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敌国郡主后 - 成为敌国郡主后 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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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早就被列为禁药的东西!

    明湘颔首,夏院正说:“服用寒散后,常会有心忧愤,举动不安,喜怒无常等症状,与太后的表现大致贴合,所以臣斗胆断定,太后服的药哪怕不是寒散,也是与其功效、作用极其相似的药。”

    正司的女官浩浩来了又去,将慈宁从上到搜查了一遍,最终在后殿一角的落地大瓶里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小指大小的粉盒。

    “就是它。”夏院正和鸾仪卫的指挥使挨在一起,语气肯定,“丹朱散,寒散的改良产,不如寒散发作迅速,但轻易吃不死人,前朝士族服散成风,男多用寒散,女眷则常用此,”

    但这东西在大晋是已近绝迹的禁药,比寒散还难找,又是从哪里来的?

    夏院正谨慎地开:“丹朱散的服分量需比寒散更大,太后服的分量很小,理说起不到什么作用。”

    “丹朱散不是太后主动服的。”桓悦说,“有人在太后饮掺杂分量细微的丹朱散,使得她变得越发喜怒无常,脑昏沉。”

    “后殿不是谁都能的。”明湘寒声,“把太后贴人全都送去正司审问,看看到底是谁把这个粉盒抛瓶里。”

    咕咚一声,王顺咽了,小心翼翼地开了:“皇上,郡主,这个……慈宁束可能没有那么严格。”

    明湘:“……”

    桓悦:“……”

    明湘自忖也算是见多识广,再没听说过慈宁这般理不严的室。她的郡主府与文德殿福宁殿一样,外分明异常谨慎。能寝室服侍的一定是贴的几个侍从,院与外院的侍从职责和活动范围绝不重叠,连屋里和院里的侍从都各有划分,一步不能多走一不能多看,绝不可能现慈宁这样的况:院使人被拉去扫殿的地,一旦事整座慈宁起来,没人

    拜太后所赐,现在整座慈宁人都难以洗脱嫌疑了。

    外边天已经亮了起来,明湘转,只见桓悦底血丝隐现,眶有些青黑,她推了一把桓悦:“你先去睡半个时辰,然后再去文德殿议事。”

    桓悦一日一夜没睡,确实熬不住了,,又问明湘:“你有什么打算?”

    “等你睡醒再说。”明湘示意桓悦快走。

    桓悦前脚刚慈宁的大门,明湘后脚就冷了脸:“留二十名鸾仪卫在里,看住慈宁,与正司共查此案。”

    鸾仪卫里有明湘特意招收的女鸾仪卫,外男不得,女鸾仪卫却没这个忌讳。指挥使应,当即人留

    明湘转:“把大公主叫来。”

    福容大公主已经醒了,原本秀丽的面容变得憔悴惨淡,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多岁似的。

    如果说这里有一个人一定不会给太后药,那就是大公主了。

    “太后服丹朱散,以巫蛊诅咒皇上,这是天大的丑闻与罪过,足以将梁家和驸全族牵连到死无葬之地。”明湘无意与她多费,径直

    大公主面由白转灰,双,被后的人牢牢扶住。明湘抬起,淡淡瞥着她:“我不妨给你一句实话,梁家是一定保不住的,但你还有夫婿与儿,如果你想救他们,现在还有一个机会。”

    “第一,你要留在里为太后侍疾,除夕宴太后无法席,你与我一同主持宴,对外该说什么,你清楚吗?”

    大公主连连

    “第二,太后边有几个迂腐之辈,死活不肯开,你去撬开她们的嘴。”

    明湘说的是郑女官,这女官虽然事不过脑,对太后的忠诚却是慈宁里的人加起来都比不上的。

    “第三。”明湘看着大公主,语气平淡地,“把你的儿里一同侍疾,太后统共这么一个嫡亲的外孙,是他尽孝的时候了。”

    大公主瞳孔微缩。

    她不是傻,自然知明湘的用意,把孩里来,是为了挟制她这个生母!

    永乐郡主虽然嘴上说着信任她不会与巫蛊有关,却还是要扣住她的康儿人质,防着她在其动手脚!

    大公主嘴轻颤,惊惶地抬起想说什么,在迎上明湘平静淡漠,毫无绪的神时,又把话吞了回去:“……我明白了。”

    与此同时,濯宁城

    濯宁是南齐重镇,自濯宁往南沿濯,过惠安、经建陵,便是南齐京城了。

    因此,对于南齐来说,濯宁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几重镇之一。倘若濯宁丢失,北晋的军队便可驱直,对南齐形成一个两面包围的局势。届时惠安、建陵两地的粮也会被截断,距离被攻占,也只在数月之间了。而惠安、建陵丢失,南齐皇帝除了扬帆海,就只有继续南逃,逃到西南十万大山里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前提是他们能活着逃过去。

    南齐主帅陈桥在此派驻了十万大军,这无疑是最保险、最谨慎的打法。但不幸的是,陈桥因此被弹劾消极怯战,皇帝斥责他开战数月,非但没能攻克北晋,反而连续丢失数座城池,要他主动击,并责令他亲自上阵。

    这简直就是胡闹!

    陈桥的过分谨慎是有用的,如果他不是一直持谨慎小心、以守为主、轻骑突袭的战术,以南朝军队的糜烂程度,恐怕就不只是丢失几座城池了。但陈桥再谨慎,遇上了满心急迫的皇帝,也注定无计可施。他的受制直接影响到了他手的将领,而这些将领的绪,又无可避免的影响了手的士兵。

    “你说,咱们还能守多久?”

    “不好说。”老兵摇了摇,不不净地骂了一句,“狗娘养的狗官,自己吃香喝辣,不面的死活,猪狗都不吃的沙土陈粮,给咱们吃!”

    同伴慌得连忙去捂他的嘴:“你不要命啦!”

    老兵轻嘁一声,看年轻士兵的神半嘲笑:“怕啥,有份地位的会往咱这边来?只有命贱不值钱的才白天黑夜守在这鬼地方。”

    “老蚊!”另一只手伸过来,在老兵背上用力一拍。

    年轻士兵吓了一,‘老蚊’却很不当回事地转回,他姓文,也没个正正经经的大名,于是大家都叫他的绰号‘老蚊’。

    老蚊对着来人唾了一:“贼,你这没的东西,吓唬谁呢!”

    ‘贼’也是绰号,他朝老蚊挤挤,从怀里摸个冰冷的馒亮了亮:“羊的,吃不吃?”

    这可是白面的!老蚊睛顿时一亮:“哪来的?”

    贼贼兮兮地一笑,把馒给了老蚊一个,瞟了一年轻士兵,又不不愿地从怀里摸另一个,用力掰来一小半给他:“你们可都别说去。”

    年轻士兵很不好意思,想推脱又舍不得,红着脸答谢,接过来小啃着,冷风里啃这冷馒,简直比啃铁还费劲,他也不肯揣,简直是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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