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妈 - 第2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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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药圃,阿昔才发现红草不多了。

    三七这些同样有止血功效的草药,在前两天就已经采光了。

    不过阿昔知哪里有野生红草,她仰看了看天,这个去采摘,应该能赶在天黑之前回到旭派。

    阿昔提着小药锄,向隔另一座山走去。

    路途无聊,她边低注意脚的山路,边回忆着刚刚看过的那本医书。

    小半个时辰后,阿昔来到了目的地。

    看着前方那片郁郁苍苍的红草,阿昔松了气。

    总算没白跑一趟。

    她快速摘满一筐草药,背着它返回门派,恰好赶在最后一抹晚霞落前回到药房。

    但她回到药房,等来的第一句话,是谢大夫的呵斥:“阿昔,让你去药圃采些止血的草药,你怎么耽误到这个才回来?”

    谢师和符师弟已经回来了。

    谢师坐在烛火边,凉声:“师妹,你是不是对我爹的安排有什么不满啊?我知,今天本该是我去采草药,让你代我去你肯定不乐意,但我不是临时有事吗。”

    谢大夫狠狠一拍桌:“今天午,剑宗有两个弟伤得比较严重,如果不是药房里还剩有止血的药散,你知你的任会造成什么后果吗?到时丢脸的还不是我们旭派。”

    不给阿昔任何解释的机会,谢大夫怒气冲冲地往外走了。

    谢师,抖落裙摆上的瓜壳:“爹,你等等我啊。”像一阵风一样追着谢大夫去了。

    符师弟看了看神低落的阿昔,挠挠,安:“阿昔师,师父最近太累了,再加上他刚刚被剑宗的老讽刺了一通,心有些不好,就迁怒到了你上,你别介意啊。”

    阿昔暗暗气:“我没事。”

    “那我走了,你离开的时候记得把窗关好,今晚可能会雨。”

    夜风从屋外涌药房,草药的清香阵阵扑鼻,阿昔独自一人站在桌边,轻咬了

    她将采回来的草药搬去后院,才刚关好窗,雨就落了来。

    药房里有油纸伞,阿昔熄灭烛火,撑着油纸伞走在雨,垂眸复盘这糟糟的一天。

    一个小小的只有四个人的药房,其实也很复杂。

    谢大夫是药房的主人,又是他们的师父,他说的话,所有人都要听。

    谢师是大师,又是谢大夫的亲生女儿。谢大夫不是不知谢师私底的所作所为,但只要谢师不在学医这方面懈怠,其它方面他都是睁一只闭一只

    符师弟今年十三岁,,但很机灵,很会讨好谢师

    他并不坏,在阿昔被呵斥时,还会声安阿昔。但他也会趁着谢大夫不注意偷懒耍,明知阿昔不乐意,还行让阿昔帮他很多事

    在这温驯、事踏实的阿昔,就成了谢大夫最得力的助手。

    其他弟不愿意

    算了,与其把事给他们不好,不如直接给阿昔好了。

    教妖女4

    复盘到最后, 阿昔靠坐在床,用双手环抱膝盖,懊恼地将埋在膝盖上。

    就像她很喜复习医书一样, 她也很喜复盘每一天的经历。

    但与她在学医上的一就通相比, 她应对这些事的能力堪称糟糕。

    一开始的时候,谢大夫也会觉得总使唤二弟不好,谢师也会关心师妹,符师弟也会争着抢着活卖乖。

    慢慢地,谢大夫习惯了指使阿昔那, 谢师的态度也愈发轻慢刻薄,符师弟也摸透了医馆里的门有样学样。

    阿昔很清楚,这一切的变化,与自己的步步妥协是脱不开系的。

    只是,她知问题在哪,却不知该怎么解决。

    她没有父母, 没有记忆, 在最惶恐不安的时候被送来了药房。

    闻着熟悉的草药香味,她的心才渐渐安定来。

    所以她非常喜学医, 也非常喜草药。

    她想在药房里久久待去,所以她认真好谢大夫代的事, 努力好谢师

    后来符师弟来了, 看着符师弟局促不安地站在她面前,阿昔仿佛看到了刚来医馆的自己。于是她总想着帮符师弟搭一把手。

    久而久之, 她和谢大夫、谢师、符师弟的相模式就这么固定了来。

    阿昔轻轻叹了气, 平躺在床上, 闻着空气淡淡的草药香,闭酝酿睡意。

    第二天早上, 阿昔依旧是第一个到医馆。

    等她理好昨天带回来的那筐草药,谢大夫才到。

    阿昔指腹的灰尘,走到谢大夫面前,跟他解释昨日晚归的原因。

    谢大夫一愣,有些后悔昨天冲动之说的那番话,可他这个师父的,总不能向徒弟歉吧。

    谢大夫拉不这个脸,甚至有些埋怨地想,这孩昨晚怎么不解释,非要拖到今天上午才来解释。

    当然,谢大夫也知自己的埋怨不占理。

    所以他面上淡淡应了声“嗯”:“次遇到这,还是先回来,你看你昨晚回到医馆都天黑了,为师也很担心你。”

    “你这些天一直在看医书,有遇到什么不懂的地方吗,趁着现在有空,为师帮你看看。”

    将迁怒解释成担心,用帮阿昔解惑来弥补阿昔,谢大夫就将这件事轻飘飘揭了过去。

    再晚些时候,符师弟和谢师一前一后到了。

    他们今天都没有摸鱼,在医馆里忙前忙后。

    “谢大夫,虹月观有一名弟在打斗时骨折了,麻烦您过去看看吧。”一个弟匆匆跑医馆,声喊

    为旭派的大夫,谢大夫最擅的就是跌打骨折、包扎理伤,听到这话,他朝着谢师招了招手,谢师背着药箱,跟着谢大夫诊。

    他们一走,符师弟的肩膀就垮了来。

    看了看还在认真事的阿昔,符师弟:“阿昔师,明明你的医术比谢师好,你说师父去看诊,为什么都不带你啊。”

    阿昔用杆秤来计算药量:“以往都是谢师跟师父去的。”

    符师弟年纪不大,心却不少:“我不是说这个……”

    即使谢大夫和谢师不在这里,符师弟也刻意压低了声音:“我是觉得,多跟着师父门,在旁边看师父怎么理伤势,能学到更多东西。”

    “可别的麻烦事,师父能想到你和我,到这就从来没想到你和我。”

    他父母爷尚在,又是家,跑到旭派拜师,常年不能回一趟家,图的是什么!

    图的不就是学些手艺吗!

    阿昔分好一副药,三两将它包扎好:“师父觉得时机到了,就会教我们的。”

    符师弟撇撇嘴,觉得阿昔没成算,只会埋活,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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