在比较想吃山楂制品，山楂卷、山楂片什么的。

    你打字表示谢。

    纳兰迦看你，向看板娘询问你的况。两人快速，你的意语听力还没超到如此地步，只觉得这是两只鸟。

    忍痛带来的疲惫，你很快就睡了，鸟儿们放轻它们的叽叽喳喳。

    十一日，还没结束，意识混混沌沌。看板娘一不嫌弃你，你没力气，她就帮你换月经纸。你动极了，无比想叫一声妈。

    第十二日，结束了，终于。回归正常的工作日常，黑手党们再一次约你，这次，多了一个阿帕基。

    你没关注他，睛不看他。

    手机与阿帕基礼貌地相互客气，之后，没再。

    布加拉提问你为什么不给他写小作文了，你瞬间皱起脸，布加拉提轻轻笑，纳兰迦拿去你嘴里被咬牙切齿折磨的烟。

    『别咬这个了，来，咬这个！』

    你刚在想布加拉提怎么这么坏，就被纳兰迦的动作引。他往你嘴里一糖，柚味，人生第一次吃到这个味的。

    『烟和糖都是条，你要非得咬什么，不如咬糖！糖还是甜的，可比烟味好太多了！』

    确实。

    柚糖酸酸甜甜，比起柠檬糖微苦。三重味刺激味，比单纯叼烟有趣多了。

    纳兰迦把他兜里装着的一把都给你，告诉你这个牌的贼好吃，认准“xxx”，绝不会错。

    a……布拉布拉的，看不懂，反正就是a开后面很一溜，你往手机里记录。

    回去后，你就把烟丢给邻居先生。他问你不咬了？你晃晃手里的糖，表示那盒烟光荣退休。

    『心看起来很不错，吃个糖就这么兴？』邻居先生还很诧异，『前几个月你看上去像要去揍人。』

    这……你也不知。

    因为终于来月经了？记得有谁说过，生理期对绪的影响很大，说不定是它一直不来，导致激素紊什么的。

    哎呀，你又没学医，不懂啦。

    床上，边充电边玩起许久没打开的游戏机。多久没玩了？大半年了吧。

    心不好的时候，连打游戏的兴趣都没有了呢。

    啪啪啪打了半个通宵，凌晨三，赶关游戏睡觉。几天来，落得个黑圈。

    黑手党们都对你的不健康生活无以言对。心不好的时候早睡早起，心好的时候倒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