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将尽(古言简体版)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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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亡国旧人

    手被折得生疼,腕关节还发细微的声响,彷彿再多施一力,那纤细的腕骨就要脱位,但即便每次都是如此的疼,靖翎还是学不乖,每回她都奋力挣扎,所以男人带着刀茧的掌,总是毫不怜惜的次次都用上十成力在压制她。

    靖翎知,她本不该也无权挣扎,在肃王的府邸,一个前朝公主,一个被当今圣上当作奖励赐给肃王,任凭他置的亡国旧人,还能像这样衣无忧地好端端活着,就算代价是成了肃王榻上的玩,她也该知恩图报的乖乖张开

    但靖翎的一生,从来没受过一星半的委屈,她是父皇母后唯一的公主,是举国上万人景仰的明珠,未曾在谁的受过屈辱,但这一切在她的父皇被斩落首级时都变了。

    新皇杀了先皇的一众女眷与心腹随臣,却独独留了她,将她赐给对推翻先皇大大有功的肃王,她清楚记得被带肃王府的那晚,男人夺了她的,在她的上和心上留了鲜明的痛与恨,上的痛是因为男人的暴,心里的恨是因为若不是这个男人,她也不会成为现在的这个样

    在肃王府三年了,她和男人已经斗了三年,除了第一晚自己因多日囚禁而虚弱的无力反抗外,之后男人每次她的房,都会收穫她换着样式的反抗。

    靖翎不会屈服,曾为公主的骄傲让她无意屈服为男人的战利品,她不愿变成他收藏的金丝雀,于是,在肃王府的每个日夜,她都在找能够脱的机会,无论结局她是否能全而退,只要不再男人的禁,她什么都愿意试。

    可惜的是,靖翎从来都没有胜算,大的她虽善歌赋、能诗文,也懂丹青和对弈,唯不善军事谋略,亦无藏心之才,还是个无城府的直,她对肃王的痛恨还有杀意,就如司昭之心,肃王府上无人不知。

    是以她居住的独院,置了整个王府最密集的人力,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男人的界之

    即便知自己对男人的反抗恍若螳臂挡车,靖翎还是不愿放弃,因为失去自己的家国山河后,唯有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一事让她不至于失去生机。

    只是这看不到曙光的漫征程相当折磨人,她的每次击,之于他都只是班门斧的凋虫小技,而他施予她的惩罚,却对她来说是最难捱的酷刑。

    男人知靖翎为公主的傲,他懂得让她心都煎熬的法门。

    就如现在,他将又一次行刺未遂的靖翎压制在床上,不顾她挣扎咒骂,一把撩开她的襦裙摆,掰开她纤白的双,直接用自己的贯穿未经动而闭合的小,这个动作让靖翎无可奈何地闭上了嘴。

    二、未曾示弱

    「闹够了?」鹿原低沉的嗓音从后传来,和他搁在靖翎的凶一般,有不容忽视的存在

    靖翎不打算回应,她从不在鹿原的声,即便每回都痛的让她死去活来,她也未曾松过牙关,未曾示弱。

    她把脸死死的抵在榻上,泛红的眶里,还有打转着不愿落的泪,她已经好再次被撕裂的准备,但鹿原今晚却像是没什么兴致的样,不像以往,总要折磨她好一段时间,他只是一手用力的着她的腕,一手狠狠的扣着她的腰,一脑的猛一顿,然后退了来,将在她被撞红的上。

    鹿原松开箝制靖翎的手,用她的裙摆拭了自己的和手指,接着起榻,理了理袍服,回过看着还在榻上的靖翎,郁。

    靖翎受到他的目光,狠狠的一瞪回去,自她肃王府,她就没给过他半次友善的视线,现在亦然。

    鹿原也不恼,他已经习惯她这个样,不过他倒不似平日,没有洩慾完就离去,他走回到榻边,居的看着靖翎。

    「陛明日午时设赏荷宴于挽亭,要我带上你,你好生准备,莫要拖延」他语气平直,没什么起伏,靖翎不愿的应了,接着便偏开不再将脸暴在鹿原的视线里。

    鹿原知这是靖翎在逐客令,他转走了去,候在门外的两位女侍见他来,低行了问安礼,目送他走远后便迳自了靖翎的屋。

    靖翎此时已经坐起,她行动缓慢,每动一,就牵扯到的伤,即便今晚鹿原只是草草过,她还是伤了。

    他们之间的媾,可不是寻常男女之间的,而是敌对之人单方面施予的凌迟,没有前戏,更无所谓抚,只有男人一贯的驱直,破开她没有动,乾涸涩的幽径,用她撕裂的血,一直捣,用那烈的痛觉和被人佔领的羞耻互折磨着她的和心。

    有些瘸拐的了床,靖翎往屋一侧走去,那是她洗漱的地方,女侍们与她几乎从不对话,但也惯于照顾被折磨后的靖翎,一个人去取来专给施用的膏药,另一个给她在浅盆里蓄了,服侍她脱去上的衣,坐澡盆里洗浴。

    清理乾净后要行的事是最让靖翎不快的,她受伤的小得上药,而她从一次自己上药没上完全,因而昏迷数日后就不再被准许自己的伤势,改由女侍效劳,但如此这般暴于人前,实在是折磨,靖翎抿着,恨恨的忍着。

    三、面圣之路

    是夜,靖翎睡得并不安稳,里的伤让她翻来复去,辗转难眠,好不容易在天渐亮时睡了过去,没过多久就被她寝房的脚步声吵醒。

    女侍们忙,面盆架上已经摆好了盆,早晨的餐也已经布好在桌上,而面圣的礼服,此时也已披在袍架上。

    靖翎缓慢的起了榻来到桌边,让女侍伺候着用了早膳,接着便洗面梳,由女侍们替她将穿在礼服的里衣和底袍换上。

    一乌墨般的发被盘成了贵女们行的云髻,上装饰了数个金玉簪,即便现在她已不是公主,分至多只算是肃王府女眷,但鹿原倒是未曾在装上亏待过她,总是给她准备满绣的丝帛服饰,各式玉石金银饰也从来不重样,平日女侍们给她梳上妆也还是着公主的礼制。

    看着铜镜里盛装打扮的自己,靖翎没有绪,只有满腔的悲凉,她不是能轰轰烈烈以殉国的男儿郎,只是个不由己的弱女,即便再不愿意也只能陪着这些人演违心的君臣之戏。

    妆面化好了,繁复的云髻也梳好了,女侍们把绣着荷塘月夜图样的礼服披在她上,即便屈居王府一个禁,靖翎上那曾为公主的贵还是依旧,在华服装后更是让人难以忽视她曾是公主的事实,她伸左手,让女侍扶着穿了底鞋的她跨寝房。

    就如之前每次面圣,这鹿原都会候在她屋外,从女侍手里接过她的手,领着她走到王府正门。

    一路上,两人无言的并着肩,走过她屋前那有着山岩的小园,再越过佔了半个肃王府面积的校场,沿路受着校场里肃王府的驻兵队们好奇的神的洗礼,才堪堪走到了正门。

    她对于鹿原总喜这样和旁人展示对自己的所有权一事嗤之以鼻,她靖翎被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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