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文科生 -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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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监的人都倒了一凉气,因为他们的经验,动手的人一定会被看守打到比挨打的人还惨。

    但当时阿尔文已经失去理智了,不顾那人的求饶还想抬手再打,同时看守的靴猛地踹在了监狱的铁门上:“找死吗?都给我动静小!”

    虽然是个女看守,但看那腰间那么的电起人来也不像是会糊的样

    众人屏气凝神,只等惨剧上演,但那看守只是上扫了阿尔文一遍,然后把靴从铁门上放,转走了。

    其他人都大气不敢,只有阿尔文猛地扑到了铁门边上,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嘴发抖,一个字也说不来。

    片刻之后,新来的看守来到看守办公室,一军服穿得笔,白手、黑靴穿得很是规矩。

    她向看守敬了个军礼:“您好,4699号安琪报到。”

    安琪是真觉得这份工作很符合自己的需求才考的。

    活儿不多,工资稳定,还能和一帮小看守勾心斗角看猴戏。

    要是有人冲她来她就接招迎战,要是不冲她,她也难保哪天手了不会站来替天行

    总之,联监狱有了她,从今往后便绝对不会无聊。

    离开看守办公室后安琪便去了分的寝室,室友第一次见,看起来开朗又:“午三开会,可别忘了哦。”

    安琪看看她,然后甜甜一笑:“好哦。”

    但三分锺前看守还跟她说开会时间是午两

    好家伙,这么快就开始了?

    安琪里隐匿了三年的战魂开始熊熊燃烧,她觉得这地方算是来对了。

    至于阿尔文,在那之后第三天晚饭时,他总算在堂堵到了安琪。

    为了避人耳目,他一把把安琪拉到了监控死角里,罪犯大的形衬得看守看起来有些小。

    然后他住了安琪的肩膀,低着睛死死盯住她,里的红血丝说明这三天他几乎就没睡上一个好觉,他快被折腾疯了:“你是为了我来的?”

    安琪翻了个白把他的手甩开:“我是考上了才来的,你以为来这儿看守很容易吗?”

    “那为什么偏偏是这里?”

    “作为证人参审的时候四参观了一,觉得工作环境不错。”安琪顾左右而言他,“阿尔文,你要是再把我堵在这儿,我不带你去小黑屋领罚都不像话了。”

    “带我去吧,现在就去。”阿尔文也不想再确认什么了,他伸手将安琪抱在怀,然后如他所料,安琪并没有挣扎。

    那一瞬间,阿尔文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踏实:“你磨蹭太久了,在你发现我打了人的时候,你就该带我去领罚了。”

    “打人?什么打人?”安琪忍不住笑笑,“那不是他自己磕的吗?”

    世人皆知阿尔文有着奇怪的癖好,阿尔文打心底里不认可,他觉得那一切都是误会。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开始怀疑,他可能真的是个变态。

    当他又一次向着冷静室走去时,他的同监狱友们再次起了哨,甚至有人在背后怪气——

    “他再多去几次,就能减刑减到狱了吧”

    “你要是羡慕,不如去跟他讨教讨教,也找找门路啊。”

    “去你的吧,咱可没那个脸,吃不了那饭。”

    但是他们想多了,不阿尔文和看守有多少私易,那位铁面无私的看守总是不会私自给他减刑的。

    想减刑得看积分,看表现,这些都得合规才行。

    不过如果真得罪了某位看守,那确实永远不会有减刑机会就是了。

    所以对于阿尔文最近总在没犯错的去冷静室、来时还毫发无伤的这行为,狱友们其实迫不及待地想看他翻车。

    毕竟频繁接而不产生矛盾,本来就是件很难的事,他们想看阿尔文多行不义必自毙。

    冷静室是官方的说法,看守和战俘们更经常把那里称作“小黑屋”。

    因为是个没有窗的房间,灯光也很昏暗。

    这样的环境让人总想格的事——暴力,或者其他一些和暴力同样释放望、舒缓压力的事。

    阿尔文走小黑屋之后,一如往常地回把门关上,然后上锁。

    再转过来时,他便看见那人穿着看守制服躺在躺椅上,与制服的帽虚虚地掩在脸上遮光,两脚叠翘着,仿佛在度假。

    他咽了唾沫,用残存的理智思考安琪现在是不是睡着了,他是该等去,还是叫醒她。

    然后安琪冷不丁开了:“说说吧,这两天又听到些什么了”

    阿尔文叹了气,走到躺椅边上去:“事你是真的快乐吗”

    看守说话并不会避着战俘,这就决定了阿尔文可以知许多看守们勾心斗角的黑幕、幕。

    而安琪的室友辖的也是阿尔文所在的这一片区,只是排班不同。

    于是阿尔文就成了安琪的一个线,他可以把其他看守背后说的那些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安琪。

    阿尔文对此非常不理解,他觉得这样的斗像小孩过家家,纯属是一群力过于旺盛的人在互相找事。面对他的疑问,安琪说:“当然啊,人活在世上总要什么,不然可太无聊了。”

    她把帽从脸上拿起,一个鲤鱼打坐了起来:“而且你不觉得气吗她在背后搞小动作哎——故意告诉我错误的会议时间,无生有地打我小报告,还在看守里散播谣言说我坏话。我已经很久没遇上这坏坏的蠢人了。”

    是的,阿尔文也发现了,安琪一都不喜和势均力敌的人对抗,那太费脑力和力,她就喜斗不过她还非要跟她斗的。

    某意义上来说,这其实也算是对手无寸铁的人发起攻击。

    阿尔文在一张挂满束的椅上坐了,这张椅是以往看守殴打战俘时用的,而他本人因为一向老老实实,还没吃过这张椅的苦

    只受过这张椅的快乐。

    坐后,他开始回答安琪的问题:“明天午你们有场跑步比赛,在那之前注意一,虽然不知她想什么,但肯定是要让你无法参加。”“好事。”安琪打了个响指,“唧唧歪歪了那么久,终于要来实质的了,也就是说只要这次留住证据,就抓到了她的把柄,然后她就会站在我这一。”

    阿尔文神复杂:“你这一”“是的,我已经搞清楚了。”安琪说着站起来,来到墙边,看着墙上一张张看守的证件照,“因为到现在为止看守的职位已经连着三任来自西半球,大家都猜测一任怎么着都得是东半球人来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才刚来就会被针对,因为我正在浪尖上。”

    “看守十年一换任,现在的看守才上任一年,保不齐九年后我就是一任—就算我本人没这个野心,我也总会在两派之间选边站,她大概认为我会选择东半球这一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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