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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第一次之后，说好“只此一次”，他们重新去上班。
一切都寻常普通，成年人的行为对成年人的心产生不了任何波澜。
p先生正站在员工更衣室里对着
池与镜
洗手。
明明知
她每天都会来袭击，却从没有锁门的习惯。
理所当然的，小
会被一切门
引。门摆在那里就是很好扒开的样嘛。
于是小拿着新买的裁纸刀，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扒开门，准备给
属一个今日惊喜——
但她一推开门就看见了。
正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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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先生微垂着
，轻侧过脸，对着镜，慢慢卸耳钉。
“被咬
了……今天，果然只能
棉
吗。”
耳
上有她昨晚留的牙印。
耳
后的痕迹同样鲜明，像是某
印刻在灵魂上的刺青。
他对着镜侧脸的动作让小的目光轻易就钻
后颈的衣领，轻易就注意到了珠、痕迹、与白得晃
的
肤。
白得晃。
……真的，晃。
小当即就呆住了，手里的裁纸刀都没拿稳，“铛”一掉到地板上。
p先生回过，动作没有惊慌，神
依旧温和而平常。
“早上好，小。请不要随便
员工的更衣室。地上的裁纸刀是您的东西吗？要拿稳，否则会划伤手指。”
小：“呃……”
五秒钟后，小想到自己该说什么了。
“那个，今晚再
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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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先生：“只有一次，小，这是我们事先说好的。”
小把裁纸刀重新拿在手里，
开刀尖。
她傻乎乎地晃了晃刀。
“……您这是在
迫我吗？”
小不知，她脑里依旧有些
，但她的刀尖也依旧很亮。
“唔，”她
糊糊地肯定，“大概。必须。我要。”
p先生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很平静地
。
“好。那便破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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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夜晚之后，属从床上坐起来，一边穿外
一边温和地
调，他是被迫的，这只是满足您的要求。
小：“……”
小脑还在混沌状态，她“哦”了一，翻
裹被里。
要求的确被满足了，小p也的确算被迫了，还是破例执行呢，她应该
开心的。
但就是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
“早上您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培
吐司……”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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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p不会说谎的。这她很清楚。
小p说“好”就是“好”，说“不”就是“不”。
“不为例”……不是直接的“不”。
咦。
……咦？
不等于“不”的意思吗？
如果翻译成“请您次不要这样”……不就是小p总挂在嘴边的普通说教……咦？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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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p先生端来了培吐司和橙
，小把混沌
一闪而过的思考全
投了丰富的糖分里。
其实她的
力耐力都是怪
级别，do完后完全可以床穿衣来个几千米
跑或五米撑杆
——
但小其实很懒，她不喜
费力气占据主导，更不喜在犯困的时候着自己清醒过来。该休息的时候休息，该耍赖的时候耍赖，没必要逞。
因为她已经大到不需要调自己有多了。
床上的主导与被动并不会
扰她给属制造血腥事故。
于是，当夜晚降临，小便理所当然地把一切都
给属——伺候得好是他应该的，伺候得不好，她随时能抄起床灯鲨了他。
不过属一直得很好，贴又专注，跟他说“别让我费劲动一手指”他就真能让她一指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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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小会怀疑他生前有经验，否则怎么会这么熟练。
但她没有证据，p先生不否认也不肯定。
“谁知呢，生前的事。”他微笑着说，“反正我对恋
不
兴趣，这是肯定的。对了，禁止接吻——您蹭脸过来的时候，请避开嘴
。”
“……知了，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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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久之前，不知哪个世界，不知哪个时刻】
小一把将对方抵在门板上，扯开的衣扣咕噜噜
向地板。
“等等……”
酒店昏暗的灯光里，男孩的耳朵红得像晚秋的枫叶：“那个，我想先约会……给你买支冰激凌好吗……这太快了……”
麻烦。
非要
持“恋后才能亲
”，无聊的小朋友。
小在心里翻了个白，嘴上随便敷衍了一句：“可你女朋友我现在就想这个。这件事。你该怎么办？”
“呜……那……那……”
男孩的睫
颤了颤。
“你真的愿意我女朋友吗？”
小满心都是扯衣服，闻言更不耐烦：“啊对。”
反正答应成为他女朋友只是为了睡他一晚而已，睡完就消失，谅他也找不到。
小朋友就是麻烦。
……不过香香白白的，比酒吧里其他的男人好多了。
“好的。”
最终，他轻轻地说，枫叶般通红的耳朵小心翼翼抖了抖：“那个，但我没经验……是先从接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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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直接抵住了对方凑近的脑袋。
“不用接吻。”她假笑，“直接就行了，我讨厌接吻。”
“可……”
“我可是你女朋友。不准女朋友讨厌的事。”
“……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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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小朋友就这麻烦。
算啦，一夜之后就拜拜。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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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维修
, 办公室。
p先生一直加班到一零三十七分。
……他讨厌加班。
不扯别的，对加班的讨厌，是p先生真诚的发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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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49年来在怨上司手打工, 所以他的加班史也有足足49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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