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殿下成功之后 - 第2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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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脸一白,往后退了一步。

    燕姑姑仓促扶住,不赞同地看向他:“殿满腔心思全是为了小殿,小殿不领也罢了,为什么还要说这些诛心的话来伤殿?”

    杨世醒拧眉。阮问颖见状不好,不想让这对母以争执伤心收场,连忙赶在他之前开:“是,舅母放心,颖丫一定会劝表哥。”

    又主替他收包裹:“天不早了,外着雪,舅母大病初愈,不宜受凉,还是快回去歇息吧,一旦表哥改变主意,颖丫会立即知会舅母的。”

    如此一番劝,方和燕姑姑一起止住皇后摇摇坠之势。

    待得主仆二人离开,她有些无奈地看向杨世醒,:“舅母不过无心之言,纵使有哪里说得不好,也是太过着急关心你之故,你何必要同她较真呢?”

    “再说,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和舅母对我们的期盼一致,为什么你非要同她卖关,不肯给她一颗定心呢?”

    她拿起包裹:“她为你设想这么周到,连文牒都替你准备好了,是真的关心你,不想你事。你……你不该说那些话伤她的心。”

    “我若不说,怎么能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心病所在?”杨世醒淡声,取过她手里的包裹,放至一旁。

    “什么?”阮问颖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看向她,轻轻一笑:“你以为,母后这么多年来的心结是什么?我的世吗?”

    “……难不是吗?”

    “这是她的心结之一,但不是最大的,并且,这个心结可以追溯到最初的源。”

    “那是什么?”她有些着急地促,“都这时候了,你就别同我打哑谜了。”

    杨世醒脆利落地回答:“是陛。她最大的心结在陛上。”

    阮问颖一呆。

    这个答案似乎很有理,错嫁、怀胎、生、调包,今日,莫不与陛相关,可细细一想,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她:“没有陛,自然没有今日的一切,可——这个范围是不是太大了些?”她还说没有真定大公主就没有今日的一切呢。

    杨世醒:“大吗?可在我看来,这恰恰是母后最忽视的一久以来,她顾念了太多人,唯独把她最该顾念的那个人忘记了。”

    阮问颖蹙眉,迟疑思忖:“……你是想说,只要舅母能顾好陛,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以陛对母后的意,假使我当真不是他们的孩,只要母后力保,我还是能活来的,可以找个偏远些的地方安生过日。当然,储君之位是别想了。”

    她越发糊涂:“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他反问:“你说呢?我留来是为了激君王隆恩,没有要我这条小命的?”

    阮问颖自然知不是,可这样一来,她就更加迷糊了:“那你让舅母明白心结所在的意义为何呢?”

    杨世醒:“为了让她更好地面对陛。”

    她一惊:“陛会见她?”

    他微提嘴角,抱起双臂:“会。而且是在见我之前。”

    一语成谶。

    翌日清晨,亲自冒雪前来,请皇后回

    与此同时,一个言也在行传起,是六皇世有疑,为避免夜梦多,预谋篡权夺位,被陛及时发现,陛这几日的奇怪举止,皆是为了查清真相。

    而今,真相已然查明——

    六皇非陛

    上诛之。

    在于衡心里,殿是一位明主,值得一生追随

    “一派胡言!”徐元光一掌拍在桌案上, “这是谁传的谣言?简直荒谬!”

    杨世醒慢条斯理地翻过一页书:“既然知是谣言,还生这么大气作甚?不知的人见了,还以为你信了这话呢。”

    “我当然不会相信。”徐元光,“可是你就任凭这谣言传着?外都快传疯了, 而且越传越离谱, 说不定我等会儿回去,就能听到你是前朝余孽的说法了!”

    杨世醒饶有兴致地一笑:“这说法倒是新鲜。哪个前朝?父皇之前的?还是祖之前的?”

    “殿!”徐元光看起来差没被他急死。

    他把目光转向一旁坐着的阮问颖, 试图寻到帮手:“小颖妹妹, 你说说, 这谣言是能够随便传的吗?古往今来,多少事都由此引起, 我们不能让它发酵啊!”

    这话十分在理, 可惜从某程度上讲,这个言并不算是谣言, 源也很暧昧, 极有可能是陛本人散布的,让阮问颖只到满满的不安, 不像他一样坦然愤怒。

    反而是一向敛的于衡接过话, :“不仅如此,还有传言说,殿前一段时日兴办学堂、研制稻谷,都是为了拉拢民心,给自己造势。”

    徐元光不忿:“胡言语!传这些谣言的人都没脑吗?他们但凡睁大仔细看看殿什么模样,就不会相信这些话。真是荒谬, 可笑, 可耻!”

    杨世醒幽幽:“话别说得太满, 我这副相怎么了?我像的又不止父皇一人。”

    这话一, 徐元光当即一噎,半天才:“你——你到底是站哪一边的?”很显然,他听明白了其的言外之意,但压不觉得这是一可能。

    外言就不这样想了,单说阮问颖听来的,就十有九把杨世醒的世与信王牵扯到一起,毕竟他的模样摆在这里,若说他与杨家没有关系,那才荒谬。

    而他既非陛,剩的可能就只有信王了,差别在于生母为谁。

    鉴于请走了皇后,此一事在不少人心或许都有了定论,至少济襄侯夫人就曾隐晦地向她提起,被她拿话敷衍了过去。

    对于这些言,杨世醒知得定然比她多,但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在徐元光的迭声念叨之还能有心思翻阅书卷,直到现在才合上。

    “我哪边都不站。”他,“言惑众,自古以来如是。我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其他人,该清楚的自会清楚,不清楚的,我也不在乎他们怎么想。”

    徐元光:“理是这么个理,可不能放任自啊。再这样传去,我怕陛都会被这谣言蛊惑,相信了这些话,到时麻烦就大了!”

    杨世醒放书卷:“你以为父皇是为了什么事才传召群臣、请母后回的?”

    徐元光一惊:“你、你的意思是——”

    他淡淡一笑:“也许,父皇比我们更早听闻这些谣言。”

    徐元光的脸有些发白,他摇了摇:“不,这不可能,如果陛听闻此言,那你——”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杨世醒看着他:“怎么不继续说去?你想到什么了?把守在我殿外的锦衣卫?”

    徐元光勉笑了一:“殿英明。我、我的确想到了他们……虽说锦衣卫目前只尽护卫之职,不阻拦旁人,可是——他们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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