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肯定能考第一。”但其实她自己没什么底气，上次半期考是险险地超过柳琳，她觉得自己没有退步，那就是柳琳开始发力了。
看着就要走到学校门
了，徐暮才不舍地松开了梁辞的手。好在
星期开始她就要开始考试了，星期五考完，星期六一早就得去坐火车了。
梁辞在心里酝酿了一上午的话，但不知
怎么开比较合适，看着就要到学校门了，心里就更着急了。
徐暮没察觉她的想法，送到学校门就停了脚步，“到了。”
“我，还有些话想和你说。”
“嗯？”徐暮耐心地等着。
路过的学生不自觉地往他们这边扫一，梁辞左右看了看，现在
旁没别的人，但是看着前面有几个学生就要走过来，于是就快速地对徐暮：“就是想和你说，今天看到你站在台上讲话，
觉特别骄傲。”
本来觉得今天的这些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是经她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这如今的一切有了更不一样的意义。
“就像你说，我每次考第一，你觉得很骄傲一样。徐暮，你也让我觉得很骄傲。”
徐暮
了手指，还是没忍住，伸手去握住她的手指，“那我得继续加油了。”
赶在有人过来前，又快速地把手松开。
因为梁辞的那几句话，徐暮走回公司的时候笑得如沐
风。还在公司里的员工也都喜气洋洋的，像是明天就要开始过年了。
得了冰箱这个大奖品的员工正想着怎么把东西送回去，徐暮和小林说了几句，就去找车过来帮忙送到家去。
趁着今天还有空，公司午也不上班，徐暮叫上柳笛他们几个，开着两辆车直奔商场。
虽然徐暮发话说了今天他买单，让他们挑
东西，当是他给送的年礼了，但是大家都不太好意思真挑。
除了柳箫。
他倒是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他和他哥的份加起来，要了个电饭煲。
徐暮看其他人都不好意思选，也不问他们意见了，
着柳箫选的，一人给买了个电饭煲，总共要了六个。
柳箫可傻了，主动：“老大，我们家有一个电饭煲就够了。”
然后就被柳笛拍了脑袋，警告地瞪了一：你少给我得寸
尺！
徐暮还是照样付钱，“有一个是我家的，你再选个别的。”
“哦。”柳箫挠了挠脑袋，还是觉得不对，“老大你家里不是也有电饭煲了吗？”是有的啊，老大家里的电
大
分都是他之前去买的，陆陆续续地添置完，几乎什么都有了。
杨涛给了柳笛一个无奈的神：
你弟弟吧！
还是方静好心，给他解了答，“老大买了要带去梁辞家里的。”
“哦！”柳笛恍然大悟。
所以不是为了犒劳他们才特意带他们
来买东西的。
但是，老大买的是不是多了？
星期五早上考完最后一个科目, 依然是李教授的专业课。
梁辞看有的同学提前
试卷，李教授站在讲台边上看那些提前的卷
，越看, 嘴角越垮。梁辞看了看自己刚刚写完的卷，再看看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决定等晚再卷, 又从
开始检查试卷的题目和自己的答案。
愣是拖到考试时间结束才卷, 然后又被李教授留了来。
被留的除了她之外，还有柳琳和班
。
“今年过年回去你们和家里人商量清楚要不要报考研究生, 报考哪位老师的研究生最好也早定来，别想着等考上了再选老师, 每个老师能带的学生名额都是有限的。”说到最后, 李教授看了梁辞。
而梁辞
本不敢看他, 低垂着视线，盯住自己黑不溜秋的靴看。
她现在还是没能定决心, 到底是报李教授的研究生, 还是报安教授的。太难选了。
李教授发现梁辞现在对他提考研究生这件事没那么上心了, 立刻就有了危机：可别是现在又改主意, 想要报考京大的研究生了吧？
所以她就又被单独多留了一会儿，梁辞解释：“我是想考咱们学校的, 就是没想好要读什么方向的, 得再考虑考虑。”说到后面声音就低了去。
李教授愣住：所以还没确定要报读我的研究生呢？他以为梁辞最多也就是纠结一学校，但是没想到纠结的却是导师！
停顿了好一会儿，李教授也没给她什么意见, 收拾好了试卷就说一起走去。
从教学楼走来到图书馆这一路上, 李教授就把系里哪个老师擅哪些领域的研究简单概括了一遍。当然, 着重介绍了他的那一块儿。
看着就要往学校门那方向走了, 梁辞提醒：“老师，去学院办公室的路在那边。”指了和她要走的路相反的方向。
李教授严肃地咳了两声，“嗯，我知。你回去好好考虑清楚。”
“好的，老师，我会认真考虑的。”梁辞还是没给答案。
回到宿舍，黄晴率先就问她，学院的老师有没有问她后面报读研究生的事。宿舍的人也都看了过来，柳琳难得在一次宿舍，没等梁辞回答黄晴的问题，她就先对梁辞：“安教授有两个名额，我报考她的研究生，你呢？报安教授的还是李教授的？”
梁辞还是摇，“还没想好，开学再说吧。”
“要不你也一起选安教授？我觉得安教授比较好，有时候和安教授
比较轻松自在。”
她能看得来，安教授很喜
柳琳，和对她这样只是学习认真成绩优秀的学生的喜是不一样的。所以她早就想过柳琳如果继续留来读研究生，她俩可能会成为同门。
但快临到这个时候了，梁辞还是犹豫了，她的天平正在向李教授倾斜。
“还是慢慢想好了再说吧，反正不着急。”梁辞自己现在都没个准话，一问就是还不着急。
黄晴也说：“是啊，还不着急，放假回家了慢慢想。对了，你不是明早的火车回家吗？还不早收拾东西？”
梁辞看了自己的床，今年没有每个人都准备礼
，就买了些吃的。实在是不知该买什么好了，普通的东西现在家里县城都有卖，不普通的也不是她能买得起的。毕竟她现在就只有助学金和奖学金的账了。那就买吃的吧。
“没什么要收拾的了。”家里比不上京城冷，也用不着带很多厚衣服。
她就是有怕徐暮要带的东西多，照他往常的
法，直觉不会少。
隔天早上她到学校门，看到是宋浩开车，而徐暮就站车旁边等着。她正要去开后备箱，被徐暮给拦住，“我拿着就行，柳笛开车去接齐胜他们了。”
梁辞也没在意。起得太早，一上车就忍不住闭上睛补眠。
等到车，看见徐暮和宋浩一样样地把东西搬来时，她忍不住沉默了。搭柳笛的车早到了的林燕他们看了也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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