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文忠
28/4/27
字数：7500
（2）
过了一个星期，我们母
俩已经适应了当地的生活。
每天上午，我和妈妈基本上都在睡觉。临近
午饭
，妈妈会先起床，去厨
房
吃得。直到她好吃得，妈妈才会回房间叫我，她总是想让我多睡一会儿。
我正值青
年少，每次妈妈喊我起床时，我的
都因晨
而
立着。
妈妈怕我憋得难受，每次都自觉地用嘴
住我的
，轻轻晃动脑袋，让她柔
的嘴
前后
我的。
好几次我从梦醒来，睁着惺忪的睡
，都瞧见妈妈双手捧着我的卵袋和
，她一边抚摸我的卵袋，一边像吃冰淇淋一样
着我的。
我对妈妈说，不需要她每天都这样，睡了一夜起来，还未吃饭，我怕影响她
的胃
。妈妈说，她心甘
愿，不想看到自己儿无
发
，况且她自己本
就是个
女，已经习惯吃男人的了。
起床后，我们母俩快速洗漱一番，草草吃完顿饭，基本上妈妈就要开
始接客了。
我们租的这间屋，除了客厅还有两个房间，一个房间是我们母俩睡觉的
卧室，另外一个房间则是妈妈接客用的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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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们睡觉的卧室不同，炮房会有比较复杂、
哨的装饰。首先，妈妈会把
炮房的窗帘换掉，换上
的遮光厚窗帘，把窗帘拉上后，炮房里几乎伸手不见
五指；在这
黑暗的场景
，妈妈会换掉炮房的白炽灯，换上充满挑逗意味的、
昏暗的红绿灯光，营造
一暧昧的气氛；除此之外，妈妈还会在炮房的墙
上
贴上许多纸，纸上全都是些衣着暴
、搔首姿的女郎。
这些窗帘、灯、纸，一直跟随着我和妈妈五湖四海的迁徙。我们母俩
一共有五个大行李箱和一个小行李箱，这些东西都在那个小行李箱里装着。无论
我们搬迁到哪里，妈妈都
心看护着那个小行李箱，生怕有人偷走了她吃饭的家
伙。
午，往往12多钟，就会有男人来敲我们家的大门。因此妈妈必须在12
之前，就洗过发、
上香
、化好
妆……当然，妈妈还必不可少地穿上各
的小裙、吊带丝袜、跟鞋。
等妈妈梳妆打扮完毕，她会温柔地轻我一，让我回房间看武侠。这么
多年来，妈妈从不给我买玩、买游戏机，除了在家看书和看电视，我无事可
。
不过有时候，家来了熟客，我便不用刻意回避。这些人
完我妈妈后，还
会和我聊聊天。他们或多或少地都会关心我一，问问我为什么不去上学、为什
么不去打工、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很闭
？我都礼貌地一一作答……当然，有一些
嫖客素质较低，他们会公然跟我讨论我妈妈的床上功夫、说我妈妈的
如何如
何。对于这样的家伙，我还是会假装客客气气，但妈妈告诉我，叫我不用搭理这
些人，说他们不知廉耻、心理变态……
午，一直到四、五钟，妈妈一般都在接客。期间她很少休息，生意好的
时候，嫖客们都是一波接着一波，排队的人全在客厅等候，妈妈本忙不过来，
何谈休息？
我曾经主动提过，帮妈妈换床单、递
巾，甚至给等候的嫖客泡茶喝。妈妈
全拒绝了我，说我岁数太小，不要掺和她的「工作」，而且就算我想帮忙，也
绝不是
这些等人的事。
记得有一年，我们母俩在海南三亚。一个嫖客完我妈妈后，正准备离开，
却看到我在隔房间看书，他
笑着问我妈妈，这小男孩儿是不是她的亲生儿。
我妈妈不知
他问这个作何，但还是诚实的，说「当然是了」。
那个嫖客似乎有不相信，他跟我妈妈商量，是否愿意把这小男孩儿卖给他，
他愿意五万块。我妈妈当即摇摇，说这怎么可能，就算五百万，她也不可
能卖儿的。结果，那个嫖客似乎被惹了，他觉得我妈妈态度有问题，说我妈
妈一个婊的，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最后，他又言不逊，骂我是个婊
养的儿，以后就是当公的命！
我妈妈被他这一句「当公的命」给刺激到了，待那个嫖客离开后，妈妈竟
然伤心地
起了泪，她心里暗暗起誓，等我
大成人，她一定给我找一个光明
正大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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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从五半到六半，这一个小时左右，妈妈会稍稍歇息一番，顺便
晚饭给我吃。这段时间
，如果有人上我家敲门，妈妈是绝不会搭理的。
吃过饭后，往往都是我帮妈妈收拾碗筷，洗碗刷锅。如果这时候有客人上门，
妈妈会看况而接客：遇到熟客，妈妈会在客厅里给他们
，如果他们要求上
床，妈妈则会让他们再等一等。
有几次我很快收拾好碗筷，从厨房里走来，看见妈妈光着、跪在地上
给男人，我倒不是很惊讶，但那个正在享受我妈妈服务的男人却被吓
了一
……因为都是熟客，他们往往会一脸尴尬地对我说：「小天，你先
屋去，
我跟你妈妈谈一事。」
7：00过后，夜幕渐渐完全降临，路上未归家的人愈来愈少。从这时候一直
到凌晨时分，夜撩人，寂寞的男人在空虚着，忙碌了一天的男人在压抑着，此
时此刻，他们最需要
的减压释放……一直到午夜12，这是我妈妈一天最
繁忙、生意最好的时候了。
……
又过了一个星期，某一天午，妈妈生意一般般，不怎么忙。她送走最后一
个客人后，来到我们的房间，当时我正在看武侠。
妈妈凑近我的旁，问我怎么老是看武侠？
我说，其他书我都读不懂，就武侠读起来最带劲。
妈妈合上我的，封面上写着书名：。妈妈问我，这书是谁写
得？我告诉她，是金庸。母亲愣了一，又问我，金庸是谁？我惊讶地笑声来，
说，妈妈啊，你竟然连金庸都不知？！
妈妈不好意思地说，她从小没上过几天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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