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文科生 - 第63节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直到阿尔文的升职调令来,要换私人寝室了,布比才终于松了气。

    在阿尔文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的时候,布比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还是忍不住问了自己心底藏许久的那个问题:“你到底杀过多少人?”

    阿尔文摇了摇:“我没杀过人。”

    布比有些愤怒了:“变异人也算人。”

    阿尔文背上包包,再次确认:“我知。算上新人类,我也没杀过人。”

    副官的生活比以往繁忙一些,但不会像之前那么无聊。

    纽曼本人其实不常在试验田,总是奔波于奇斯卡的各个酒会和会议之间,阿尔文因此也常常跟着他回

    他差不多也开始明白纽曼那话痨的格是怎么养成的——个卖命的普通士兵其实怎么着都行,但是要想再往上走一走,就不是沉默寡言的人得了的职位了。

    也是见识了纽曼是如何在上酒会推杯换盏、如履平地之后,阿尔文才意识到有这么一可能,即便他的人生没这么多岔,以他的格这辈也不太可能位。

    他充其量只适合在官喝醉之后,为他披上军装外,开着飞行把人送回家

    这么想着的时候,阿尔文竟也松了气,这么说来的话他这一生也许不算是完全背弃年少时的梦想——各机缘巧合之,他已经走到了自己能走到的最,再,也不是他能够得到的地方了。

    纽曼在自己的房间里鼾声震天,阿尔文在厨房给他冲泡醒酒的茶叶,这些日以来,他这些事已经越来越顺手了。

    恰在此时,卧室里传来“咕咚一声闷响”,以及纽曼的痛呼声,接着就是他醉醺醺的怒骂:“阿尔文,你是怎么开飞行的!”

    阿尔文叹了气,正好把茶端了过去,一边扶起这个臭烘烘的醉鬼一边应:“官,我们早就了飞行了,您是自己从床上摔来的。”

    纽曼晃晃悠悠地坐回窗畔,嘴上还没停歇:“什么?你这是在质疑我……”

    阿尔文一把把茶杯怼了上去:“请先把茶喝了吧,官。”

    醒酒茶起效很快,纽曼恢复了一些神智,门牙上的痛也更加明显。

    阿尔文看起来倒是一本正经:“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纽曼捂着上连连摇:“你真该谢自己听到了那通电话,否则无论如何我也不会选择你这个格的人我的副官——或者说,任何人都不会选择你。”

    阿尔文觉得纽曼一定是喝糊涂了,他忍不住苦笑一声:“如果您愿意撤我的职,我想我也会很激。”

    纽曼瞄了他一,从脸上的大片红可以看他醉得有多么厉害:“可你看起来不像是害怕的样。为什么这么说呢?难你没有好为大事业而死的准备吗?”

    这是纽曼第一次询问阿尔文的想法,因为阿尔文其实没什么选择的权力——如果他不答应伙,那纽曼会立刻将他枪决。

    此时的阿尔文笔直地站在纽曼面前,面对官的问话,他无权保持沉默:“我愿意,官。只是我明白我本不在计划,正如您所说,我能加这项行动只是因为我的运气,也就是说,即便没有我,计划也会就班地行,对吗?”

    纽曼不知自己理解阿尔文的意思没有,他只觉得可笑:“怎么,你还希望些非你不可的事吗?你这个想法就太幼稚了。你可能不知,原地联辖区防线的战事非常不乐观,南方集团联盟已经打了飞行战的最平,派往东半球的间谍也传来消息,东半球全联盟正在整理战备和防御设施。我估计要不了几天,原地联辖区的兵力也要溃退,你知再退会退到哪里吗?”

    阿尔文应:“兰。在我们的辖区。”

    纽曼摊手,借着酒劲说令自己心痛的话:“对了,我们已经完了。你以为今晚的酒会上喝的是酒吗?喝的是绝望。前线的战士还在死去,幕后的层则只能用酒麻痹自己,在梦里留住这最后的辉煌,看着这一切你就该知我们的联盟早已烂骨髓,而你作为这个联盟的士兵,你以为自己还有活路吗?”

    阿尔文张了张嘴,却又被纽曼自说自话地堵了回去:“你以为自己在后方,其实很快就将是新的前线。层已经计划将兰的民众迁回奇斯卡避难,如果任由这帮酒饭袋继续胡来,总有一天会打到连奇斯卡都不剩,我们的前线士兵对其他联盟民众所作的事,总有一天会报复到我们的民众上。到那时你也得战,要么死在战场,要么死在战后审判,可别忘了你来试验田之前参与过什么。所以别有什么不满了,杀了西约姆,阻止战争继续,同时这也可以是你接受审判时减刑的筹码,除此以外你没有更好的选择。”

    阿尔文总算找到了嘴的空档:“那您呢?官,您也是为了减刑才参与吗?”

    “我?”纽曼忍不住笑了一声,“刺杀西约姆当天,我也会在会场。”

    阿尔文过了几秒才消化掉这句话:“您是说……”

    “是的,计划成功的话,我会和会场包括西约姆在的其他层一起灰飞烟灭。那之后,西约姆的反对派政客将会把控s盟政局,他们会收兵投降,保住剩的s盟民众和经济命脉。可能要因此付一些战争赔偿,但至少我们的联盟还能继续发展去,我们的民众还能继续生存去。”纽曼说着,醉酒的脸似乎更加红了,“你或许会好奇我为什么到这个份上,这么跟你说吧,我是为了参军时的誓言——我参军那年,誓言并不是‘终服从西约姆首脑’,而是‘终守护s盟民众’。我和前线的那些小伙们同样是为了自己的信念而战,我们谁也不是叛徒。”

    可我是。

    阿尔文这么想着。

    纽曼也参与过与万能实验相关的勾当——阿尔文在那里看守时,纽曼便是他的官。现在纽曼参与了刺杀西约姆的前期策划,联系上线线,从研究员得到秘密武,甚至已经好了命丧会场的准备。

    他已经了他能的一切去弥补自己的罪过,所以他此刻才能直腰杆行走在这人世间。

    但阿尔文不行,既然这项计划有他没他都一样,那么他将完全是因为一次好运而来凑了个人,完全是个为了减刑而在这个伟大群混差事的小人。

    任何法都不得不将他的这次“善举”纳考量,但阿尔文自己明白,不论行动成功与否,这都不能算是赎罪。

    阿尔文一时崩溃于自己语言系的匮乏,他很难向喝醉的纽曼表达清楚心所想,更不认为纽曼会放心地让他脱离这个群。除此以外,他也没有想好自己所谓的赎罪究竟是该些什么。

    这么稍一犹豫,纽曼便开了:“去次卧休息吧,我也要睡了。明天早叫醒我,我们得去一趟克西西研究所,去见那里的新任所。在行动之前,我们必须得搞清楚那个大卫·尤迪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影,拉拉,荒唐者

    “您不是已经让沃尔夫先生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1】【2】【3】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