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于生 - 4-1 索求

    4-1

    唐奕生走到院，蹲在莫武旁，抬问：「武哥，你在嘛？怎么都不理我？」

    莫武自从将万年青带回来后，或许是觉自己和被丢弃的万年青一样同病相怜，每每到不安或是绪低落时，总会习惯来照顾他的万年青，或抱着发呆。

    听见唐奕生的声音，莫武像刚回过神来的样，看看唐奕生又看看手里的盆栽，慌忙地将盆栽放回地上说：「啊，没……没事，我不小心发呆了。」

    唐奕生知莫武不是一个很喜变动的人。

    他说过他小时候总是和酒鬼父亲常常搬家，没钱的时候连公园都住过，国小五、六年级时，父亲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较期的工作，莫武以为终于可以安定来时，父亲突然就过世了。

    他的住被房东回收，人被社工带走，但正值半大不小年纪的莫武，能安置他的机构有限，辗转换了许多地方，最后去了父亲的妹妹家里。

    不过姑姑并不迎他，所以国一毕业他就搬去和照顾过他的力哥同住，但和他想像的不同是，力哥家也不是一个令人安心的地方，最后他因力哥犯了罪，了监狱，过了两年多的牢狱生活。

    除了和唐奕生同居的日外，莫武以前的每一次变动、搬家迎来的都是不愉快的结果，因此这次虽然只是短暂的搬家，但唐奕生看得来，这还是在莫武心留了不安。

    幸好他有将楼那十几盆——莫武这几年分枝去的万年青全带来新家，就是希望莫武在熟悉的东西包围能儘快适应新的环境。

    青绿的万年青得枝繁叶茂，搬来后使旧公寓荒废已久的小小院充满生机，而放在万年青旁的一棵状元红，是唐奕生休学那年带莫武旅游买回来和万年青作伴的植，如今结满红的小果实，成了万绿丛的一红。

    「武哥，房都收拾好了，你要去看看吗？」唐奕生拉着莫武的手，从他旁站起来问。

    「啊，抱歉，都让你一个人忙。」莫武拍了拍膝上的尘土，让唐奕生帮忙推着椅到门，屋前有个小阶梯，椅过不去，莫武只好让唐奕生扶着他，单脚屋里。

    客厅看起来很空盪，只有一组旧的沙发和电视柜，是房东留的东西，墙的油漆有些剥落，厨房砖发霉，还有些漏……都是老房常见的问题，看得莫武有些手，除此之外，旧公寓空间宽敞舒服，结构稳固，觉只要整修一，再住个二、三十年也不是问题，让莫武有心动。

    唐奕生带他转主卧，主卧比他们现在住的房小一，里面只有一张床和衣柜，毕竟只是短暂的住所，所以他们自己的家都没搬过来用。

    「觉得怎么样？」唐奕生问。

    「很好啊……」以临时住来说是太好了，本没得挑剔。但莫武说完后，却见唐奕生一抹像要恶作剧般的微笑，嘴角上的一颗小痣得令他恍神，以致于没上发现唐奕生的企图，突然整个人就被唐奕生往床上压倒。

    「哇啊！」莫武惊慌失措地大叫一声，随即唐奕生的落了来，将莫武的声音吞没。

    莫武等他亲完才推开他问：「你嘛？」

    「测试床的稳定度？」唐奕生已急不可耐地将爪伸往莫武各。

    「别……我的脚还没拆石膏！」莫武急急地抓住唐奕生那双到放火的手说。

    唐奕生不满地瞪着他。「你知我忍多久了吗？」

    「……」他也忍了很久好吗？莫武心想。但脚上一大块石膏卡在那里也很难任何事，他看着唐奕生求不满的脸，又瞄向他鼓起的那一大包，叹了气，主动伸手解开他的问：「我帮你打来好吗？」

    「嗯。」唐奕生也知莫武的脚不方便，于是用亲吻代替回答，他吻上莫武的嘴，双手伸他的衣服抚摸他渴望已久结实的。

    「唔……」莫武被亲得酥麻，一边不忘解开唐奕生的，抚摸那从里弹的，前端已被前烈浸得，莫武用姆指轻轻抠着铃的地方，沾取大份的作为，这一个举动太过剌激，令唐奕生忍不住了一声。

    接着莫武才握住那，上捻动了起来。

    唐奕生舒服地靠在莫武肩上气，一会才阻止莫武的手，莫武疑惑地抬看他，唐奕生趁机亲了莫武的脸颊然后：「我想一起。」

    莫武后退了一，让唐奕生拉他宽松的，忍耐已久的。

    大小和自己差不多的吐晶莹的，像是一迫不及待的邀请，唐奕生修的手抚摸上莫武，轻轻上捻动，莫武仰起，舒服得从间发细微的息。

    唐奕生的手和他糙的手不同，是一双心保养过的手，柔细，被那双手抚摸时觉特别舒服，像被温柔的布料包覆。

    「哈、哈……」两人的息声缠在一起，彼此的望更加炽。

    唐奕生拉起莫武的手，让自己和他更加靠近，火的望碰在一起，加速磨，柔的、礪的刺激错，望更加翻腾，不止是将要涌的念，还有无尽地想碰对方的望。

    想要更多，无止无休的碰和缠绵，想要、渴望，于是再多的接都止不住这样的飢渴。

    他们不停向对方索吻，缠间，也将两人攀升到最，白在两人手上，两人都有一瞬空白，短暂息后，又再次叠在一起。

    自从两人上过床后，已经很久没有用单纯互擼的方式帮对方抒解望。这样抚方式好像回到青涩的时期，还不识却先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