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穿成倒霉昏君后 - 病秧子穿成倒霉昏君后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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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还没睡?”

    秋君药惊讶地看着未饰朱钗的引鸳,伸手,他的肩膀:

    “不是让来福带话,让你不要等我吗?”

    “您没回来,臣妾不安心,睡不着。”引鸳伸手,主动抱住几乎一天未见的秋君药的腰,埋在他脖颈的声音闷闷的:

    “景明还好吗?”

    “没毒,应该没事。”

    秋君药顿了顿,缓缓伸右臂,揽住了引鸳的肩膀。

    一旁的来福见此景,赶给周围的太监女们都使了颜,满殿的人训练有素地退了去,烛火之,只留秋君药和引鸳相拥的影在摇晃:

    “陛不好吗?”

    似乎是受到秋君药上沉闷的气息,引鸳忍不住伸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像是在安

    “”秋君药张了张嘴,本想说没事,但看着引鸳清澈净的杏,想说的话到嘴边,不知为什么又忽然转了一个弯:

    “有一。”

    “能告诉臣妾是为什么吗?”

    引鸳问。

    秋君药没说话,只是将脸埋引鸳的肩,用力了一气,鼻尖顿时萦绕起淡淡的香气。

    引鸳和秋君药一样,也不喜用香,但不知为什么,上一直自带着一淡淡的香味,有像木兰这类的白香,尤其温柔,让人不由自主地觉得有些心旷神怡,连大脑都短暂地清醒了片刻:

    “阿鸯。”

    鬼使神差之间,秋君药竟然将自己心真实的想法说了来:

    “你会不会觉得”

    “什么?”

    因为秋君药的声音太小,引鸳没听清,不得不抬起,再问了一遍。

    “”秋君药:“算了,没什么。”

    他不习惯再旁人面前暴自己的脆弱,就连病危的时候被父母遗忘在医院,也都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

    说完,秋君药就想装作若无其事地接过此事,正想唤来来福,吩咐对方准备沐浴的桶,但一秒,引鸳的话就将他的话全堵在间,再也说不一个字:

    “陛,您是不相信臣妾吗?”

    引鸳此时面上的表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您还是不信任我吗?”

    引鸳的这一个锅扣的秋君药措手不及,秋君药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脱一句反驳:

    “没有。”

    本以抬脚离开的秋君药去而复返,重新搂住引鸳的腰,俯,咬住引鸳的,亲了几

    “我没不信你,别胡思想,嗯?”

    引鸳由着秋君药搂他亲他,但对秋君药的话却并不买账。

    一吻毕,他掌心抵着秋君药的肩膀,声音低低:

    “那陛为何不告诉臣妾呢?”

    引鸳委屈:“臣妾既然答应了陛三年之约,就有责任为陛分忧啊。”

    “是朕的错。”秋君药看不得人皱眉,赶忙抱住引鸳,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是我的错。”

    “你想知什么?我都告诉你。”秋君药

    “真的告诉我?”引鸳还是委屈。

    “真的都告诉你。”

    秋君药坐到贵妃榻上,拉着引鸳坐到自己大上,

    “你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听到秋君药笑的话语,引鸳蹙的眉这才微微松开。

    他低,看着秋君药凌厉的丹凤此时因为注视着他而染上了些许柔,不由得轻轻地抬起手,覆住了秋君药的睛:

    “陛,能告诉臣妾,您为什么不开心吗?”

    因为看不见,秋君药的心理防线也松懈了不少,本能地开始依靠唯一能抓的住的活人,喃喃

    “因为景秀和景明。”

    话匣一开,能不能止住,就不是秋君药能控制住的事了:

    “朕刚刚去看景明,他伤的很重。”

    “比当日景秀毒吐血,况还要严重的多。”

    “有时候我会想,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到底是不是我,是不是因为我的问题,所以才导致他们兄弟反目,两败俱伤。”

    听到秋君药略带着自责的话语,引鸳心里一,掌心也先一步,拿开了:

    “”

    烛光,秋君药只能看见引鸳沉浸秀雅的脸庞,和缓缓开启的。片刻后,让听见引鸳斩钉截铁说:

    “不是。”

    引鸳一字一句:“不是陛的错。”

    “景明既然生了贪念,就应该承受后果,这是规矩,您给他立的规矩。”引鸳说:

    “坏人之所以会变坏,是没有在第一件坏事的时候阻止,对吗?”

    引鸳低,在秋君药的上轻轻吻了一,掌心在那张清俊秀致的面庞上轻轻挲着:

    “何况,陛也是第一次为人父母,怎么可能到事事都如意。”

    “我只恨自己无法解开我与孩们的心结,不仅害了景秀,也害了景明。”

    秋君药轻轻叹气:

    “朕一定是个很糟糕的父皇。”

    “陛,往事不可追,如今看似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但当务之急,人就是要慢慢查给景秀接骨木毒的始作俑者。”

    引鸳想了想,又补充:“臣妾无能,没能看住随瑜,他几个时辰前已经自缢于,而之前那个给凝梵传消息的对太监,也神秘失踪了。”

    引鸳说:“陛,切莫沉湎往事。越是到这个时候,越是敌明我暗,就越是不能消极以待。”

    “”听闻此话,秋君药怔了怔,片刻后,才抬看向引鸳,定定

    “阿鸯。”

    他语气里不由得带上了淡淡的叹息:

    “你是对的。”

    因为上要就寝,引鸳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诃裙,没有穿大袖衫和披帛,被秋君药搂在怀里时更显纤细,连肩膀上的肤都散发着莹健康的漂亮泽。

    不知为什么,两个人对视久了,又不自禁地吻在一起。片刻后,引鸳被秋君药在贵妃榻上,反复亲了又亲,直到锁骨上都印上了红痕,引鸳才艰难地推开秋君药,声音低低:

    “陛,现在不是这个事的时候。”

    因为引鸳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和秋君药坦白自己的男儿,所以两个人之间的亲密都有一发乎止乎礼的距离,最多就是亲亲抱抱,没有再了解过对方:

    “次吧。”

    引鸳不知该怎么和秋君药坦白,害怕秋君药知自己是男之后会大发雷霆。但秋君药却不知引鸳是在顾及这个,他埋在引鸳的脖颈,不满地咬了咬引鸳的耳垂:

    “你是皇后,难不应该侍寝吗?”

    “陛现在有心思让臣妾侍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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