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殿下成功之后 -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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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问颖是最晚到的,真定大公主见状,摇摇,没说什么,倒是镇国公责备了两句,惹来妻安平公主的不满回护,最后由济襄侯夫人笑着打圆场。

    众人一起略略说笑了两句,就登上了候在府外的车架,摆开仪仗,浩浩地往皇而去。

    麟德殿里闹非凡,皇室宗亲、文武百官一一照排序座。

    阮问颖选择在阮淑晗的旁坐时,获得了后者一个不解的神,并一句低声的询问。

    “你怎么坐我这了?你是镇国公府的,我是济襄侯府的,咱们虽是一家人,论理却也不该坐到一块。”

    她笑反问:“我和都是白,无官无职,无品无阶,靠着家里的恩荫才能来到这里,难不该坐到一块?”

    阮淑晗一噎:“……算了,我说不过你,你要坐这便坐这吧。只是这里离皇亲席位远了些,你到时若有什么想见的人、想说的话,可别怨我这儿偏僻。”

    阮问颖依然笑着,如风拂面:“这话可是说笑了,为真定大公主的嫡亲孙女,皇后殿的侄女,如果还算不得是皇亲国戚,这天底也没几个人能与皇室沾亲带故了。”

    阮淑晗微一瞪:“你知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她笑:“是吗?那还请恕妹妹愚钝,只能听这一重意思,再有别的,妹妹也听不来、想不来了。”

    阮淑晗听着,心里越发生奇。

    她这个堂妹自从病好以来,就一直看上去有……说不来的古怪,好像蒙了一层烟笼雾罩的面纱,让人捉摸不透心思。

    不是说她以往就能看穿对方心里在想什么,而是——

    以往的阮问颖像五月里的夏一样明媚,艳生动,现在的她虽然仍旧艳,却仿佛从夏天来到了冬天,成为了一朵苞而不待开的寒梅,和整个世界隔绝开来。

    是她的错觉吗?还是对方真的产生了某变化?又是因为什么缘故才会如此?

    容不得阮淑晗多想,礼乐就鸣奏了起来,典仪官从殿外唱喏而,她连忙起,同殿众人一跪了去,恭迎在帝后搀扶缓缓走来的太后,参拜贺寿。

    大礼行九叩三,众人皆恪规守矩,唯有安平公主不待礼毕就直接起迎了上去,声声笑着祝贺母后寿辰。

    太后也以笑脸相迎,招手将跪在一旁的信王唤来,在徐徐的不已地开

    “还记得小时,你们兄妹三人常常在一块相,大了却各奔东西,云游四海的云游四海,驻守边关的驻守边关,坐镇安的坐镇安,如今总算又聚到了一起,母后这心啊……再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安平公主笑容款款:“母后说的是,今日就让儿臣三人一起陪母后度过生辰,以补偿这些年来母后不曾得享的天之乐。”

    太后连连笑着附和:“好……好……”

    一行人在众人的跪拜殿席。

    陛抬手,示意平,筵席就此开始。

    全程,阮问颖都没有张望一二,乖乖行礼,乖乖就座,乖乖用膳,守足了贵女的端庄规范。

    反倒是阮淑晗在殿里的闹歌舞与她悄然谈:“往年太后过寿,祖母一向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今年却不同,备了大礼前来与宴。你说,祖母这为的是什么?”

    阮问颖:“不奇怪,今回是太后的六九大寿,祖母再怎么着也得给几分面,要不然母亲和皇后殿面上都不好看,父亲也难。”

    阮淑晗笑着张张,又在半途停住,片刻后莞尔:“也是,你说得很对。”

    阮问颖瞧着她的神,就知她原本想说的不是这句,大抵是想调侃自己与杨世醒的亲事,想说“祖母是为了能让你在日后更顺利地嫁里,才会这么”。

    虽然不知对方为什么会忽然改了主意不说了,但这样正好,关于她的这门亲事,她已然生了厌怠之心,旁人能少提一回是一回。

    佳肴酒如般被端呈而上,约莫过了一巡,殿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散漫,歌舞仍是不歇,在一场新奇有趣的小儿百戏之后开始演奏起一曲舒缓的

    阮问颖早早就停了箸,正想风,忽听殿上一人:“小妹生的两个小,三哥在昨日已经见过了,虽是闹了些误会,但也让我见识到了他们的文武双全,不愧为将门之后。”

    “只有小妹的女儿,三哥一直没机会得见,想着上门拜访一番,又总是被各各样的事缠住。不知今日母后寿宴,她可来了?若是来了,就赶让我这舅舅见一见罢。”

    阮淑晗之前说她们二人位置偏僻,其实不然,再怎么样阮家和济襄侯的地位都在这里摆着,不过离最上首的席位远了一些,总还是靠近麟德殿里侧的。

    比如此刻,阮问颖就把殿上之人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包括接来的安平公主之言。

    “怎么没来?就等着让我给你这位舅舅引见呢。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她一旦过来见了你这舅舅,便是要拿见面礼的。三哥若是没有备好礼,还是改日再见吧。”

    信王朗声大笑:“怎么没有?小妹快快带她过来见我,舅舅这有大礼等着!”

    阮问颖听着,便在心里默默地叹了气。

    为什么她以前会觉得为镇国公与安平公主之女,在一众皇室宗亲、勋贵世家里周旋是件很风光的事呢?

    这见也见不完的人、待也待不完的客,礼节、寒暄、客……明明都是麻烦。

    她现在只想求得清净。

    但是不行,只要她还是镇国公之女,是安平公主的女儿,是阮家人,就必须应对这些,要不然她会把这些只属于她自的麻烦变成转嫁给他人、辈、整个家族的麻烦。

    所以无论她心里再怎么烦恼叹息,面上也还是扬起一个恰到好的笑,顺着安平公主的话起,行至信王跟前,盈盈拜:“问颖见过舅舅。”

    “好,好。”信王呵呵笑着,“抬起来,让舅舅好好看看。”

    阮问颖低垂着眉,抬起

    信王啧了一声:“这么害羞什么,你娘小时候可是能拿树枝逮着舅舅脸的主,这般怯怯的,没有你娘的巾帼风范,舅舅等会儿给你的见面礼可要减去一半了啊。”

    “听你舅舅瞎说。”安平公主笑嗔,“娘小时哪有那么泼。”

    “对,大舅舅可以作证。”陛在一旁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你娘小时候只是有些泼辣而已,远远称不上泼。”

    信王立即跟上:“皇兄此言甚是。”

    安平公主再度恼喊:“皇兄!”

    太后舒心而笑:“你们啊,分开的时候相互想念,好不容易凑到一起了,又开始互相拆台,真真是前世里的冤家。”

    “母后,”安平公主不依,“你看看他们,总是喜联合起来欺负我。”

    “好好好,母后知,母后看见了,这就让他们给你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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