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形于
地告诉我他成功了，要不是接着又谢谢我指
了他求
的技巧，我还以为是他成功把你送回去了。当时真是纳闷，觉得他是不是
梦的时候糊涂了——以为自己
到了，实际上没到。结果现在看来——比这还糊涂啊！没
去，就不要说了。他
本没
——这也能叫了？”
“我很努力了……”你恍惚地，语调迟缓地回答，“我努力地去
他了……”
你面前的人摇摇
：“你不够努力哦。只顾着自己
，不
他的快乐——你被他指
着
了多少次？”
“二……三……四……五……五次……”
“真是太坏了，他一次也没有呢。”他说，“我要打你五次。”
一个细
又冰冷的东西开始轻轻磨蹭你的
，接着，远离，接着，啪——
“啊！”你挣扎起来，但却被他握住腰，
在
上。
“嘘……
晶，不要动。”他对你说。他冰冷的手移动了，轻柔的抚摸你刚刚被打疼的地方，与此同时，那刚刚鞭打过你的尾
在你的
摆动。这样的
碰本
也许不会带来太多快
，但有太多次，他这样碰你，把你挑逗得濒临，于是现在，你的
自然而然就兴奋了起来。
“你们到底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他问，“不会真要一万年后才让他发现我留的印迹吧？”
那尾
了
去，接着打了第二
。
“呜——”
他把你疼痛的抓起，又松开，再抓起，再松开，接着着。他吻了一你的
尖，那吻顿时让你的小
吐了好多
。
“不是很
吗？怎么会没成功呢？”
“太痛了……”你喃喃地说，“不要打了……啊！”
“啧啧啧。”他把拇指
了你嘴里，让你接来的恳求变成
糊不清的呜咽。“我来教你一件事，夜莺——如果你想获得快乐，那你就要先经历痛苦。”
又一。你
了痛苦的
泪。他望着你的泪，温柔地笑了。他放在你嘴里的手指，把你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你的后背。他带来疼痛的尾在你的腰窝连，接着，抚
你的大，然后，又去缠绕你的脚踝。他梳理你的发，吻你的肩膀，你的锁骨。他了他的
，用它来挑逗你的
。
“要是你主动要求我打完最后一，”他说，“我就会好好奖励你。你会非常快乐，非常非常快乐……现在告诉我，你要不要我打第五？”
“太痛了……”你说。
他叹息了一声。
“那我只好走咯。把你留在这。你会一直被
折磨，但无论你怎么
抚自己，你都不会得到满足……”
“不要……”
“那就告诉我，要不要我打第五？”
你犹犹豫豫地看着他的红睛，说：“太痛了……轻一……”
“你想要满足，就要知
忍耐。哪一次我让你疼，不是给你加倍的快乐作为补偿呢，玫瑰？”他循循善诱，“要不要我打呢？”
“你……你打吧——啊！”
好痛啊，比之前的四都痛，这份痛楚简直快要撕开你前的迷雾，让你清醒过来了。可是
接着，他把你抱到桌
上，让你坐在桌边缘，握着你的
分开你的大。他半跪来，伸了他细的末端分叉的
，
过了你那个
淋漓的。
“舒服吗？”他故意停来问你。
“嗯……”你说。你渴望地注视他，脚跟无意识地蹭他。他这次没有很坏地故意不给。蛇的又过来，这一次没有离开，而是探到
，探到那个不断的里。里面的觉很钝，可是当
到某个地方时，又有
麻酥酥的觉蔓延开。你在桌上扭来扭去，大绷。你一会想把张得更开，一会又想并上，一会你想往挪动，追逐那麻酥酥的觉，一会又惊叫声，想躲避他的攻。但他牢牢抓着你，不让你决定这快该以怎样的步调堆迭。他始终掌握着主宰你觉的权力。
最后，又是快到的时候，他玩了他惯常的把戏——他停了来，完全，站起来，看你在空虚挣扎。
“不要……”你说，“继续……给我……呜……你之前说会奖励我……你骗我……”
“刚才那就是奖励啊，结束了，别太贪心了，小猫。”
“这不是……给我……我要……”
“不行，”他说，“我弟弟一次都没过，你在他那里五次，再到我这里继续，对他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你说好了……你骗人……”
“要责怪，就责怪你自己吧——谁让你没成功呢？哎，哪怕让他去也好啊，去，
法就发了，他就能看到了。”他说着，冷冰冰的手放到你火
的小腹上。
“不怪我……怪他……都怪他太大了……”
“怪你。”他笑着勾起你的，“怪你太怕疼了。”
“不怪我，唔……”
他吻你，把刚刚过你小的伸你的嘴里。很快就被唾冲淡了。他贴你贴得这么近，他那——啊，已经变成两了——若有若无地蹭你因为空虚一直在自发收缩的
。
你去追逐它们。他于是停了他的吻，告诉你：“不行，说好了，这个
是我弟弟的。”
“都怪他……”
“让我准备一你后面的。”蛇尾又探过来。
“不要……那本就不够……很痛……到里面时，觉快死了……”
“濒死的快也是快啊，晶。”
你还是摇。
“给我，”你望着他的睛，抓住他的，“像刚才那样的……给我。”
他了一你的嘴
。
“那这就不怪我了，”他说，“我本来是想当个好哥哥的……都怪他，他太没用了。”
“都怪他。”你急切地说。想要被抚，不是后面，是前面。想要，想要，想要里的。
“嗯……一两对你还是太难了，还是一吧。”你手里的两半变成了一。
你勾住他的脖，两条夹住他的腰。但是，好像就算变成了一，对你来说还是太难了，你的毕竟只接受过循序渐的东西，而这个，一上来就太大了。你畏惧地蹭蹭，又离开。你说：“好痛……帮帮我……”
“不行，”他告诉你，“你要自己用你的小吃去，我才不会帮你。”
“我不到……”
“你得到，你可是神使，你什么都能到。”他说的话勾不你的任何记忆，因为你没有那些记忆，但那些话仍旧对你造成了影响，让你到你好像真的什么都能到——你能吃去。
“很好，”他在你吞一的时候夸奖你说，“你果然很
，继续。”
可是接来，就是环绕着
的鳞片。虽然这个形态，那些鳞片远没有蛇那么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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