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夺金枝(重生) -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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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信

    因着又了意外,众人也没了玩乐的兴致,瞧着天也不早了,便索散去,各自回去休息了。

    陆瑾落了一场,虽说爬上来了,但到底是个弱女,当即便被送回了屋里。接着,便是寻医问药,沐浴换洗,好一场忙活。

    今日随行的贵女有好几位,皆与她好。相邀着一起来探望。不算小的屋里,香风阵阵,好不闹。

    “多谢各位妹妹来探望,我喝了药,已无大碍了。”面对众人的问询,陆瑾温和得的向诸人谢。

    落落大方的模样很是让人心生好

    见她确实无甚大碍,其他人便也放了心,开始有心闲聊了。

    “你无事便好,方才可真是吓着我们了!”

    “对,咱们女名节最大,那些人救人,难免会有接。”贵女们心有余悸“幸而阿谨会凫,不然今日怕是要大事。”

    “当时五殿是想救人的。只不知为何,似乎了问题,像是使不上劲。”这话还是比较委婉,方才众目睽睽之,众人可都是亲看见,五皇猛地跪倒在了船上,模样颇为狼狈。

    闻言,陆瑾眸光微闪。无人注意到,她藏在袖的手搅,似是愤怒。

    “说起来,若不是那位突然作怪,太殿定是也要救人的。”有人哼笑,“她还想学阿瑾,东施效颦,贻笑大方。幸而太殿目光如炬,可不会上了那妖的当。”

    虽没有指名姓,但屋里的人都知这个‘她’指的是谁。

    “你们信她说的话吗?”

    在船上时,元朝并未刻意压低音量,所以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她那句“晏裕,我不喜你了”。

    “当然不信。”

    当即便有人不屑的摇

    “当初是她一心追着太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弃?可惜殿才不是那等看重的肤浅男,她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她估摸着是见着上赶着不行,便想换个法,比如擒故纵?”

    擒故纵四个字一,屋里顿时笑作了一团。

    “我瞧着太殿心里念着的还是阿瑾,哪里看得上那俗不堪的卫元朝?若不是实在重,殿又怎会担心拖累阿瑾,所以主动退了婚?”

    提起陆瑾与晏裕曾有过的婚约,不少人都觉得惋惜。

    “太殿龙章凤姿,又痴专一、洁自好,这般好的男。换是我,其实便是废了,我也是愿意的。”有人大着胆说,又看向陆瑾,“阿瑾,你若是舍不得,不妨去找太殿。”

    陆瑾低垂着眉:“往后可莫要再说这些话了,我与殿已然缘尽。况且如今殿与元朝郡主已定了亲,这些话若是让郡主听见了,怕是不合适。”

    “可殿又不喜她!”

    “我瞧着,殿非但不喜她,甚至还颇为厌恶。否则方才在船上时,为何当众给卫元朝难堪?”

    “她当太殿是那等寻常男不成?竟还妄想擒故纵,当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了……”

    “你们够了!”

    话未说完,一直沉默不言的霍姣姣忽然开了,“方才分明是意外,是那船忽然晃动,卫……元朝郡主才不慎落了。”

    “哪里有这么巧的事?”众人不信,“阿瑾刚落,她就跟着落了去,我可不信这是巧合。”

    “不错不错,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

    “对,无非是想要换个方式引太殿的注意力罢了。”

    霍姣姣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毕竟这半年来,所有人都知镇国公府的元朝郡主有多么喜,该怎么相信忽然之间,她就不喜了?

    这未免也太不合逻辑了。

    没有人把元朝的话当真。

    不仅是旁观者,这其也包括晏裕。这半年里,元朝为了他所之事,外人瞧见的只是一分,便会如此笃定她对他的,何况是亲经历的所有的晏裕?

    天已黑。

    书房里着灯,寂凉的烛光映在男人的清俊的脸上,衬得他眉间的凉。晏裕坐在书案前,正拿着本书看。

    神专注,似乎不为任何东西所动。

    叩叩。

    须臾,书房的门被敲响。

    “殿,时辰不早了,可要传膳?”是一直跟在他边的大太监常文。他轻叩着门,站在门,小心翼翼问。

    晏裕的目光从书上移开,似是才发现天黑了。他抬眸朝窗外看了看,只瞧见了沉的暮

    今夜无星无月,夜便更加沉了一些。

    “传吧。”

    片刻,他淡淡

    常文应了一声,却没有立即走,而是有些言又止的站在原地。

    “还有何事?”见他如此,晏裕微微蹙眉问。

    “殿,今天郡主落了,说不得会受寒,您可要去瞧瞧?”常文小心观察了桌案前的男人神,见他脸淡淡,看不喜怒,他一时也摸不准这位主的想法。

    随着年岁渐,殿越发捉摸不透。哪怕他跟了殿十几年,也难以看懂。

    “落了,唤大夫便可,孤去有何用?”年轻的太淡漠。

    “……老瞧着,今日郡主很是生气。”

    常文忍不住补充。

    元朝郡主与殿这桩婚事虽说有些瑕疵,但事已成定局,常文还是更希望这两位主能够琴瑟和鸣。

    况且郡主一片真心,便连他这个阉瞧了也颇受动。

    他家殿如今式微,旁人多是避之不及。常话说,锦上添易,雪送炭难。他家殿独自一人支撑至今,若能得一知心人相伴,乃是幸事。

    只可惜,他家殿面对元朝郡主时堪称铁石心。如今日这事,便是他这个旁人看了都难受,何况是滴滴的小姑娘?

    岂不是更加委屈。

    “郡主对殿一往,殿若是哄几句,她定会消气的。”常文,“那些气话,也能收回去。小姑娘闹闹脾气很正常。老瞧着,郡主今日是真的伤心了。”

    虽说没哭,可那双泛着红意的,却比哭了还让人心疼。

    “她生气与否,伤不伤心,与孤何?”晏裕叩案上的书,语气淡淡,“她要闹便由她闹,孤倒是希望她能到今日所说。这桩婚事本就不该存在。”

    话间,他抿了抿,似有不耐。

    “可……”

    “孤是主,还是你是主?”不等常文再说,晏裕冷了脸,“往后不必再提她,孤不想听。去传膳。”

    “……是。”

    见他当真发了火,常文不敢再劝,只能在心里叹了气,退了去。

    不过半刻钟,晚膳便端了上来。

    这些日裕养伤,太医嘱咐了不能用大荤,吃得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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