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苏：“这……这是可以商量的吗？”
顾昭气笑了：“你觉得呢？”
纪苏被他笑得心里发怵，以为他这是气疯了的表现。
顾昭又重复一遍：“带路。”
这回纪苏没再多问，老老实实地带着他往音乐社方向走。
这个
活动
心已经没什么人了，音乐社今晚也没有活动，早早就锁了门。
纪苏从摆在窗台上的
坛里取
钥匙，打开音乐教室的门，走
去。
顾昭跟在他
后走教室，反手关上门。
“咔哒”一声，落
了门锁。
纪苏心一颤，心
速度越来越快。
尽
在来时的路上他已经
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但真到了两人单独
在一个空间时，他还是难以控制地
张起来。
他只能在心里暗示自己，只是挨一顿打而已，闭上
睛，忍一忍就过去了。
先让顾昭一
恶气，他再好好解释清楚事
的来龙去脉，也许对方就能原谅他了。
就在他思考时，顾昭冷冷声：“把你那晚弹给我的钢琴曲，再弹一遍。”
纪苏有懵：“就这样？”
顾昭走到钢琴对面的位置，在椅
上落座：“弹。”
纪苏抿了
，走到钢琴前坐。
他抬起双手，又
又细的手指
第一个琴键。
这首钢琴曲叫《look forward》，是他小时候弹奏过无数次的曲目，早已烂熟于心，闭着睛都可以弹奏来，可今天却第一次弹得磕磕
。
因为顾昭就坐在他的对面，一双
支在地上，目光冰冷又黏腻，像一条
鸷冷血的毒蛇缠绕在他上，极其瘆人。
“弹错了。”顾昭不冷不
地提醒
。
纪苏
呼
一气，
迫自己静心来。
这次，琴声自指尖行云
般倾泻而，温
和安宁带着一如既往的孤寂。
一曲毕，纪苏垂眸坐在钢琴前，安静地等待属于他的最终审判。
“真的是你。”良久后，顾昭开了，一字一顿，声音像是从
咙挤来的，“夜给我弹琴的人是你，穿裙拍照给我看的人是你，拉黑我的人也是你。”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纪苏
是从里面听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鼓起勇气站起来，转面对顾昭。
顾昭也动了，迈着沉重的脚步，朝他一步步走过来。
随着那压迫
十足的影逐渐
近，纪苏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抵上钢琴边沿，一时失去平衡，双手往后在黑白琴键上。
“叮叮咚咚”的钢琴声响起来，急促而慌
，像是某
不安的信号。
顾昭在他面前停脚步，微微弯腰俯看着他，漆黑明亮的眸光如刀如利剑，仿佛要生生将他破开来。
纪苏又又密的睫剧烈颤抖，好似正经受狂风暴雨的蝴蝶翅膀，脆弱而不堪一击。
一瞬，顾昭伸一双大手掐住那把细腰，将人抱坐到钢琴上。
又是一阵凌的琴声，一如纪苏越来越慌张的心。
“顾、顾昭……”他试着直视对方，小声开为自己求，“其实整件事都是一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给你——”
“叫我什么？”顾昭的嗓音又低又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在这样的混，纪苏竟然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他咬了咬：“真的对不起……”
“你知我不是要听这个。”顾昭垂眸盯着红
饱满的，声音里听不一丝动摇的绪。
纪苏闭了闭，豁去般开喊：“哥哥，对不起……”
这句“哥哥”并没有刻意用萌萌的夹音，用的是他的本音，清亮
净又好听，因着羞耻和心虚不安，尾音有些发
地往上飘。
顾昭英俊而冷峻的脸上表莫测，抿的薄像是在死死压抑着什么。
“你先打我一顿吧。”纪苏实在受不了这钝刀割
的觉了，英勇就义般仰起脸，“我不会还手，也不会躲。”
尖尖的颌抬起来，将优
的脖颈线条拉得极为漂亮，简直像一隻献祭的白天鹅。
顾昭冷笑一声，用一命令的语气说：“分开你的。”
纪苏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顾昭伸一隻手，笔直地
合拢的膝盖，势而不容抗拒地分开了两条又细又的。
天气已经很了，纪苏习惯
穿了条
，但很薄很轻透。
顾昭掌心
，手指有力，指腹略有些
糙，顺着侧一往上蹭动，尽隔着一层布料，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上的
肤灼得像是快要烧起来了。
就在骨节分明的大手越来越往上时，纪苏到底还是受不住地并拢了双，也将那隻大手夹在了间。
顾昭自上而俯视着他，嗓音愈发低沉：“我还什么都没，夹这么什么？”
尽顾昭的语气还算平静， 但纪苏听了这句话里暗藏的威胁意味，更不敢松开夹住的了。
“松开。”顾昭再次命令，“我要检查你的。”
纪苏摇
：“不用检查， 真的是我。”
顾昭也不急着
自己的手，问：“你发的那些穿裙的照片，都是你本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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