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家们的手指 - 分卷阅读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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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陆早秋走过去,钟关白立抱住他的腰,说:“我你。”

    “我知。”陆早秋双目笑。

    钟关白又说:“其实……还有另外一件事,你不知。”

    陆早秋低看着钟关白,等待他继续。

    “等我。”即便钟关白已经确认了他们之间的默契,他还是去书房拿了笔记本过来,搜了一自己的凄惨经历,同时打开文字和录音,然后把屏幕朝陆早秋那边转了转,“……嗯,就是这个。”

    不知爆料人是从哪里拿到的资料,录音将那档广播节目的全程全记录了来,一没漏掉。

    陆早秋非常好涵养地听完了全录音,看完了全文字,才总结:“我有三个地方不明白:钟贺大法、贺钟,完全不理解语义;邪教,不理解它在这个语境义。”

    “呃……”钟关白不知该从何解释。

    陆早秋说:“难以解释的话,可以造句举例。”

    钟关白绞尽脑,艰难:“咳,比如说……我们,你和我在一起,就是陆钟,你要是和别人在一起,就是邪教,我和别人在一起,也是邪教。邪教是不被允许的。”

    陆早秋表示同意:“大法和钟陆?”

    钟关白费尽九二虎之力:“……大法可能就是很好的意思大概……我也不太懂……钟陆就是……呃,我们之间只能是陆钟,陆在上,钟在,反过来就,不行。”

    陆早秋想了想,尝试运用新词汇:“所以,正确的说法是,陆钟大法好,钟陆是邪教,其他非陆钟的,也都是邪教。”

    钟关白听着陆早秋说这么一段话,面红耳赤地捂住了脸,他觉得自己简直不可饶恕,竟然让神仙般的陆早秋了这凡夫俗才会的事。

    陆早秋把钟关白的手拿开,看着他问:“阿白,为什么你说自己闯祸了?”

    钟关白红着脸,还没反应过来:“嗯?”

    陆早秋又看了一遍屏幕上的文字:“你看,陆钟大法是正确的,有人支持邪教,而你反对了邪教,所以你了正确的事,为什么是闯祸?”

    钟关白看着陆早秋一脸认真的表,嘴角一翘起来,最后变成一个无比灿烂的笑脸:“那,既然我了正确的事……陆早秋,你要怎么奖励我?”

    陆早秋笑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钟关白一时还真的想不来,因为但凡他想要的,可能还没有说,有时候甚至在他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陆早秋就已经给予他了。

    “嗯,让我好好想想……”钟关白作思索状。

    陆早秋把手臂放到钟关白后,温柔地将人带到怀里,人畜无害地、不经意般:“阿白,在你想来要什么奖励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钟关白还沉浸在可以得到额外奖励的喜悦以及陆早秋温柔的怀抱里:“嗯嗯,你说你说。”

    淡淡的语气,低沉的声音,从钟关白的耳朵上方传来:“阿白,你来告诉我,为什么会有钟贺与贺钟这样的说法?”

    那一刻,幸福得像飘在温的云端而导致格外迟钝的钟关白仿佛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但是陆早秋上那于他家一般的安全反而让他本能地往陆早秋怀里靠了靠。

    两人贴得更了,一丝隙也没有。

    突然,钟关白一个激灵,猛然醒悟过来:“什么为、为什么……”

    陆早秋说:“你来告诉我,为什么。”

    “我不知为什么,完全不知。”钟关白辩解,“可能是他们自己觉得吧……跟我完全没有关系。”

    “哦?”陆早秋,“他们觉得?难你与贺音徐看起来很相衬么。”

    “不不不,不是这样……”这时候,钟关白总是格外弱小,“要不我把他们这些邪教全举报了吧……”他说着便赶拿起鼠标,从最门开始一个一个举报那些提及钟贺或贺钟的消息,举报理由全选了传播虚假消息那一栏。

    陆早秋看着钟关白,低低地笑起来。

    钟关白抬觑陆早秋。

    陆早秋站起来,笑着朝琴房走:“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我不在意。”

    钟关白自知被捉,愤愤地起来从背后抱住陆早秋。

    陆早秋转过:“去不去看曲?”

    “去……”钟关白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在陆早秋的结上不断咬噬,留一块乎乎的红印记。

    Chapter 49 【- Franz Schubert】

    天边还悬着白月,钟关白悄悄翻个,用手捂着手机两侧看了一时间,早上五差两分。

    陆早秋睡眠很浅,极容易醒来,钟关白连一个睡梦的吻也不敢讨要,就在一片漆黑朝着陆早秋的方向看了一阵,便轻手轻脚地溜卧室,偷偷摸摸执行计划:从衣帽间里翻念书时穿过的衬衣、针织衫和,对着镜把自己收拾得像好几年前般(带着回忆滤镜的、过度自我幻想的)清纯可人,然后在桌上留一张纸条:

    早秋,我有事先门了,晚上才能回来。

    写完之后总觉得缺什么,想了想,又在面补了一句:到时候一起谈恋

    这才满意地落了个不要脸的款:

    你的

    钟

    门,打车,大约是饱受心理影折磨的缘故,钟先生上车报了目的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司机:“您好我想休息一会儿,路上不想听广播,谢谢。”

    司机:“……好的。”可是车上并没有开广播。

    钟关白靠在座位上,看依稀的白月穿行在一栋栋不断变化的楼之,白月越来越矮,渐渐落,天慢慢变亮,某一瞬间,金光忽至,从后排的车窗来,洒了钟关白半个肩膀。

    真,钟关白想,有一些东西总是特别有力,比如光,无论它是落在一座都市,一块山林,还是一片废墟,都永远是好的。

    再比如陆早秋,无论他是坐在国家大剧院的舞台上,站在硝烟火海里,还是躺在病床上,都永远是好的。

    司机开着车,发现边这位说要休息不想被打扰的先生竟兴致地、旁若无人地哼起不知名的小调来。

    车开了一条两旁栽满银杏树的街,树梢绿扇形叶的边缘已经开始泛一黄。

    “就是那里。”钟关白指给司机看。

    他所指的街的一侧就是那所特殊教育学校。北京的一些地方多银杏,不仅是这条街上,连学校里也载满了银杏。记忆那些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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