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春(H)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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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风撩人。

    那柔的指尖故意轻轻地去拿开陆公覆在腰上的手,这一双玉手若女的一般,柔得不像话。

    陆公当即反手扣住他的指,一手揽过腰往自己上坐,一手住那葱白里带着绯红的指尖,把玩。可见,他平日里玩赏一个件的时候也喜这样,一仔细摸过了,再稍稍用力,回味一

    这样老拒还迎的桥段,陆公看起来觉得十分受用。

    没人来这儿只为喝酒调`,怀旻懂事知趣,把握住了时机,主动替陆公宽了衣。

    该和顺时和顺,该媚时媚,一百张面,恩客喜哪一张就拿那一张上。八面玲珑,逢场作戏。

    怀旻羞着脸去缠上陆公蓄地犹如初婚的少女,烛夜掀了盖一次与夫君好。

    有期待,期待有胆怯,表一环扣一环,生动真切。

    陆公一双手来回在他上抚过,显然也沉迷在这副罢不能。

    了腰带,就要捆他的手。怀旻急了,瞪圆了一双睛,忙问他:“陆公为何捆我?”

    仿佛一只天真可的小白兔。

    怀旻心里却在打鼓,这陆公莫不是个变态吧!

    行三年什么样的人大约都见识过,表现得这样乖顺,却一来就是要捆手的架势,指不定面打算怎么玩呢。

    陆公拍拍他那细的脸,调笑到:“装一装就行了,你们这样的会真不知?”

    怀旻这一惊得心里打鼓,背后渗冷汗,赶忙摆好了笑容回他:“陆公说什么呢,您喜这些该叫鸨公安排好的啊!我们这样的是不让接的。”眨,可人儿堆着笑凑到跟前,接着说:“了规矩鸨公不敢拿您撒气,就全算在我上,要活活饿死我呢!陆大善人可怜可怜我,好让我有饭吃。”

    陆公是喜他极了,摸着他的脸发誓,“你伺候好了我,鸨公会少了你的饭?或我把你接去,置一,不比这永乐苑好?”

    怀旻发麻,看来这陆公打定主意就要他了,还没尝到味就一答应了赎。可笑之前求了康岐安千百遍,哪怕要当都没松过。人家陆公什么份的人,都能够看上自己,独他康岐安,活该年过而立还没讨到媳妇,断绝孙。

    意识地就把陆公和康岐安放在心里比较。陆公才二十,官家弟,行事低调又仪表堂堂,看来样样都比他好。

    怀旻七窍玲珑心还是没开透,这个时候走了神,陆公早就将他捆得十分好看了。

    “宽心吧,你没经历过,本公会温柔些对你的。”这句话没有撒谎。

    陆公还以为他是在怕,这才走了神,说些定心神的话让他不那样张。

    怀旻回了神,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说好了温柔些,只好从了他。

    能有多疼?能比康岐安手重?

    当然没有。陆公胜在样多,不伤肌理骨骼,就在那上等宣纸一般的肤上作画一般。怀旻被折腾得半死,上一条条,一片片,姹紫嫣红,错落有致,煞是好看。

    他玩得兴起,又的确不是什么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全的伤,怀旻哪敢拒绝他,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可是这样磨人的事什么时候是个

    再说康岐安这边,挑准了时机一般,捡着这个时候回来了。听说怀旻在接客,叫了弹曲儿的,坐在厢房里黑着脸等。

    鸨公再三说那边是贵客,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就算完事儿了今日也没办法再接一遭。找了一百个理由,就想劝走这尊佛。

    康岐安不动如山,只说自己今天有几句话要当面同他讲,他能不能接客,不重要。

    这间厢房窗正好对着怀旻的房门,康岐安在这儿坐到了酉时,开着窗听曲,白的银般响,一声都没往耳朵里

    好容易等到怀旻送客,远远就瞧见他随意披了衣衫,一都没能盖全,靠着门框站都站不稳,就端着一脸温柔似的笑容,目送恩客离开。

    3

    怀旻笑着靠在门边,心里盘算这一的痕迹多久消得了。陆公玩够了走得也还算潇洒,想必先前允的赎都是哄劝他的话,抚台大人的儿若是养个小倌在别苑,陆家人门都抬不起

    想着这些事,没注意从二楼厢房来个人,已经走到了楼梯

    鸨公见他没力见,赶送了跟前的客过去打圆场,“怀旻!康老爷有话跟你讲,讲了便要走,别耽误功夫!”

    怀旻心里顿时漏了一拍,仔仔细细找遍了门的方向,最后侧一看,见人是从楼梯走过来的。

    坏了坏了,这只有自己攒钱赎了。

    往门里一躲,手里,三两系好衣带,一气呵成。火烧到眉,没时间想了,再把衣裹严实些,堆上满脸讨好的笑。

    “康老爷看得起我,找我说话。昨日才梦见您来了,今儿就见着真人,多巧。”重新掀开门风往门框边一靠,刚好对上来人的面孔。

    康岐安没理他,了门,径直走到桌边坐。手边就是两只打翻了的杯,酒顺着桌边一滴滴落,洒了一地。那香气满屋窜,直往鼻里钻。

    “瞧这没力见的,康老爷来说话,快来把这儿收拾了!”怀旻知会使小厮先照顾这里。

    小厮得了,瞧着气氛赶匆匆忙忙地收拾。

    “这些人笨手笨脚,不能照顾周全,康老爷见谅。”怀旻此时摇不动他那纤纤细腰,只能尽力规规矩矩地走过去,拉着他的手摆一脸谄媚相。

    康岐安自己的手,扫了他一,说:“难得裹得这样严实,往日一层纱都能死你。”

    挑小厮还在的时候说,明显要给自己难堪。怀旻把这很不是滋味的话嚼了三遍,是吞了去。

    “今日不堪,怕康老爷瞧见不喜,再见不着了怎么办?”脸比天厚,被人打了一掌还要夸挥掌的人孔武有力。打得好,打得妙。

    小厮听见当没听见,收拾净了逃也似的去,顺手还带上了门。

    没了支撑,怀旻,移了两步撑着桌

    康岐安说是来说话的,可此时一句话也不说,怀旻现在就是把七窍玲珑心再多开一窍,也不见得能化解凝固的气氛。

    扫了一房间,床铺得不成样,小厮当没看见,反正说话也说不到床上。空气除了酒的味,还隐隐夹杂着一后独特的气味。怀旻刚刚站过的地方,有黏腻的白滴落的痕迹。所有的细节都在宣告、重现,在不久之前这间屋里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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