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见明月 - 熙熙攘攘见明月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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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谢谢宝们的支持、善意和正义~一诚足抵万恶,我会稳住的~

    第25章 心系之人 ◇

    ◎从不是他这位夫君(三合一)◎

    褚昉在璋和院站了会儿, 命人去药铺抓了几副补养解燥的药,提着药去了兰颐院。

    “国公爷,御医们怎么说?”陆鸢试探地看着褚昉睛, 温声问, 听来竟有些惴惴。

    也不知她到底是在为自己的担忧,还是在为骗他一事担忧。

    褚昉目无波,平静:“御医们说,暂时诊不异样,但那毒狡猾, 潜伏也未可知, 他们开了几副解毒的药,你先喝上一段。”

    顿了顿,又:“御医还说,一降一,新开的药剂微毒, 药亦有些跋扈, 你若察觉不适,便立即停药,叫他们再来诊脉。”

    陆鸢面沉重,应好,吩咐青棠拿药去煎。

    褚昉借有事, 并没留在兰颐院用晚饭。

    陆鸢用过晚饭,青棠照旧端了药来,小声问:“夫人, 这药需要喝吗?会不会真的留有残毒?”

    陆鸢摇, 端了药倒红梅盆里, “我问过了, 那药虽毒,但我就只喝过三次而已,不会有大碍,御医们诊不来,说明我确实没有毒,不须喝什么解药,说不定喝了反而不好。”

    褚昉站在窗外,贴墙站着,亲目睹,亲耳听闻,才知御医们所言不虚,他的妻从来没有喝过药。

    仅仅喝过三次,还是因为当着他的面,逃脱不开。

    为何?她为何如此

    还是因为平妻的事,气不过,报复他吗?

    可她该清楚,为他生,为褚家生孙,她的位置才更加稳固,就算表妹门,也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何况,他说过,平妻之事会解决,让她不要胡揣测,平添烦忧,她从没有相信过他么?

    她不曾喝药调养,又一次次以此为借自请休弃,到底是何意?

    难果真想离开褚家么?那她为何又如此千依百顺,事事以他这个夫君为先?

    褚昉百思无解,想冲去质问陆鸢为何这样,却隐约有些惴惴。

    不说别的,单表妹毒害她却全而退一事,已经足够堵他的嘴。

    褚昉没有去,回了璋和院,望着铺来的月光一夜无眠。

    第二日,年初七,陆鸢找了过来。

    她气很好,容光焕发,显是昨夜没有他相扰,睡的很好。

    “国公爷,今日阿鹭约我去文庙拜文曲星,所以我想,今晚就宿在娘家了,到上元节前再回来。”

    初七拜文曲星,祈愿儿郎增慧开智,金榜题名,一路升。

    褚昉莫名想到那只猴布偶。

    又是去文庙啊。

    褚昉怔忪片刻,淡漠地说:“去吧。”

    陆鸢察觉褚昉心不在焉,却也无意究他因何事烦忧,过恩谢便走了。

    褚昉看着她背影,不知何故竟生形单影只的落寞来。

    她这个人,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什么,去哪里,只会来跟他说一声,从不多问一句他是否同去。

    他们是夫妻,却似只是帐·衾之的夫妻,更多时候,他们只是同一屋檐两个独立的人而已。

    她从不依靠他,从不开邀他相伴,甚至,她骗他,骗得如此理所应当,没有半愧疚不安。

    为何要骗他?为何明明善解人意、愿意谅他支持他、却又不愿替他生儿育女?

    褚昉心如麻,想不通理不顺,在家坐不住,打府,找贺震喝酒去了。

    贺震自从知福满楼的东家是陆鸢后,但凡喝酒都要来福满楼,就当间接讨好了。

    今次带褚昉同来,他竟没推拒,倒让贺震摸不着脑。

    “将军,你是不是错事了?”二人在雅厢一坐,贺震就笑嘻嘻地试探问。

    概因心有愧,褚昉竟脱:“你怎知?”

    贺震兴致顿起,“你真错事了?难怪呢,以前我请你来福满楼,你说什么都不肯,好像来这喝顿酒割你似的,今儿倒没说什么,痛痛快快就来了,是不是也想讨好?”

    原来说的是这事,褚昉扫他一,“胡言语。”

    “那你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家国太平,又不用当值,有什么好烦的。”

    贺震想不通像褚昉这、齐家、治国样样皆的人有什么好烦恼的,不像他,准媳妇儿对他忽冷忽的,让人摸不透。

    褚昉难以启齿,拎着酒坛与贺震相碰,朗声:“喝酒!”

    贺震问不褚昉的心事,只能捧个人场,陪他尽兴,酒过数巡,褚昉话渐渐多了起来。

    “云,你说,要是有个女人,对你百依百顺,你说什么,她什么,从不忤逆,从不反驳,从不质疑,从不抱怨,是不是说明,她心里是有你的?”褚昉着酒坛,望着窗外,神有些空茫。

    贺震哈哈大笑:“从不忤逆,从不反驳,从不质疑,从不抱怨,将军,你说的是人吗?还是女人?怎么可能?你说的是个提线木偶吧?”

    “你想想,这世上只有四女人,生你养你的母亲,手足姊妹,白到老的妻,还有就是你的女儿,四女人,哪个能到你说的四个‘从不’?”

    褚昉沉思不语,不能吗?为什么印象里,他的妻就可以到?

    提线木偶?他的妻是提线木偶吗?

    不,不是,他的妻会忤逆,在平妻一事上不就拒绝了他么?

    不知为何,褚昉松了一气。

    贺震问:“将军,你缘何有这样的烦恼?你和不是一直都相敬如宾吗?”

    褚昉皱皱眉,总觉得相敬如宾四字有些刺耳。

    贺震突然脸一变,郑重问:“将军,你不会真的要娶带回来的那个表妹吧?”

    “不娶。”褚昉随

    贺震松气,说:“那就好,不然肯定要跟你和离,阿鹭说他们陆家女儿的夫君都不能纳妾,问我能不能到,我自然能啊,可她不信,非要我证明,这事怎么证明啊,真是刁钻。”

    褚昉心神一醒,是这个缘故?所以说到底,陆鸢不肯为他生儿育女,还是在计较平妻的事?

    原来他没有猜错。

    可又觉得哪里不顺。

    见贺震如此烦恼,褚昉暂且自己的事,问他:“陆二又为难你了吗?”

    贺震:“可不是嘛,要我证明以后不纳妾,我问她怎么证明,她让我自己看着办,我写保证书,她说一纸废文,无用,我说我请圣旨,她说圣上不家事,也没用,我说你想我怎么证明,她说我没诚意,都不愿意动脑。”

    说着,委屈地抱怨句:“我都三天没见着人了,她把边的家仆得死死的,不准给我传递消息。”

    褚昉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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