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敌国郡主后 - 成为敌国郡主后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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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不是她的亲生母亲,福容大公主简直要忍不住骂声来了。

    太后面铁青,抬手重重将福容大公主推了一把。

    福容大公主万万没想到一向惯她的太后会动手,毫无防备,险些跌倒,难以置信地看向太后:“母后……”

    太后意识一推,心后悔,还是着声音:“哀家当不起你一声母后,梁家生了哀家养了哀家,你若是看不上梁家,看不上梁家人,索连我这个母后也不要认了!”

    一旁的郑女官和王顺连忙上前来劝,却已经来不及了。福容大公主满目惊愕伤心,猛地从榻上立了起来:“好好好,既然母后这样说了,儿臣也没脸留在这慈宁里!”

    她掩面冲了去,侍女连忙跟上,一左一右想要扶住她。

    福容大公主泪如雨,无比委屈。

    她一边哭一边对侍女哭诉:“本说那些话还不是为了她好,昨日一京,就听说本的好舅舅的那些事,丢也丢死人了,母后还替他遮掩,派人当着阁六重臣的面去文德殿请皇上——她不要名声吗?”

    侍女:“公主莫哭了,仔细伤。”

    福容大公主以袖掩面,哭得更大声了:“她的好哥哥,从来没能帮上她半忙,只知惹麻烦,她却还一心向着梁家,她还推我!我是她的亲女儿啊,在她心里都不能和梁家相提并论吗?”

    侍女:“公主……”

    侍女开始咳嗽,奈何福容大公主沉浸在悲伤之,全然没有注意到。一直到前方传来个温和的声音:“福容姑姑这是怎么了?”

    福容大公主吓得立刻将手放,抬起朦胧泪看去,才发觉她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的文德殿前。而皇帝正凭栏而立,低看着她。

    “拜见皇上。”福容大公主立刻拜倒。

    桓悦走台阶,示意喻和将行礼的福容大公主扶起来:“福容姑姑不必客气——怎么哭得这样伤心,是驸惹了姑姑不快吗?”

    福容大公主连忙摇,生怕给驸带来麻烦。但她又不想背后非议亲生母亲,只:“多谢皇上关怀,不是什么要的事。”

    她满脸未的泪,不好意思抬,只匆匆一瞥,瞥见皇帝后还跟着个青年,她依稀记得这是皇帝太孙时的伴读,虽不知是谁,然而被人看见了这副狼狈模样,更觉羞愧,眶禁不住又红了。

    桓悦笑了笑,接过喻和递来的帕,递给福容大公主:“天冷,福容姑姑还是乘轿为好。”

    他没有追问福容公主,也没有让她去整理仪容,只淡淡吩咐喻和:“去传轿来。”

    这份不动声贴让福容大公主心,她偏过去脸上的泪,再次行礼:“福容还要替母后请罪,母后她年纪大了,行事不谨,求皇上多担待。”

    桓悦微笑,不接她的话,反而关怀:“听说昨晚公主府请了刘太医去,是驸生病了?”

    福容大公主:“不是驸,是康儿。”

    提起年幼的儿,福容公主立刻转移了注意力,面现愁:“康儿生来弱,大病小病不断。不怕皇上笑话,自他生来,药就没断过,路上颠簸几日,昨日一回京城就发起了。”

    桓悦恰如其分地跟着蹙眉:“改日朕命方院正去给康儿诊脉。”

    福容大公主连忙谢恩,犹豫片刻,又:“皇上,湘平郡主年幼时时常抱恙,当时父皇指了李老太医为湘平调养,他如今还在太医院吗?”

    桓悦知她是想请李老太医来为儿看病,便:“李太医已经告老,如今在皇府上供奉,不过他年事已,轻易不诊。”

    福容大公主欣然:“多谢皇上告知。”

    短短几句话说完,福容大公主不知再说什么好。

    她虽然比皇帝大不了几岁,但先帝在时,二人一个是东太孙,一个是继后之女,本无什么集,关系也一直淡淡的。

    桓悦显然也不多留,随手指了个侍留,陪着福容大公主等轿过来,便带着后的人折回了文德殿

    他的伴读,现任吏考功司郎赵珂一边走,一边用一十分兴奋的语气:“大公主哭得这般伤心,是不是受了太后责备。”

    桓悦看他一:“朕的姑姑挨骂,你很兴吗?”

    赵珂立刻矮了一截:“臣只是好奇,嘿嘿,好奇。”

    桓悦:“朕看你对什么都好奇,真应该安排你去都察院,一天到晚盯着京城外。”

    “那还是不必了。”赵珂立刻,“臣怕有朝一日得罪的人太多,被了麻袋。”

    他话音一转,低声:“皇上,臣受人之托,来找您打听个消息。”

    若是换个皇帝,赵珂这副鬼鬼脑的模样,算得上不敬。不过桓悦和他认识十年,众伴读赵珂为不靠谱之最,早习惯了,也不介意,问:“什么消息?”

    赵珂:“是永靖侯世托我打听的——他三弟和定国公世十日前去苍茫山时,在山发现了一,往刑报了案,不知为什么案转给了鸾仪卫,他三弟不知天地厚好奇心重,昨日派人去打探况,鸾仪卫把派去的人抓了,还上门来要他三弟供。”

    桓悦对这起案有印象,明湘从刑拿走案的时候和他提过,因而摆手:“鸾仪卫查案自有章法,朕不手。”

    赵珂赶解释:“不不不臣不是要求——永靖侯府只是想知这件事大吗?供的问题涉及到了南朝……现在永靖侯府上都战战兢兢。”

    鸾仪卫职责广泛,其最要的一项职责是抓捕南朝暗探。一旦和南朝扯上关系,很容易落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到时候九族的脑袋都跟着摇摇坠,也难怪永靖侯府人心惶惶了。

    桓悦不知究竟如何,因为明湘还没报上来。但是据他对明湘的了解,他对赵珂摆了摆手,意思是问题不大。

    ——如果永靖侯府事涉其,以鸾仪卫的作风,永靖侯一家老小都已经在北司的牢狱里待着了,怎么会只上门要个供。

    赵珂顿时替朋友松了气,又不好意思地笑笑:“本不该因此打扰皇上,臣本来想去问湘平郡主,不过今日路过郡主府的时候郡主不在府上……”

    他是皇帝的伴读,和明湘也有几分,是以敢直接上门拜访明湘。

    “皇不在府上?”桓悦在御座上坐,闻言一怔。

    “是啊。”赵珂在殿外待得有冷,端起侍奉上的着手,“听人说,湘平郡主一早和盛仪郡主到京郊的清溪小筑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本来还想等一等……”

    他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因为殿上御座旁侍立着的喻和发了一声惊恐的“皇上!”

    桓悦神不变,缓缓松开手。

    薄如蝉翼、透如宣纸的白瓷碎片从他指间落,一同落的还有殷红的血珠。

    喻和惊恐地抢上前来,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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