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 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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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爹到了家就想歇歇,这刚坐呢,耳边又开始嗡嗡了,他锁了眉,说:“你不累吗?”

    “我能不累吗?我都累死了还要受他们的气!你看见她的态度了吗?她在给我摆脸啊,这叫个什么事?嫁来这么久了,肚里半个声都没有,不会,就会给我摆脸!”

    江母没好气,边抱怨边去捡柴,看见江四趴在板车上拍着掌玩,换了幅脸孔,唤他说:“四宝,小心别从车上摔来了,来娘这玩儿吧,一会儿娘煮玉米给你吃。”

    “好哦!吃玉米吃玉米!”江四听见,从板车上来,拿了上面一个玉米,抱在怀里,颠颠在院里跑。跑了两步,路过江自的小破屋,停了来,咬住了手指

    江母埋捡柴,半天没见宝贝儿过来,又问了声:“儿啊,你又玩啥去了?”

    江四嗦了手指,地盯着小破屋闭的门,糊不清地问:“娘,四儿什么时候才能玩夫郎呀?”

    江母捡柴的手一顿,暴脾气又冒了上来,抱着柴蹭蹭去厨房,往大锅灶地一扔,推了把边上靠坐着闭目养神的江爹,说:“听见没,四宝问你呢,啥时候可以抱到大胖小?”

    江爹暗沉的脸动了一,睁开一只,说:“今天在外面没听到吗,大半个村的人都知楚年要给三治病了,你这个时候要他给四宝生孩?”

    江母窒住,了声音:“那又什么时候?别忘了我们买他回来就是为了抱孙的!”

    “再等几天吧。”

    “几天前你就说再等几天了!”江母不依不饶:“我告诉你,那小贱人那么闹腾,再等几天真要是请郎来给三看病,老娘就就”

    “就”了半天也没就文来。

    其实本想说“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跟你没完”的,但又怕真把江爹惹了,万一再吵到晚上,明天可就真没力气地了,遂悻悻停住了,没继续说

    江爹从厨房里走来,眯起斜对面的小破屋。江四在门拍门,但里面没有反应,安安静静的。

    “都这个时辰了,楚年肯定是回来了,早上那么神气地去,现在回来蔫了吧唧地没半动静,说明啥?没抓到呗。我早说了,小东西没这个本事,等着吧,最多两天,他就能认清现实了。”

    说完,江爹想起来什么,使唤江母:“他手上不是有一条蛇吗,那条肯定是卖了,你去把钱收过来。”

    江母也想去收钱,但她正在跟江爹赌气,不想听他使唤,假装没听见,一到大锅底,扔柴生火烧饭。

    等一家吃完饭,江母想找楚年把那个钱收了,江四却跑过来黏在她边,挠她跟她撒,她一兴,跟儿逗起乐来,又把收钱的事给抛诸脑后了。

    ——

    江家人一回来,楚年就知会不得安宁。

    果不其然,聒噪的江母,拍门的江四,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但比前几天好,至少没有再冲过来说要撞门什么的,只是在外面吵。

    楚年对此很淡定,只要他们不会真的动手,那就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只当是快板合相声,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听到不想听的,就左耳朵右耳朵,开启人工屏蔽模式。

    刚刚坐在桌上改造放柿饼的布时,楚年就听见江母在骂儿媳妇。

    说起来,这个江家大儿媳,楚年到现在都没有跟她碰过面。除了吃饭活,她不怎么来后院,来后院也不来小破屋晃悠,是除了江自以外,江家最安静的人,从未找过楚年麻烦。

    江母每次都会骂她几句,不是骂哪方面,骂到最后,一定会骂到她的肚上,怪她不生孩

    可关键是江家的大儿在镇上工,不知多久才回来一趟,这居然也能怪罪儿媳生不,真是够离谱的。

    不难猜,大儿媳和江母的关系肯定不怎么样。

    楚年一边改造布,一边琢磨,有机会的话,自己可以试着跟这个“大嫂”接

    ——

    次日,楚年早早的醒了。

    晒过被的原因,夜里没再觉得冷,一夜无梦,睡得好。

    睛,楚年翻了个,外面天才刚蒙蒙亮。

    倒是可以再睡一会儿。

    但楚年没再睡了。

    他今天想早上山,布置陷阱抓兔,多抓几条蛇,摘些野果,时间够的话,再去找找其他好东西。

    起的时候惊动了江自,楚年放轻手脚,床后,替他把被角压好,轻声说:“夫君,你接着睡吧,我门啦。”

    江自静静看着楚年。

    楚年冲他一笑。

    房间里光影朦胧,他笑得浅,并不分明,但小梨窝却,印在角颊边,小小一颗,很是显

    告别江自后,楚年轻车熟路上了山。

    在太之前上山有一好,那就是能亲看到山林被亮。

    天空从鱼肚白变成玫瑰金,前方的视野逐渐变得明朗,一幅彩的画在前慢慢展开,而只有早起的人才能见证到这幅画。

    楚年以前也早起,但不是在剧组就是在车里,忙忙碌碌,哪看得到这些。现在,他着空气,新鲜的氧气填他的肺里,草的清新将他洗涤地焕然一新。

    因为一直惦记着兔,所以楚年上山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兔窝。

    他已经几次在山上撞见兔了,估摸着方位,没一会儿就在一棵老榕树底发现了个兔窝。

    看到兔窝,楚年睛都在放光,仿佛已经预见了大啃兔的未来。

    压兴奋,楚年在地上找兔的痕迹。

    这并不难找,从窝外面延伸去了一溜的小爪印,全是昨天雨后印在泥地上的。

    楚年沿着爪印走了丈远,开始动工挖坑!

    说是挖坑,其实没有费太大的劲,兔又不大,只需用树枝刨个圆圆的坑,把用布条裁剪来的小陷阱放去,然后在上面铺一层草,接来,只要等着兔自己掉去就行了。

    因为兔这家伙吧,有个怪癖,它们门只走一条路,永远只走一条路,从不换路。全世界的兔都是这样。

    所以只要陷阱得好,守株待兔不是梦想。

    最好的陷阱当然还是用密网的,密网有缠,兔只要掉去,就会越挣扎越,绝对逃不掉。但条件有限,楚年一时间搞不到密网,只能用裁剪加工了的布替代,勉也是够用的。

    布置好陷阱后,楚年又看了窝,滋滋地起离开了。他不用蹲守在这,等晚回来看看有没有笨兔上钩了就行。

    抓蛇的事也很顺利,楚年在昨天抓住灰蛇的石堆底,又翻来一条蛇。

    这次是条斑蛇,比之前的两条都要,不过,再也没用,在楚年的,它没能逃半米,不堪重击,厥过去,被无地打了结,丢麻袋,步了之前两条兄弟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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