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春(H) - 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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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到蓬县,都是他的辖区,也替他们将接来的最后一段行程沿途都安排好。

    这些事代完,便不久留,二人告辞。还未远去,隐隐听见夫妻俩说话声。

    “夫君,家里不比你在军,讲过多少次,用饭前要洗手,用毕要漱……”

    “夫人指教得好!”

    “夫人请用茶!”

    怀旻斜瞅康岐安。康岐安会意,答:“这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两人同上一辆车,先前怀旻乘的车用来堆放货了。之后行程不远,两人便表示将就一即可,之前就拒绝了堂夫的好意。

    康岐安如坐针毡,怀旻神飘忽不定。车穿山越岭,四周都是遮天蔽日的古树,不说凉意习习,但至少也算是暑气半消。

    但两人皆是一手的汗。

    若有似无能闻见对方的气味,规规矩矩比肩坐着,俩老姘像新娘回坐轿,都隐约有些悸动。

    怀旻找话说,不然浑难受。

    “这些的,你大生意忙,没功夫捋,有可原。不过奉劝一句,余未了不是什么好事,当断则断,这和生意一个理。老实说,我看在里,都替你急……”

    康岐安攥着袖大气都不敢心弦都绷到极致,瞳孔缩……

    “你自己也说,人家都是当娘的人了,况且夫妻琴瑟和谐……”

    “你聋了还是耳瞎了?!”康岐安一声吼,连外面的车夫都被一

    怀旻瞧他张兮兮的,也被这一吓蒙圈了。问:“你不是……余未了?怕见了她张……才让我陪你同去的。”

    “不是。”

    “那为什……”

    “新制的香膏一路上卖得可好?提这么纯的香,费了不少心思吧。”康岐安岔开话题。

    明人都看得康岐安不想再聊刚才那些事儿了,怀旻识相,不再说这个。随想当然一问:“你如何得知这是新制的?”

    “……你上香味变了。”

    “康老板也是个细致人啊,呵呵呵……”

    怀旻心弦拨,不冷不的关系使人如鲠在。此时怀旻心境已不似从前,很可能就差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康岐安不至于傻到不清楚。

    两人都在寻一个合适的时机破窗纸。康岐安说到了蓬县有话说,怀旻以为就是这个。

    但观当,不得不说也是个合适的时机。

    康岐安沉默良久,握住怀旻的手,两人都是一手的汗,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怀旻心急如焚地等待,等康岐安开

    他想过无数遍,如果康岐安问,他是应还是不应?他现在想好了,他会应。康岐安乃当世第一怂,若他都能这个选择,自己又有何惧?

    两人耗着,耗到手心里的汗都透,康岐安还是没说——或许他并不打算说什么,只是想享受这轻易到手的片刻温存。

    怀旻手心比他得久一些,最后也透了。

    隔日正午就到蓬县,一路都是山老林,夜里没有地方投宿,一众人支了帐篷就在林里过夜。

    怀旻说自己在车里睡就行了,康岐安觉得不妥,邀怀旻同帐,打发事和怀旻的随行小厮去车里睡。

    夜熄灯,怀旻问他究竟何意。

    康岐安说:“此此景不易,时不我待,珍惜机会。”

    怀旻就算看不见也猜得到,他现在定是一脸不正经,笑得欠扁。

    或是视觉被黑暗剥夺,顺手牵羊偷走了羞耻心。怀旻躁动的`望格外容易滋,乍现昔日放`风采。

    纤`腰作杨柳,四肢作灵蛇,作潺潺溪间一尾锦鲤。康岐安拼尽全力应对,勉能周旋。

    仲夏夜的林间从不会安宁,帐人听来只觉盖弥彰。幸好其他人赶路疲累,多沉沉睡去,少有几个未睡沉的,心思也已飘重霄。

    康岐安满荤话惹得怀旻又羞又急,奈何仍要拼命压低动静。若不是如此,怀旻定翻与他塌上一较低,声渐起,叫他骨酥烂。

    白日里的失望而来,怀旻要在此一一找补回来。甬好一番收放,戏得康岐安几次差关失守。康岐安往他上好好拧上几把,叫他别动。

    “那我便作死人状了?”

    “有我同你戏耍,容你作死人状?”康岐安连冲他媚,又细细研磨,捣药一般。

    怀旻血气四涌,周皆酥麻发,猛然推起上半,又搂住康岐安,印上抵死纠缠,堵住那声浪语。

    康岐安越是那勤勤恳恳的玉兔,怀旻越是难以自抑地与他缠绵。

    恨借不得嫦娥一丝月光,一睹怀旻此刻。

    只能用手细细抚过眉,一遍复一遍,摸清楚,记住了。

    尔后,怀旻去河边清理,康岐安亦跟过去,说夜里林间偶遇野兽难办,又说河凉,两人一同洗免得着凉……

    你来我往,三言两语不到,又背靠石,索再来一回。康岐安抱起怀旻一条,大肆捣杵,似要将他磨碎在这石上一般……

    共衾低语时,怀旻叹到:“终得知康老板为何挣得如此家业!”

    康岐安问:“什么原因?”

    “持之以恒。能真正有如此耐心与忍的之人,少之又少,康老板能对一人数年不减,足以说明充分掌握了持之以恒这个良好的习惯……”

    怀旻大段大段地继续瞎说,康岐安听着听着就没动静了。怀旻觉得好没意思,也沉寂来,睡去。

    良久,康岐安轻声叹到:“此谓从一而终。”

    在一片漆黑朝着怀旻的方向许久,终睡过去。

    次日一路赶到蓬县,烈日当,远远看见施齐修百忙亲自来接。

    康岐安心糙,就了个谢,怀旻心疼表哥一大汗,又是燥,赶忙拿自己的递上。

    施齐修裂的嘴,尴尬地笑两声,“是给我备了的,我等你二人心焦,忘了喝。现还放在那,一未动。”

    粮、药由专人接手清、记录、库,施齐修领二人去歇凉。

    蓬县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县衙门也不见得有多好,屋里不如屋外凉快。施齐修让人搬了三张藤椅放在院里的大树,又从井里捞了个西瓜来款待二人。

    如此将就着,三人有说有笑讲了近况。怀旻说他的盐浴方如何赚到了钱,康岐安说这一路收购遇到的人与事,施齐修讲他来蓬县后负重任天天焦烂额。

    “攻克难,努力就能解决的事,在我看来都好……曾记得有一次,清早起来,县衙后的河一夜全红了,半个时辰后复又返清。随后就接到战报,敌军夜袭,死了不少将士。”施齐修捧着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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