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真 - 采撷

    可是离得过近，就不太能将视线聚焦在那些伤痕上了……祝瓷有些气馁自己最近总在萱面前显得有些愚笨，说不什么动听的话，就像现在，她不知如何在对方颤抖或息时贴宽，只能很小心地用抚过。

    快要吻到时，萱似乎往后闪躲了一，稍用力夹住了她的大，腰背直。

    到上的压力，祝瓷脑海里有一弦“啪”地断了，声音很轻，像某个静谧的秋日踩上片枯落叶。

    也像继续踏过枯叶堆，沙沙的、类似老旧留声机底噪的声音在耳边萦绕，夹着一两声很低的气音：

    “祝瓷……”

    萱其实不常唤她“”，即使是几年前初见，还不相熟的时候，也总能用恰到好的语调直呼她的名字，而祝瓷已经习惯于辨识她的态度——礼貌的、乖顺的、肯定的、赞赏的、敷衍的。

    但没有哪次是像此时此刻一样，渴求的。

    萱确有表现依赖于她的时候，例如备好学习资料或计划清单，仰着看向她，很认真地倾听，适时给反馈。

    从前祝瓷很轻易就被这偶尔的求助讨好，自觉俩人维护了一段很良好的妹关系。如今才想起家里的猫，只有在人类拍手时，才会慢悠悠走近，让后者抚顺本就平的——到底谁才被需要？

    现在耳边的低却带着未曾有过的、亟待抚的索取。

    她的行动受限太多，不别的举动，只能将右手顺着肩颈移，很自然地停在前空落的一小片。

    随握住一团小巧圆的，是柔的，间早已充血的尖却尽力向上着，蹭着掌心。

    祝瓷本能地稍松开五指，将的小从指间释放来，手掌将剩分包裹得更了，偏亲了亲萱角：“我在。”

    后者微微睁开。

    祝瓷同她对视一瞬，立即为前所未有的乖巧到莫名满足，同时唾弃自己的耐：很稚的朵只是显了些快要绽放的迹象，她却早已迫不及待用手指拨开冠，试图一窥央的。此刻的萱显格外的脆弱，嘴微微张着，小巧的门齿和尖，膛因为抚正不均匀起伏，带一阵阵切的息。

    祝瓷自觉心过快，稍微后退一，看见萱因为她的离很茫然地眨了眨，好像将才睡醒，又伸了她方才亲过的地方。

    自己还有很多需要学习——例如如何安抚动的人——毕竟既往那些用于社和职场的漂亮话在裎相对时早不适用。她应当用某些更原始的、发自生本能的方式，让前迷迷糊糊的人哼的更大声。

    而这些冲动确乎于本能，祝瓷还在瞧着双脸浮上桃的萱，一面想着院那朵被掐破后是不是也会嫣红的，一面生自己正一手握住这朵的错觉——然后指和指夹住尖捻了捻。

    即使她在想……这是安抚亲妹妹的合理方式么。

    萱因为她的动作绷了，双肩往间靠，却被背后的锁链制住，只带起几声金属搭扣碰撞的响声。她这会儿几乎是彻底趴伏在祝瓷怀里了，因为左受到的刺激本能想伸手攀住什么东西，只受到手腕被革磨蹭得有些刺痛，以及被突然的动作唤起了肩胛骨的酸疼。遭到冷落的另一侧则被难耐的空虚充斥，萱只能咬住祝瓷衬衫，继续往对方怀里挤，渴望胀痛的尖能蹭到什么，比如一颗纽扣。

    看着萱试图用牙齿解开自己领，祝瓷突然升起某手指仍在被住舐的错觉，即使此前只在的腔里停留了一秒，还没来得及一柔的；即使此时自己正摁着尖，期待它在陷柔的房后，又会从指尖哪侧钻来。

    或许没有比这更合理的方式：她羞于采撷者，却没想被剥开的朵也缠附上手指，不肯放人走了。

    萱有些看不真切前事，祝瓷莹的肌肤和衣料快成一，她只能随意找到一咬住，祈求能止住的趋势。哪怕正骑在祝瓷上，被腰后手掌托着，不会再跌到哪儿去。

    祝瓷的抚还很青涩，她却因为耳边的低语快化成了。每次尖被拉扯一又弹回都会带来新的快意，然后经过小腹到四肢末端。重新充溢的空虚让盆骨和开始发酸，加上无法活动的肩颈，好像敲碎所有关节，让躯和四肢被无形的力攥在一起。

    数不清过了多久，微凉的手指终于继续贴着肋骨移，然后在肚脐停了一会儿——或许画了几个圈，把里淌的涓又搅一。

    浴室突然静得能听见洒上滴落的淅沥声。

    并未迟疑，修的手继续沿着小腹摸，伸间，然后扣住因为乏力而不住抖动的。

    祝瓷的呼在颈侧，却像残留在了那，继而扼住脉搏，让萱到腔一阵，忍不住张获取氧气。

    “乖……”

    熟悉的清嗓音。

    萱却从比平日稍的尾音里觉察某安抚信号。

    温的右手往间移了，然后扣住早已濡一大片的小。

    指被嵌的件挡住，祝瓷愣了一瞬，仍然抵住末端，轻柔又定地往里推了。

    掌心随着前的动作蹭过遍布的地方，直到因为发力摁住。

    大瞬间发，脚趾失控地收，一瞬间快意顺着脊背升到，然后上爬到，令萱迫不得已仰起。

    还没来得及声，祝瓷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