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dao总是修不成 (GL)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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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呸!早就知你们云海的人,全是如此无无义无耻之徒!什么正派、什么修士,不过是假仁假义忘恩负义的贱人!”

    纵然是我已经预想过很多景,也还是没想到事展到这个地步。原本是想威胁我的族的女反过来被我威胁了,只是这威胁不曾如预想的一样激发对方行为上的反抗,只是挑起了言语上的暴力。前者我也许有一百应对方法,但后者着实令我措手不及。愣神的功夫里,那咒骂而一发不可收拾,如同音穿脑一样无休无止。

    “——真不愧是沉明义的徒弟,和你那师父一样,都是些貌岸然的狗贼!”

    怎么还越骂越远了…我不禁挑了挑眉。我还是第一次听人如此直呼师祖的名字。云海的弟自不用说,凡是提起都是称之为师祖。其他外界相熟的人会唤一声“明义兄”——不过百十来年过去了,哪还有几个相熟的人呢?——不相熟的则要尊称其号,叫“望尘真人”。

    “——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但其实什么仁义礼智信、全都是个唔、唔——”

    面前的女被我施了个法术封住了嘴,但仍持不懈地、糊不清地“发声”。事的轻重缓急此刻被重新定了义,原本拴着任千秋的枝条也因驱使者的忽视而卸了力气,松松垮垮地垂落她肩上,被她抓住机会一把折断。

    难以理解。不过作为敌对的一方,未免不是件好事,我趁机思考着。倒不是关心族女人和师祖的关系——从尊本人到他手君,折在师祖手上的不算少数,不如说人不恨他才值得奇怪——而是谁会利用这仇恨,利用它的目的又是什么。

    有一毫无疑问,是个对我异常了解的人。这既算好消息,又不是那么的好。好的方面是、对我熟悉的人不算多,嫌疑人不至于大海捞针;坏的则是、那么几乎可以将范围缩小到云海本

    唯有云海的人才会对衣着服饰诸如此类的细节如此了解。

    但倘若是云海的人,那这份恶意是针对我本人、还是针对云海呢?想要清楚,还是只能从面前的人手。

    面前的族女仍是唔唔挣扎着。我捡了地上折断的藤条代替术法将她绑了起来,好整以暇地找了块石来看着她。这当然是一表演,如同族女最初的虚张声势一般,不过我想以对方现在的状态不足以识破这伪装。

    任千秋走到我后,小声问我没问题?

    自然是有问题的…走到这一步不就是因为问题太多吗?但我还是,算是回答。

    好一阵,被缚的人才算是挣扎累了。上骇人纹早已随着力的衰退而褪去,此刻白皙肤被糙枝条勒红印,加之挣扎得发散香汗淋漓,倒像是个被绑架的普通女,反衬得我不人了。

    “你安静,我就让你说话。”

    她抬狠狠地盯着我,像是只野兽想一吞了我。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直等到她终于

    “那就从最重要的事开始说吧。界所谓的信是什么?”

    任千秋在我后轻轻地啊了一声。哎?该不会是把我们来的目的忘了吧…

    没想到界女也像任千秋一样迷惑。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白费时间,但还是向她解释了一遍。没想到对方听完我的解释竟然先是大笑、接着又哭了起来。

    “没想到他还是上了姑的当!好、好!只可惜这狗贼太狠毒、不然尊上也不至于…”

    “你嘴净一!”

    却是任千秋听不去、踏上前一步。我忙拦住气势汹汹的姑娘,让她仍是站在我后。

    女人本不理会我们,自顾自笑一阵哭一阵,还不忘用泪的双恶狠狠地剜我。我不是很理解,师祖与尊年轻时相识也不是什么秘密,就算抛开正义邪恶份立场这东西,也只不过是又一个曾经亲如兄弟、日后反目成仇的戏码罢了,类似的桥段戏文里都写不过来,怎么过了百十来年、还有人会愤怒至此?

    总之话短说。当年师祖与尊曾经关系亲近,尊为人“大方坦诚”,从未怀疑过边人会“图谋不轨”,反是边的侍女——也就是前这位女——看师祖“不怀好意”却又无法忤逆尊本人,于是借由某次谈的机会,装作无意地给师祖一个“秘密”——历任尊皆有属于自己的“魂”,倘若不先消灭魂、便是无法消灭尊的。

    但其实这不过是女自作聪明的谎言。她只想着未来若是师祖对尊不轨,也会先去寻那不存在的魂,未曾想师祖是个非常善于安排轻重缓急的人,寻不到的东西慢慢寻便是,先解决前存在的、能解决的东西——于是便有了多年前那一战,尊的被师祖一剑贯穿,后来更是灰飞烟灭踪迹难寻。

    不过师祖还是信了这个谣言,后来的数十年里一直在找寻这个不存在的东西。而且不知于什么原因,师祖从未解释过自己寻找的理由,只说是找一个和尊关联的。这说法一传十十传百,最终变成了界的“信”。

    “什么?整个修真界就被这无聊的谎话骗了这么多年?!”任千秋禁不住大呼。

    真话也好假话也罢,至少我们今天在这里是不会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了。接来的问题就是,是谁纵了前的人、目的又是什么。

    “我不知,”这次女倒是十分坦,“对方用了障法,我看不穿他。”

    倒也是,能布如此这般阵法的人,灵力肯定比尊的侍女上许多。我原本对此也没抱希望,只继续问,“那他要你如何?杀了我?”

    “杀了你?呵呵、那岂不是便宜了你?”女啐了一,“他要给你毒,我喜、所以我帮他。”

    毒…听起来倒是比让明显实力不济的人杀了我更令人信服些。

    “就算你灵力也是白费,这了是无解的。”女继续说着。

    “什么毒?”

    她冷笑了一,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毒。”

    她表里带着隐约的得意和胜券在握,我很好奇这两个字在她的神世界里形成了怎样的形势逆转。无论如何、给无毒,实在是…太庸俗、太缺乏想象力了。难策划者认为这样便会毁了我的吗?未免可笑。不过这也许正是动机…毁掉我,或者借此毁掉云海的声誉?可是、如果策划者如我先前所想、是熟悉我的云海的人,那毁掉云海的声誉对他有什么好呢?还是说其实是外人、从云海弟那里打听到了消息,再设置了这一切?

    族女自是不知我所思所想,自顾自说到兴上,“这些树、我告诉了你它们叫‘人缠’,不是吗?它们数百年才会结果来,便是用这果炼的。方早已失传,解药更是没有。但只要沾上,再贞洁的烈女也会日日思、宛如妇!到时候便让世人看看你们云海的嘴脸!哈、哈哈哈!”

    对方太过投于想象,以至于我不得不打断她、提醒她药并未成功这个事实。

    “他相信你能给我毒?我是说、即便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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