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非善類 - 《蛛之章．第五回》

    知了，褚雨在心里回答，肖云见她不答，也就默认她没有异议：「大致上就是这样，其他组的，有机会遇见了再给你介绍，你先看万妖谱吧，十二午休一个半小时，午我带你练练」，褚雨听着了，把视线放回自己手里的平板上。

    开机键，这平平无奇的平板萤幕上现了个蓬莱仙山图的动画，然后煞有其事地跑了『万妖谱』三个大字，用的是行草字，像模像样的，特别像仙侠类手游的开场动画，接着便是目录，但也只有寥寥三个选项，一是引言，二是妖谱，三是关闭，得了，这目录有跟没有一样，于是褚雨了引言的选项，想看看写些什么见。

    『何谓妖，活与死因缘生智灵且能化形为本以外之型态者皆可称为妖，唯人除外。』

    「为什么人除外？」褚雨看着忍不住喃喃自语地问，一旁还翻着小说的肖云自然地接了话：「人本就有智有灵，失其形称鬼，保留其形或能幻化他形则称仙」，褚雨微微頷首，原来如此，那其实这三个特殊应对机关，也只有一个不是对人，果然人最大的敌人还是人吧。

    于是她了一页，的便是引言的第二页。

    『辨别妖兇，以其瞳变化可知，如与常时有异，则心渐失，理不能通，慎之。』

    像是知褚雨有疑问似的，这次她还没来得及开，肖云已经解释了起来：「拿我例，我的瞳能有三变，石青、黄金、腥红，如你与我执行任务，见我瞳变成黄金，你其实就该避走了」

    「这不是才变了一个？」褚雨好奇，肖云把视线移到她脸上，带着笑：「不要小看失控的妖，你终究是人，谨慎为好」，见他虽然表上是笑着的，但神里透着难得的认真，褚雨突然觉得很有说服力，于是重复着唸：「变成黄金就避，我知了」，肖云见她答应，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称许：「好孩」

    好久没被人摸的褚雨微微一楞，但想着影视小说里的妖大多几百、几千、几万岁，肖云也不知多老，叫自己好孩好像也蛮合理的，于是便应了来，又专注地看平板。

    再一页便妖谱的，从原始习栖地到近代的变迁，最后还有现存在册兔名录，要全记得本要人命啊！

    褚雨越看越大，只能一个妖看三遍，希望能多留印象在脑里，就这么来回看着，时间很快就到了十二，肖云的手机闹铃响了，他闔上手的小说，推了正认真琢磨猫妖有几变化的褚雨，：「午休了」

    一听到能午休，已经被猫妖疯的褚雨忙把平板往旁边一扔，整个人在沙发上嘟囔：「太难了」，肖云笑了笑，轻轻的拍她的肩，「慢慢来，我不会为难你的」他和蔼地说，但褚雨总觉得他的笑理看起来有刀，只能尷尬地陪笑。

    肖云起，理了理久坐后有些皱褶的衣，又对褚雨说：「你第一天职，我为你的上司兼同事，请你一顿饭吧」，本还想说有一个半小时能避开这不正经的妖的褚雨一听有免费的餐能吃，顿时把避肖云远的打算给拋到脑后：「谢谢前辈！」

    肖云见她笑的欣不由得失笑，一边迈开脚步一边说：「别叫我前辈，我们差的怕是太多辈了，就喊组吧」，褚雨一边狗的跟着应好，一边想着肖云果然是个老东西，就不知有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