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女侦探 -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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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公大呼冤枉,“我骂你你打我,我都合了你还打我!我冤啊!”

    魏崔城不理他,等十板打完了,才慢悠悠的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这是规矩。叫什么名字?住在那里?家还有什么人?”

    金公本来就没有几两,十板去,打得他都觉不到自己的在那里了。

    纨绔弟,那里吃过这?金公竹筒倒豆似的答:“我叫金荣,家住西城鸣玉坊石老娘胡同,家就我一个人。”

    魏崔城问:“你的家人呢?”

    金荣说:“家人都在沧州老家,有爹娘,媳妇和两个儿。”

    魏崔城问:“你前晚在芳草院了些什么?什么时候离开芳草院?之后了些什么?”

    金荣说:“我前晚和飞燕雨燕两个娼妇玩双飞。之后早上去了寿宁侯府——寿宁侯是我表哥,他喜得千金,摆满月酒,我去送了贺礼,在侯府吃了一天席,晚上回家睡觉,后来就被你们带过来了。”

    难怪懒觉都不睡了,原来是有必须要赴的宴会,寿宁侯是金荣的后台,他得抱这颗大

    又是寿宁侯!李阁老的政敌死对,金荣的嫌疑更重了。魏崔城瞥了一屏风,看陆善柔写的提示,继续问:“你和李兆先有仇,打过几次架?”

    金荣说:“四……三,我……我记不清了,他爹李阁老和寿宁侯不对付。我们两个只要见面就掐架,一般是之争,我和他都是读书人,君不动手。每次都是喝醉了才打起来的,所以记不清打过几次,我不是故意隐瞒,我真的忘了,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魏崔城问:“你昨晚喝了不少酒?”

    金荣慌忙说:“来这里玩哪有不喝酒的,可我——”

    魏崔城打断:“是还是不是?”

    “是!”金荣大声答:“喝了很多,两个娼妇太能酒了,脱了鞋当酒杯,给我敬酒,一鞋又一鞋的,我推脱不过,全喝了。”男人总是擅把自己的堕落归罪于女人上。

    魏崔城问:“你把和李公每一次在那里打架、是否用过兵刃、围观劝架的人有那些,如实招来,你能想起多少就说多少。”

    金荣吓得瑟瑟发抖,“大人,我斗胆问一句,是不是李兆先事了?他昨晚也在芳草院?哎呀呀,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不关我事,我冤枉啊!”

    屏风后,陆善柔写了一个“拾”字。

    啪!魏崔城一拍镇纸,“又坏了规矩,再打十板。”

    作者有话说:

    哟 ,这么快就合默契了

    俏寡妇垂帘理凶案,小贡生梳笼芳草院

    ◎金荣在哀嚎,远飞燕雨燕妹听了,心大快,金荣最在床笫之间折磨人,惨叫声越大,他就越称心。现……◎

    金荣在哀嚎,远飞燕雨燕妹听了,心大快,金荣最在床笫之间折磨人,惨叫声越大,他就越称心。

    现在飞燕雨燕听了金荣的叫声,越大声,她们就越畅快,你也有今天!

    陆善柔使了个,魏崔城走到屏风后,“陆宜人,有新发现吗?”

    陆善柔说:“从李公不整齐的断,还有那块卡在骨里断裂的刀片来看,凶手的杀人手法、还有凶都很潦草,应该不是受过训练的刺客所为。’’

    “刚才看金荣攻击你时的样脚虚浮无力,力气不大,脑也不甚聪明,很符合凶手的杀人特征,加上他有发酒疯打人的恶习,很有可能酒后激杀人。”

    “要是早找到凶就好了,有了证据,才好定罪。否则光凭供,即使金荣当场认罪,寿宁侯一旦面给金荣撑腰,金荣就会翻供,说自己屈打成招。”

    门弟犯科的事儿,陆善柔见得多了,若不是铁证如山,他们背后的家族决不罢休,不放过任何一个翻案的机会。

    要打蛇,就要打死,不能给蛇反咬一的机会。

    这时外已经打完了,防线和尊严被摧毁,金荣彻底投降,一五一十的代他过去和李兆先打架的经过,不敢有任何隐瞒之

    代第三场打架时,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离开芳草院的客人带到了。

    此人名叫王占魁,山西人,商,家里是开银庄的,王占魁二十的年纪,是个秀才,家里有钱,就资捐了贡生,成了国监的监生,不远万里从山西来京城国监学习。

    国监属于礼辖,李阁老兼任礼尚书,所以从大明最学府国监里传唤一个监生易如反掌。

    据佩玉代,昨晚王占魁不听曲,不喝酒,也不看她舞,只是闷写诗,要她在旁边红袖添香,磨墨、剪烛、端茶送、打扇

    甚至还教她如何鉴赏诗歌,时不时说 “那我来考考你”、“你说的不对 ”、“我来教教你”……

    王占魁说明天还要回国监上早课,他不便喝酒,却要佩玉喝酒,说他喜看女酒醉、满颊的样

    王占魁喝着茶,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滔滔不绝,佩玉听得想打呵欠,忍住了,说了一箩筐奉承话,“是是是”,“对对对”,“公大才,将来定能蟾折桂,独占鳌”。

    上了榻,王占魁半盏茶时间就代在她上了,呼呼睡去。

    “……原来是个银样镴枪。”佩玉如此评价。

    此人还有怜香惜玉之心,次日一早,王占魁起来赶去国监上早课,不要佩玉起床伺候他更衣吃饭,要她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陆善柔一一记录在案,说:“这么说,王占魁离开你的房间,你没有送客,没有亲看到他离开 。”

    佩玉说:“我们这行习惯晚睡晚起,午饭当早饭吃。不用早起送客,我求之不得。王占魁肯定不是凶手,他是我们芳草院的熟客,在妹们的名声还不错,手阔绰,床上不瞎折腾人。”

    佩玉凄然一笑 ,“不怕您笑话,我们这人,能遇到王占魁这客人,就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了。”

    陆善柔听了,心一片悲凉,但案还是得继续查,问:“他既是熟客,伺候过他的还有谁?”

    “鸣鸾啊。”佩玉说:“去年就是他梳笼了鸣鸾,了足足这个数——”

    梳笼就是买乐伎的初夜,乐伎从此开“门”营业,生意,卖艺也卖

    佩玉羡慕的伸一个掌晃了晃,“五百两银,还摆了三天酒席 ,置办了面的席面,就像真夫妻似的,还送了鸣鸾一黄金嵌宝的面首饰、云想楼金线绣的嫁衣,老值钱了,啧啧,家里开钱庄的就是有钱。”

    陆善柔问刘秀关于王占魁的事,刘秀低:“佩玉说的丝毫没错,只不过钱财这东西,最后都落在妈妈们手里,我们只是赚钱的工,我也只是给王占魁解闷床的玩,逢场作戏,哄他开心,他当了几个月的新姑爷。”

    “今天开,他说老家有亲人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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