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社畜点西索 - 结局B-《墓碑》(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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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b-《墓碑》(七)

    社畜很懊恼,目前为止,她装睡居然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上次装睡被伊路米·揍敌客用杀气恐吓,这次则是正准备逃走,却发现飞坦就守在门,等着看她的笑话。

    故意留一丝空隙,让猎逃跑,再捉回来——飞坦喜这样戏

    一次次逃跑失败的猎,信心不断遭到磨损,便很难再有逃跑的心思了吧?

    被飞坦用手刀攻击过的脖仍在隐隐作痛,社畜咬着,试图使自己冷静,“……我要什么,你才能放我走?”

    “说不准呢。”飞坦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光、海风与天空,“如果你能让我尽兴的话。”

    显然,这是一场地位不对等的谈判,但社畜确实拿不能与飞坦较量的筹码,并且孤立无援。

    船在海浪摇晃,绝境的社畜到地板都是塌塌的。

    “过来。”飞坦在床边坐,意图昭然若揭。

    社畜艰难地挪步,可她再怎么磨蹭,路程还是太短了,不够她调整心态。

    “脱。”飞坦发极为简短的命令。

    社畜脱掉上衣,再次看向飞坦。

    飞坦的里没有一丝,只是像刀片一样冰冷而锋利地看着她,嘲笑般地说:“继续。”

    社畜脱掉,等了几秒钟,没有等来飞坦的回应,她脱掉罩,再等几秒钟,脱掉了,袜和鞋

    如今,社畜像刚生似的,一丝不挂。

    唯一的区别是她会到羞耻,忍不住两手护在前,双并拢。

    “我想看看西索的女人有什么本事,结果你就摆这副模样?”飞坦仰视着社畜,反而像是居,“真叫人倒胃。”

    “……对不起。”社畜弱弱地回答。

    “过来躺。”飞坦说,“这件事你应该会吧?”

    “……”社畜,忍着烈的不安,躺到床上。

    然后,飞坦拿了一把匕首。

    社畜还记得飞坦徒手扯西索心脏的血腥画面,她眶发红,浑颤抖起来。

    就像一只等待屠宰的羔羊,除了哭泣,社畜别无他法。

    虽然是没开刃的分在社畜肤上动,锋利的刀尖分也不是开玩笑的。

    飞坦一边用匕首描摹着社畜的每一起伏,一边询问社畜和西索玩过些什么,在哪些地方,用哪些姿势,有什么受。

    碰到社畜不愿意回答的问题,飞坦就用匕首挑拨她小巧的,稍有不慎就会割来。

    于是,社畜供认不讳。

    “我……我只是西索的隶。”社畜哭得满脸是泪,“我不甘心,才想要杀他。”

    “隶?”飞坦笑了来,“没有一取悦主人的本事,你这样也称作‘隶’?样玩得也不多。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的次数那么少。”

    “西索确实把你坏了。”

    “你后悔杀了他吗?”

    社畜勉:“……他已经死了。”

    死之前还笑得很开心。

    令人讨厌。

    早知就不理会西索的事,应该想办法船,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倒是看得很开。”飞坦用匕首挑起社畜的,“逃跑的时候,都忘了带上你的旧人。”

    装着西索心脏的糖果罐就放在床柜上,社畜不可能没看到。

    “……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社畜不敢不答飞坦的话。

    “没错,他是个疯。”匕首在飞坦手上翻转一圈,变为反握,刀尖抵住社畜的咙,“既然他已经死了,那我得说一句,他看女人的光还不错——你是我意的类型呢。”

    细小的血珠从刀尖溢,社畜忍住吞咽的动作,呼也止住了。

    “第一次用剑抵在你背后的时候,我就想过怎么你。”飞坦扔掉匕首,过社畜脖的伤,“如果你今天不来,我以后应该也会来找你,对你同样的事——是不是觉一也不后悔了?”

    这哪里是安,完全是炫耀与威胁。

    “把来。”飞坦着社畜的,带着血腥味的她的腔,纠缠住她的细细品尝。

    飞坦常年握着武的手指有一层薄茧,比西索那双玩牌的手糙得多,抚摸社畜格外清晰,尤其是刮过位的时候,些微的刺痛,令社畜忍不住绷

    “……得真快。”飞坦去的两手指都透了,“西索很会玩呢。”

    脱掉斗篷的飞坦,一直被挡住的半张脸。

    小巧的鼻,秀气的……社畜不合时宜地想到,他很适合扮女人,难怪他平时会遮住脸。

    飞坦不是第一次见过类似社畜此刻的目光,他反应平淡地继续脱掉,得到解放的男象征迫不及待蹦来昭示其存在

    和他那个比社畜矮一个形比起来,他的不相称得令人惊讶。尽没有西索那么夸张,西索那家伙实在是天赋异禀。

    社畜忍不住倒凉气,这个反应很令飞坦满意,他决定今天就结束。反正时间多的是,半个多月的航程,可以慢慢玩。

    “西索喜从后面你,对吗?”飞坦示意社畜背过去,“从现在开始,你只需要记住我你的觉。”

    “可以不在里面吗?”社畜不抱希望地问,“……会怀的。”

    “西索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他至少会给我药……”

    “规则已经变了,小。”飞坦握着他重的来,“嘘——不要吵,这里隔音不好。”

    社畜把脸埋在枕里,努力不发任何声音。她以前被西索事差不多习惯了,想要保持安静并不难。

    室撞击的啪啪声和飞坦低声的息。

    明明社畜遵守了飞坦要求安静的规则,却没能让飞坦满意。飞坦伸手揪住社畜的发尾,迫使社畜仰起

    “……唔。”社畜被飞坦得闷哼了一声。

    飞坦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撞得社畜发红,后面一大片漉漉的。

    社畜极力忍耐着,轻声呜咽,直到飞坦终于来,她松了一气,趴倒在床上。

    飞坦柜上的纸巾,拭两人的私,看起来,今天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飞坦比西索好应付得多。

    是啊,西索才是不正常的!不可能人人都像西索那样纵无度还能健康,那是小说里才有的角

    以飞坦的战斗力,不会缺女人,也就不会特别执着于某个女人。

    只要满足他的望,他很快会到无聊,然后换一个。

    社畜乖巧顺从地躺在飞坦怀里,任由他抚摸自己。

    看似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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