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敌国郡主后 - 成为敌国郡主后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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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笑声传来。

    那是太后的笑声,满是慈祥与疼。往日里明湘和桓悦鲜少见过她这样毫不掩饰的疼,就连太后的嫡亲侄女梁慧都没有这个待遇,唯一能令太后百般疼掏心掏肺的人明湘只见过一个,就是她们梁家嫡的那独苗梁善。

    当然,现在梁善烂的骨都没了,彻底变成了旧事。

    殿前通报,刹那间太后的笑声戛然而止:“皇上和永乐来了,快请。”

    二人,桓悦只简单行礼,明湘则一礼,先问了太后安好,随即起

    太后边原本坐着福容大公主,现在大公主已经连忙站起来。只有一个小童还坐在太后怀里,懵懵懂懂抬看向桓悦的方向。正是大公主与驸所生的独柏枢,名康儿。

    大公主连忙:“康儿,忘了娘怎么教你的了,快起来给皇上行礼。”

    太后溺起儿孙来,那是真的丝毫不带脑。曾经的安平侯世梁善被她惯成了一幅不知天地厚的模样,现在对着唯一的外孙,太后同样把他看得像是:“康儿还小呢,你急什么。”

    大公主差气个倒仰。

    桓悦还不至于挑一个小孩的礼节,当即摆手:“福容姑姑客气了,今日家宴,只讲分,不讲那些繁文缛节。”

    福容大公主暗自松了气。

    太后脸上也笑开了,一边让桓悦和明湘座,一边:“康儿,这是皇上表兄,这是你永乐表,记住了吗?”

    那孩年纪还小,很是乖巧听话,跟着太后开叫人。桓悦不大喜小孩,上没什么能给小孩的东西,明湘见状,从腰间取了个荷包递过去给他。

    荷包里装的是一对小小的金如意,柏枢接了荷包,一字一句了谢,坐在太后怀里乖乖玩荷包,也不嚷叫,睛眨呀眨的,很是可

    这个家宴总共只有太后、大公主并她的儿、桓悦、明湘五个人参加,看人都到了,太后吩咐开席。

    满桌人到底不是亲生的祖孙,最多只有些面,短暂的敷衍一还看不来,这么围坐在一张桌上,很快就暴了众人间的生疏。如果打个不恰当的比喻,那么就活像是一对皇帝赐婚的怨偶,碍于赐婚不能和离,又实在过不到一起去,于是全都挂着虚伪的假笑。

    随着时间的逝,连年纪最小的柏枢都意识到气氛的僵,不安地转看向母亲。

    大公主悄悄拍了拍儿的手,然后轻咳一声,:“皇上,听闻钦天监选了几次,最终定了九月十五,要将镇国公的灵牌移?”

    这是桓悦和明湘早就商量好的,令柳黛奉柳氏上的灵牌迁镇国公府供奉。此前钦天监算了几次吉日,因为南北开战的事改了日期重新测算,最终定在了九月十五。

    桓悦嗯了一声。

    啪的一声,太后放银箸,淡淡:“哀家多饮了几杯,先回去歇着了,你们不必拘束。”

    大公主顿时痛苦地闭上了

    这一刻,哪怕为太后的独生女儿,从来明白母亲这个担当不起的格,大公主都不由得在愕然之余,生了一对于太后的淡淡怨气——为母亲,你就这样把女儿丢一走了之了吗?

    要知,这场家宴事实上是为了太后才办的!

    大公主满腹恼怒无可倾吐,看母亲已经在女侍从簇拥退室,她张了张,面对着皇帝与永乐郡主两个小辈的目光,刹那间生了被架上火烤的慌

    然而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大公主重新端起肃然的神:“母后听闻此事,当时便对我说,镇国公府乃是为国牺牲的忠臣良将,迁移灵牌更是大事,再如何郑重也不为过,所以,母后想要亲前去主持此事,也算是为镇国公府的满门忠烈尽一份心。”

    “?”

    桓悦不动声地和明湘对视一,彼此都看了对方底的迷惑:“太后这是转了?”

    “皇祖母明见。”桓悦微笑,“既然皇祖母有此念,朕自然不能不允,到时候,还要劳动皇祖母凤,亲自去主持。”

    大公主的笑容愈发僵:“……母后一向很愿意为国为家略尽薄力。”

    既然如此说定,接来大公主与明湘二人自然又是推杯换盏一番,又消磨了近半个时辰,才终结了这场尴尬的家宴。

    从慈宁来,桓悦悄声对明湘:“大公主的话肯定没说完,太后必定有所求,只是大公主没好意思。”

    他能看来的明湘当然也能看来:“太后想什么?”

    桓悦摇表示不知,接着举起三手指:“太后在意的无非三样,她的地位、梁家的地位和大公主的地位,你说她想求的是哪个?”

    明湘耸了耸肩表示不确定:“既然太后和大公主都不说,何必上赶着去猜测?”

    “说得对。”桓悦笑起来,“我才不想理她。”

    “?”明湘听不对,猛然转,只见桓悦正偏过朝她笑,神自然看不问题。等明湘从前后侍从手里接过灯提起来一晃,通明的灯火之,只见桓悦乌黑的珠上仿佛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梢泛起了一层淡红。

    明湘:“……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啊。”桓悦答

    明湘心慢慢开始嘀咕,却也拿不准——她自己从小不好,无论赴什么宴都没人敢劝她喝酒,桓悦则是登基前年纪还小,登基前三年又因为国丧没怎么开宴,所以她居然也没摸透桓悦的酒量,只知他在慈宁喝了几盏……几盏什么酒来着?

    “回福宁殿吧。”明湘说。

    桓悦轻轻:“皇会陪我吗?”

    “?”他说完这句话,明湘顿时更觉得他醉了,桓悦虽然大胆却很有分寸,除非关起殿门来说私房话,很少在外表现如此缱绻的一面。

    这不止是因为他本谨慎的缘故,更是因为他本能里绝不愿意给明湘带来任何危险——历朝历代天家比这更混、更无忌、更骇人听闻的事不知凡几,但除非是丝毫不顾后声名的昏君,正常人都不会大胆到把这丑闻揭到台面上去。一旦揭开必然要有人付极其沉重的代价来维护皇室声名,在皇帝和郡主之间,付代价的那个绝对不会是皇帝。

    明湘目光不易察觉地四一瞥,确定随行的都是皇帝边的熟悉面孔,一个个都恍若未闻低垂着,松了气,失笑:“我陪你回去。”

    福宁殿距离慈宁不远,很快就到了。桓悦室去换衣裳,明湘看看时间还不算太晚,坐在外殿等他,顺便命人煮了碗解酒汤。

    她在外等了一刻钟,等的怀疑桓悦是不是要去亲手织一件新衣裳来,都准备站起来离开了,才见桓悦一手着眉心来。

    明湘已经把桌上几碟心尝了个遍,只觉得每一碟都甜得发腻,她嫌弃地叫来人奉漱了半天,觉得自己尖上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甜味。

    桓悦缓步过来在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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