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dao总是修不成 (GL)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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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个是很难隐藏的一东西。它有时候会从你毫不经意的一个细小动作来,有时候则本就是你行事方式的指引。

    最能暴的莫过于阵法。不同于剑法一招一式有着多变的几率——古板的人偶尔也能用灵活的招式——阵法要求的是环环相扣的严密自洽,倘若有脱的一笔,便足以毁掉整个阵势。因此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风格,甚难改变。

    比方说二师叔布阵,总是会为了些华丽的细节而多费灵力。像任千秋之前那样随手刻画、但求能用的阵势,绝不了二师叔的。但对任千秋灵活多变的来说,同样那般灵活机动的阵势许是理所当然。三师叔翩翩君派,不知为何落在阵法上却总有些急躁,恐怕是隐藏个吧。师妹正相反,布的阵势少走凌厉之风,但后劲十足,一旦陷去就很难脱,相当难缠。

    师父是最难形容的,虽然我理应最熟悉师父才是。师父既不会急躁,也不会因此而缺乏力度,更不会平白浪费灵力…要说的话,可能是追求一极致的合理

    可“极致的合理”这东西是不存在的,因为每个人的“理”都不同。倘若非要让二师叔布一些简陋的阵法来,那对她便是不合理的。

    师父的“理”到底是什么,我说不清楚。但对我来说,“理”就是最大程度达成我需要达成的目标——在保持阵法的威力的同时、令它难以被破解。说来像是很简单的理,似乎人人都应当这么,但如上所述,实际上各人各有取舍。

    我一手抚着任千秋在一棵树上留的痕迹,皱起了眉。我们已经在这片森林走了不知多久,却丝毫没有要走去的迹象。任千秋也该发现了——

    “三次了!”我正想着,便听见不远任千秋喊,“这块破石已经绊到我三次了!我敢打赌就是同一块石!”

    她忿忿地踢了地上突起的石块一脚,反走了回来,一边走一边查看树上的记号。

    “可是那条路上没有标记,怎么——”她忽然顿了一,转而问,“你受到气了吗?”

    不愧是任千秋,虽然没有灵力不能识别气,但依然锐地发现了问题。

    我笑了笑,摇,“还是只有很淡的气。”

    “那怎么可能?”她瞪着我问,“明明是没有标记的地方,却好像走过很多次…你、你还笑!”

    “上去说。”

    我指了指树,向任千秋示意。不等她回话,我便伸手揽住她的腰,带着她凌空跃起,脚尖在树枝上了几个回合,便穿过密集的枝条叶片,站在了树。这棵树得颇端视野良好,一望去四周尽是绿,既看不、也看不到去,竟然是无边无际。

    显然不是正常的森林。

    任千秋当然一看即明。她双手搂在我肩上,扭着望向远

    “这、这是…”

    “伸手,”我贴着她耳边小声说,“我画给你看。”

    她有些疑惑,但还是摊开一只手掌给我。我用指尖轻轻在她手心里画着,“记清楚,等只能看一次。”

    我在她掌心快速画一个阵势,又在其了几,然后示意她去看远的树。

    “明白了吗?”

    任千秋迅速扫视了四周,转回微微眯了眯看着我。

    “你怎么发现的?”

    “只怪你一丝灵力都没有咯。”

    见任千秋还是眯着盯着我,颇有些严肃的意味,我摇着笑了笑,解释,“我在你的每个记号旁边也用灵力留了记号,但再见时发现有些树上你的记号不见了,我的灵力却还留着。这些树自行消除了你的记号。”

    “…你是说、树是活的?”

    我,“应该是界的树。但不知为何没有消除我的记号,可能是那样需要它们释放更多力,而它们此刻还不想暴。”

    “所以这阵的法…便是这些树?”

    大型阵势通常需要法的加持,法的选择自然也是因人而异,灵石或者灵都是常见品,通用的宗旨是灵力越、功效越大。但归结底,比灵更重要的是它们的位置,选对了位置才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就我个人而言,我常用的是数十支“云”,但在此——

    “树藏在森林里最方便了,不是吗?”

    “的确,”她缓缓,转去观察四周,“就这个阵势和法的位置来看,布阵的显然是个手。但阵会在哪里?这么大的范围,可不好找…”

    她说的没错。倘若找不,便只能行破阵,但以我们现在被压制了的灵力太不现实。然而阵可以藏在阵任何一,以这片森林如此之大的范围,想要一寸一寸搜寻也是空谈。

    但这并不是让我不安的分。我最开始发现这个阵法的时候,便有隐隐的不安。它实在有熟悉的气息,尤其是充当了法的那些树,每一个所的位置都恰到好,可以最大程度地增整个阵势。

    太熟悉了。太“合理”了。简直就像是——我会布的阵。

    “如果是我的话…”我在任千秋手心的图上一个位置,示意她去看。那是一棵极的树。即便是从我们所的树,也仍是要仰才能看见它的树

    “我会把阵藏在那棵树,用最的法守护阵。这样不攻破它便无法破坏阵,可是要攻破它几乎等同于行破阵。”

    “那岂不是没有机会?”

    “对、也不对。”我故意卖了个关,等任千秋一如想象的挑了眉看我。

    “要知,阵始终是关于人的。布阵的是人,驱动阵的是人,守护阵的是人,就连它想要困住的、也是人。”

    “你是说,我们从守阵的人手?”

    “没错。只要打败对方,阵自然不攻而破。”

    任千秋沉思了一,又,“但这也不现实,不是吗?人守护阵,阵也守护人。就像不攻破阵便无法破坏阵,又如何能绕过阵而击败人呢?”

    我摇,“阵是死而人是活,这便是它们最大不同。活总归会有弱。何况、况左右不会更差了,不是吗?”

    “这倒是…我也想看看到底什么人能将你和我一起困住。不过、对方如果不肯现呢?”

    “那、便让他有必须现的理由。”

    我将任千秋抱了一,贴在她耳边,细细说了几句,看她耳朵尖不知怎地忽然变得红的,有些好玩。这好玩让我又禁不住故意多说了几句,直到她连面颊都红了起来,才停来。

    “准备好了吗?”我揽着任千秋问

    “等等、”任千秋双手收了一,又,“你确定吗?万一对方只想让我们死呢?”

    “只是直觉,”我回答她,“以杀人为目的的话又何必隐藏气息到现在?”

    她抱着我

    “那我们开始了。”

    我说着,动灵力。之前留在树上的记号纷纷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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